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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音上山后为寻任玥隐姓埋名,平日尽量低调安静,遇事则能忍则忍,但听骆向丙言语中辱及父母,便也止不住的怒火腾腾,正要反唇相讥时却听有人冷冷道:“我潇潇子如何管教徒弟,还需要几位‘贤师侄’来指点么?改日我倒要请教请教田师弟,该如何教育自己弟子,才能让晚辈们学会规矩,不至于在背后妄加评判长辈。”说话的正是潇潇子,不知何时来到低阶弟子这边,无意中听到骆向丙等人言语刁难自己的徒弟,又对自己多有不敬,出言讽刺。潇潇子口中的田师弟正是骆向丙三人的师父田叔涛,田叔涛与潇潇子平日关系倒比较好,两人年纪相近,又同时入门,潇潇子年长不到半月,武功也略高处田叔涛一些,因此平时都是以师兄自居。
骆向丙三人显是十分惧怕潇潇子,更怕他在自己师父面前告状,引得师父责罚,忙低头行礼,惶恐说道:“弟子不敢,还请师伯勿怪。”
潇潇子冷哼一声便不再搭理他们,又对林音说:“岳寻,琼华派的小女侠剑法你看如何。”林音见师父为自己出气解围,心中感激,又听师父问自己,正色说道:“弟子觉得很好。”潇潇子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说道:“那你说好在哪里?”
林音沉吟道:“弟子看公西女侠的剑法,轻灵却不空泛,飘虚又藏杀鸡,虚虚实实,让人难以提防。”林音说的正是琼华派剑法特点。
潇潇子心中讶异:“这新手的弟子年纪虽小,剑法学的凌乱,眼光倒是很犀利。”看了林音良久,却不动声色点头说道:“不错。”也没过多夸奖。潇潇子向来不苟言笑,极少夸奖晚辈弟子,因此一句“不错”也是难得。潇潇子扫了骆向丙三人一眼,负手离开。骆向丙三人则对林音怨恨更深,林音心知这点,却也无可奈何,摇头叹道:“明明我什么都没做,为何他们会这么厌烦于我?”喜欢一个人和讨厌一个人都是一样,未必需要什么因由。
待他们都离开,林音又继续去看公西晚晚在台上使剑。琼华派剑法“轻、快、灵、奇”,公西晚晚显已得青玉子真传,一套落英缤纷剑使的如春风飞絮,繁花落地般连绵不绝,精彩非常。紫衣双红剑,越动越快,如紫云红雾一般,非常好看。
林音看的有些痴了,却发现公西晚晚使完剑法,刚好就在自己前面不远处,不由得有些慌乱。公西晚晚收起红烟玉,似乎觉察到林音在看她,竟然转头看了林音一眼。这下林音更是慌张,心跳的比当日在庐山下逃命时还要快上几分,他想转过头去,却发现脖子都似乎僵硬了,心中喊到:“完了完了,毒性发作了,师父救我。”他心中直叫不好,却发现,公西晚晚居然朝他莞尔一笑。夜半三更最是盼天明,寒冬腊月分外想春风,这一笑就如暖日,如春风,如烘炉,如暖阳,瞬时间就暖化了少年。
这一日接下来的时间里,林音一直在回味公西晚晚的笑容,不断猜测揣摩其中的意义,就如我们所有人年轻时候做过的事情一样。会迷惑、犹豫、忐忑还有欣喜。
待第二日的赏剑大会结束,林音才回过神来:“唉,女孩子的毒太厉害了,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性命之忧。”愁眉苦脸的回到房间,不断强压心潮练功,过了半个多小时方才平静下来。晚饭也没有去吃,又连续洗穴几次,就要准备睡下。
上床后,林音忽然发觉,自己的内力似乎深厚了不少,屋外数十丈内的风吹草动都听的一清二楚。自不必说风吹雪地,石子滚动,便是雪片擦过地皮,水珠融入积雪的声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哈哈,武功又精进了很多,看来中毒也没有影响我武功修为。难道我没有中毒?”林音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又想到初次遇到任成,他连几里外的动静都可以听到,自己与任大哥还差的远远的呢。“唉,不过任大哥武功这么高,却还是落的个客死他乡的下场。”
这半年的经历,比林音过去十几年都要来的丰富,他想起自己爹娘,想起任成,想起任玥,最后又想到公西晚晚。“为什么我老是想她呢,真是令人费解啊。”
林音闭着眼睛又想:“武功高未必就能事事顺心,但肯定比武功低要好。要找小玥,救出她,自己要很厉害才行。”因此又去逐字思索洞中任成所传秘籍,本以为又会一无所获。读到“泥中白杨根,神龙背脊上骨,万丈潭底眼,离离原上萤萤火,非外而内也,道德经有云:‘天地相合,以降甘霖’可知神生于内而显于外,天地和则甘霖生矣。”这几句时竟朦朦胧胧间似有所悟:“草根树根可以固定泥土,想必龙骨作用亦是如此。小时候听大人说,那些很深的水潭,甚至湖海,都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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