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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手,回想那触手可及的滑嫩胴体,不自觉的勾着笑意:“我才知道,自己以前根本不够了解她,她原来是这么单纯、美好,枉我以前还以为她恨我。”
如果恨,怎么会接受他,虽然她一直在抗拒,可情到浓处,她紧紧抱着他,在他的诱导下,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专注而投入,那种深情怎么可能装出来。
身体又开始燥热,体内混乱的激素并不会因为他做了就消除。沐钧让姜伯配药,从静脉推了液体,躺了好几个小时后,这才稍微好转。
不过身体能动之后,他就晃晃悠悠地去了厨房,砰地一声将姜伯隔离在外,堵住了姜伯一直在他耳边叨念的要休息要静养的话。
本来沐钧就宠着自家妹子,十几年来已经成为习惯,变成另一种关系之后,更加变本加厉。
从此以后,他不再是看护她成长,护她周全的兄长,而是与她携手共度一生的男人。他并不贪心,只觉得此生能有这一珍宝,就值得他花一辈子时间去爱护珍惜,不会枉顾其他。
再次回到房间,里面只有床角蜷成一团的被子,沐钧要伸手拉开,却被里面的人死死拽住。
他沉默片刻,只道:“让我看看你。”
冷不丁一只小拳头挥出,他后退一步,将其握住,掌心顿时发麻。
这孩子的力气越来越大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五月从被窝里探出头来,黑发披散在肩头,发丝缝隙间,隐约露出白皙皮肤上的各种青紫的痕迹,看得沐钧又是一阵心疼。
他将她拉入怀里,轻声道:“还疼吗?”
疼自然是疼的,五月认为人类居然用这么残忍、粗暴的痛苦方式给予爱,实在难以理解。可到最后,她自己也感觉到一些陌生的情绪,比如有种飘上云端的愉悦恍惚,那是身心都舒畅开来的痛快,就像能源枯竭的时候她终于充能成功的瞬间,是完全的满足。
于是她就更加不能理解了。
而且,五月很不习惯被人压着,从下往上看着那人炙热的眼神时,她只觉得有种无法脱离危险的故障感。
她不做声,用手使劲去扳沐钧的手指,想离开这个人的怀抱,可沐钧抱得紧,又岂会让她轻易得逞。
两人就这么默默拉扯着,直到五月终于没有动作,沐钧才用头蹭着她的脸,叹道:“是哥哥不对,我不想这么早,也不想……这么粗暴,原谅我。”
五月转头,一口咬住他的唇,用力之下,嘴里顿时溢满了他的血腥味。
沐钧也不责怪,只当她吻得卖力,哪怕是惩罚的吻他也认了。此时他心里都柔得像是塞满了棉花,哪怕五月当前把他拆掉,他都觉得心安理得,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待她松了口,他才亲手喂了块高热量的方糖给她,最近五月特别喜欢这些高能量的东西,糖分则是首选。
果然,嘴巴含着糖,五月倒是没再挣扎了,吧唧着嘴吮吸甜甜的味道。
沐钧则抱着她,深深嗅着,糖果的味道和她的味道交织在一起,化在他身体里就是甜的,让他好半天都舍不得松手。
要不是为了换床单和她的衣服,他或许就想这么一直抱着,然后和她共眠。刚才被踢下床的记忆,还清晰的留在他的脑海,这次应该不会了吧?
不过事实向他证明,五月似乎余怒未消。
她任他抱着洗了澡,吃完了甜食,穿好了新睡衣躺在干净的被窝里后,就再次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综上所述,基本上她安静的原因,仅仅因为他给她补充的能量——甜食。
只是后来,当她真正的陷入休眠状态时,又被他摸了回来,相拥而眠。
他脸上挂着的,是属于少年特有的青涩快乐的笑容,特别是五月身体无意识地贴近他,状似依靠的攀附,更是让他嘴角上扬。
“我的乖,我爱你。”
这个女孩,身心都是他的,只属于他的,还有比这更让人快乐的事情吗?
姜伯看着塞在洗衣机边的染血凌乱的床单,臆想开来,叹息着摇头,望了眼窗外。师傅,他们都长大了,终于到了这一天了。
他迟疑了下,还是取了沐钧的血液样本。一直没有确认过,但趁着现在两人没有难舍难分,还是先确认再说吧,良心和道德观念,是伴随他一生的枷锁,他也甘愿屈服。
毕竟穆家的孩子,对这个老人来说,其实有不同意义的。不仅因为师傅,还有她。想起沐钧问的关于老婆的话题,昏暗灯光下的姜伯,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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