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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锁池塘柳,也是你出的上联?”她那么期盼的看着他,靳回翔不由得点了点头。
“是,也是晚生。”靳回翔奇怪的看着杜乱红,她怎么一副喜极而泣的表情。
“你不知道,”杜乱红小心翼翼的卷起了那张靳回翔的手笔,“我等这一天等了多少年!”
“杜老板,在等我?”
杜乱红将那卷纸小心的放在一边,携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不好意思的笑了。
“其实,这望江楼我不过是挂名而已,真正一直在等公子的那个人,其实是我们老板,我们老板在后院等着呢,柳公子请随我来。”说完,杜乱红走到一边,掀起一块帘子,“至于您的书童,可否劳烦他在此等候,他们老板不喜见生。”
逝风皱着眉看了靳回翔一眼,他不放心。
靳回翔朝他点了点头,自己则随杜乱红走了进去。
是那个叫杜乱红的把他领到一栋小竹楼的门口,她告诉他,老板一直在找一个人,十一年前在燕都办斗联大赛的那个人。
然后她推开那个竹楼走了进去。
那个人的房间背阳,四周又挂满帷幔,显得阴暗又潮湿,靳回翔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头颅靠在屋里唯一一张床上。
“老板,我找到那个人了,”杜乱红推了推那个躺在床上的人,惊喜的叫道,“你看,就是他,你要找的那个人,就是他,”她着急的指了指他。
“好,乱红,你不要着急,先扶我起来。”那个人一点也不着急,靳回翔简直怀疑杜乱红口中那个找了他很多年的那个人不是他。
杜乱红将他扶起来靠在床架上,找了个枕头塞在他的背和床架之间。
“乱红,”那个人的声音很虚弱,就像是一个常年缠绵病榻的人该有的声音。
“我知道,”杜乱红拉高他身上的被子,道,“我知道你想单独跟他谈,我先出去了。”
“你叫什么?”杜乱红合上门之后,过了很久,那个人才开口问道。
“柳和风。”
“十一年前办斗联大赛的那个人就是姓柳,我怎么忘了呢?”他扬了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不知道是不会太过用力,手刚拍了两下脑门就用力的咳嗽起来。
“你没事吧?”他冷冷的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苍老的声音让他不舒服极了。
“没事,”在靳回翔觉得这个人就此要将肺磕出来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老毛病了!”
“烟锁池塘柳!真是好词,”那个人仰起了头,不知在看着什么,“那一年,我妹妹女扮男装出外游玩,正好遇上柳公子在望江楼举办的斗联大赛,看了公子的三副上联,我妹妹自此一颗芳心暗许。”
靳回翔越听眉间的褶皱越深,“你和你妹妹是怎么知道烟锁池塘柳的?”当年知情的人,无论是谁,都不可能会透露……更何况他还下过暗旨威胁过那些人……
“柳公子务须着急,”那个人转过头来看了看他,可惜屋里光线太暗,他只能模糊看清他的大体轮廓,他指了指正对自己的这一个布幔,道,“柳公子能否帮我把这个布幔拉开,我想看一看让我妹妹倾心半生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靳回翔有些不耐但还是依言拉开了那块深紫色的布幔,屋里顿时光明了不少。
他抬头打量那个床榻上的人,可能是光线的原因,他还是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到那人身上罩下来的一大块阴影。
“是你,”那个人定定的看着他,虽然他看不清那人的样子,却能感受到定在自己身上的锐利的眼神,似乎要剜他肉喝他血般凛冽,“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
那个人抱着头嚎叫起来,似乎在承受着什么天大的痛苦。
“你没事吧?”靳回翔奇怪的看着他,为什么他看见他像看见鬼似的。
“滚,你给我滚出去!”
靳回翔刚想凑上去看他出了什么事,这时,杜乱红正好推门走了进来,那个人的情况似乎把她吓了一跳。
“对不起,我们老板经常这样,这样吧,柳公子你先出去,下次等老板心情好了,你再来吧,不好意思了。”杜乱红急急忙忙的把靳回翔送到了门边,还没等靳回翔说什么就合上了门。
“晨风,你这是怎么了?”杜乱红急得眼泪直掉,她跟了杜晨风那么多年,从没见他发过那么大的脾气。
“昭儿,为什么是他?”杜晨风抓着杜乱红的肩,表情狰狞而疯狂,“我有什么比不上他,昭儿,你告诉我,我有什么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