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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望書就她一個寶貝女兒,也捨不得她隻身一人遠渡重洋。
但這並不是她在婚姻大事上先斬後奏的理由。
沈望書恨鐵不成鋼的戳戳她的腦袋,「你就是被外面的野男人帶壞了!」
陸·外面的野男人·晏·帶壞人家小女孩·清:「……」
這還真不關他的事。
在跟南旖的這段婚姻里,他做過的最違心的事大概就是她深夜給他發信息「借床」的時候,沒有義正言辭的拒絕並教育她,而是把她帶回自己家。
「這可跟陸晏清沒關係,只有失敗且不負責任的父母才會推卸責任。」南旖不願意讓陸晏清背鍋,小聲替他辯白:「我分明是壓抑的太久了,所以才反彈的這麼厲害。」
「我和你媽媽很失敗、很不負責任嗎?」沈望書恨不得在南旖腦門上戳個洞出來,「你這話說的,可真是要讓我們傷心死。」
南旖吐了吐舌頭,「我不是說你和媽媽不負責。只是覺得你們不應該把責任推給陸晏清,他做錯什麼了?難道就因為跟我結婚,就要背鍋?
你們有沒有想過,或許現在才是我本來的樣子?」
「你少說兩句吧。」沈望書無語的看著她,好好一姑娘,長了張嘴,叭叭叭的說個不停。
沈望書這才看見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南旖身側的陸晏清。
本以為誘騙他閨女的肯定是個流里流氣的毛頭小子,教訓他的話都到嘴邊了,卻硬生生的憋住。
陸晏著簡單的襯衫西褲,容貌清雋,眼神明亮深邃,氣質儒雅乾淨。
怎麼看都是個正派人物。
「旖旖啊,你跟爸爸說實話。」沈望書拉著南旖的手,生怕她跑了似的,「這人你花多少錢雇的?」
南旖腦袋上一個大大的問號:「啥意思?」
沈望書又看了陸晏清一眼,「他,一天多少錢工資。」
南旖:「……?」
之前相親的時候,倒是聽他說過一嘴,月薪過萬。
但現在好像不是討論收入的時候?
她爸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沈望書語重心長的對南旖說:「爸爸很理解你不想再按著你媽媽給你安排路走下去的想法,畢竟爸爸也捨不得你一個人遠渡重洋,但你也不能花錢僱人騙你媽媽和我啊?」
南旖突然懵了,「不是,爸,你說啥呢?」
但拆開每個字她都聽得懂,怎麼組合在一起她就不明白是啥意思了呢?
「旖旖啊,爸爸知道現在社會飛速發展,不應該看不起特殊服務行業的工作人員,有需求就有市場,但你這也太離譜了。」
沈望書拉著南旖就要走,「趕緊把人工資結清,跟我回家。」
「不是,爸,你真的誤會了!」沈望書的話讓南旖啼笑皆非。
她倒是沒想到,她爸一把年紀了思想倒是前衛,居然還知道男公關。
南旖鬆開沈望書轉投陸晏清的懷抱,「陸晏清才不是我花錢雇來的,他是檢察官。」
這回輪到沈望書怔住,「檢察官?」
陸晏清摟著南旖,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您好,我是陸晏清,南旖的丈夫。」
沈望書本以為他是南旖找來的托,還覺得這麼端正一人干男公關真是可惜了。
結果,他閨女說什麼,他她竟然閃婚了一個檢察官?
好好一男的,年紀輕輕眼睛壞了不說,怎麼就想不開,跟南旖步入婚姻殿堂了?
雖然沈望書沒說出口,但他臉上一言難盡的表情仿佛在說南旖真是好運,瞎貓也能碰上死耗子。
南旖嘴角抽搐,「爸爸,您可真是我親爸爸。」
好像娶了她,陸晏清吃了多大虧似的!
她二十一歲,花兒一般的年齡,配他三十歲的老男人,很失禮嗎?
南旖氣的想罵人。
上一秒還教育她婚姻大事不能草率,更不能因為賭氣把自己的一輩子幸福搭進去,下一秒就嫁出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
「行了,先回家。」沈望書輕咳一聲,掩飾尷尬,「你媽媽還在家裡等著。」
南旖甩開陸晏清,氣沖沖的跑進家門。
陸·死耗子·晏清忍著笑,跟在沈望書身後進了南家。
南思行正坐在院子裡的石桌旁泡茶,就聽見南旖恨不得在地上踩出兩個坑的腳步聲。
一抬頭,就看見南旖黑著臉進來。
她倒是第一次見南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