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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到了五十米的地方,不近也不落下跟着张拓朴。
张拓朴转到了公园管理处的楼址,只见大门右边已经挂上了“风荷塘镇民团防务处”的牌子。门的两旁有身着黑色尼绸服装的团丁持枪站岗。往门里看去,竟比他的师部还要气派,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早有人报告吕庆林,说国军师长张拓朴在民团门口打量着。吕庆林三步并做两步迎出门来,要请张拓朴到团部去坐一坐。张拓朴笑着摇头谢却,并叫吕庆林自己忙自己的去。吕庆林说他正在忙着建筑地牢、水牢等。也是军长刘森一命令他干的。张拓朴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按军长的命令行事吧!
张拓朴心里的急,还是气?不知从何理弄起,这个刘军长,在干什么啊?为什么这么热衷于风荷塘镇的武装力量的布防?好像要把这儿作为根据地似的?
想不通!不通就不想了!他忽然想到了荷花舞会的秋海棠,听说她是一个绝美的人儿,荷花舞跳得美艳无比,一直没有机会去领略一下风情,不如去看看?
张拓朴径直走进荷花舞会会所的楼园之林。他知道,主楼就是会所所在。进得主楼的门,便是一池清幽的荷花与荷叶迎着,厅堂很大,除了荷池外,四边还有桌椅、茶具、以及代表戏艺的挂着和插着戏服与刀戟等。整个布局繁简得体,十分悦目。
早有侍女迎上来,向张拓朴鞠躬。她们知道张拓朴是风荷塘镇目前军界的首脑人物,不敢造次说话,只是谦躬迎着和跟着。并且有侍女端着茶水款款轻步紧跟着逐一欣赏布景的张拓朴。
看完了厅堂的布局,张拓朴见若干侍女均不跟他说话,他就开口了:“我想见见你们的秋会长!”
一个侍女赶紧前面带路,从厅堂一侧走着,迎着楼梯上到二楼。
二楼也是一个大厅堂,摆着若干方桌与椅,桌上放着茶具,还有新鲜的荷花花瓶。厅堂四周,则是一间一间挂有珠罕的小包房,也有大包间。芬芳之气洋溢其间。
二楼厅堂空无一人。
张拓朴问侍女:“秋会长在哪?”
侍女答:“请长官到秋荷香坊包间小坐,秋会长一会就来拜会长官!”
侍女即前面带路,带着张拓朴走进二楼西侧一走道,走道两边摆着荷叶荷花盆景,两边墙上挂着水彩画和书法作品,多是以描荷、绘荷和赞扬荷花品格的书画作品。整个走道给人以书雅之气。
走道挡头,门上方书有秋荷香坊字样,想必就是秋荷香坊包间了。
进得秋荷香坊,更是弥漫一股清纯质朴之气、神。长短红木椅桌呈平方型摆放,墙的四角分放着高大的青瓷花瓶,两侧长墙上书有唐朝诗人溢赞荷花品格的诗词。更有一首诗让张拓朴驻足观看:
一池淤泥睡莲藕,一池清水映花童。
藕掘淤泥纵深处,养莲润花莫从容。
张拓朴赞道:“倒也是性情泱泱!”
传来一声轻雅之语:“张师长也欣赏养莲润花么?”
张拓朴回头观看,只见打门外进来一女子,身穿浅咖啡色中山装,头一顶鸭舌帽,脖子用粉红色纱巾打着一个莲花结。
张拓朴笑道:“如果不是你脖子处的莲花结,我还以为是侠女进来了。”
秋海棠道:“身在江湖,我也就是侠女一个!”
秋海棠指指张拓朴刚刚欣赏过的那首诗,“这首诗是我思虑之作,也是我荷花舞会的宗旨!”
张拓朴很感兴趣:“宗旨?养莲润花的宗旨吗!那倒也好,我们今天的战争,到头来也可能就是养莲润花了!”
秋海棠请张拓朴在正位上坐下,对门外站在的侍女说:“给长官泡一壶荷花蜜茶来!”
侍女赶紧去泡茶去。
张拓朴问:“荷花蜜茶?我已经品过,想必是你们荷花舞会独有?”
秋海棠在张拓朴对面坐下,笑道:“刚才师长说道战争的到头,还是为了养莲润花一场,那可说大了,我荷花舞会,不过是供人消闲玩乐之一角,担不起张师长的大道之题啊!”
张拓朴问:“那你的养莲润花,泛指的是?”
秋海棠说:“像你这样的长官,像吕庆林那样的豪绅,还有担夫穷人,若是累了,到此一歇,把我们这儿的姐妹们宠着乐一乐,两相齐美,我的荷花舞会得以生计下去,你们也得到身心之松懈,这就是养莲润花了!”
张拓朴:“担夫穷人你们也接纳吗?”
“富人只是千金一掷,穷人才是不竭的源泉,我们能莫视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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