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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你,你是说……”日昇的嘴成了O型,不过他向来离经叛道,视礼法如无物,随即释然:“那也好啊,母后跟师傅在一起,也好过在宫里受罪。”
“可是父皇好可怜!”
“哥,你有没有搞错?可怜的是母后好吧!”日昇坐在桌上,一双腿荡啊荡的,很不以为然。
“你不懂,母后虽然吃了很多苦,但她肯定知道父皇是身不由己的,不会真的怪父皇,可父皇一旦清醒却会生不如死,他定然不能忍受伤害母后的竟会是他自己。你也听到了,即使被蛊毒控制着,他也不肯碰宋贵妃,我相信父皇被束缚的内心定是痛苦万分,如果可以,他宁愿杀了自己也不会令母后受苦。”月朗对父皇母后的感情知之甚深,才能体会到元邈内心深处的呐喊。
日昇确实不太懂,但听了月朗这番话他似有所悟:“其实还有个办法!”
月朗猛的看向他,示意他说下去,日昇却有些支支吾吾:“蛊毒盘踞在心脉,只要震断父皇的心脉,那毒物就不能再控制父皇了。”
“震断心脉?那父皇不是……”月朗不敢说下去。
“你不是说父皇宁愿死也不愿被蛊毒控制的嘛?!”日昇顶回去,又心虚的补充道:“只要控制好力道,维系住一丝心脉似断非断,我自有办法为父皇续命。不过,不过父皇会武功全废,以后身体也会比较虚弱,而且,而且……”不敢往下说,偷眼去瞟大哥的脸色。
月朗的脸色怎么可能好看,但他必须听完:“而且什么?”
“而且父皇的寿命也会大减,心脉随时会彻底断绝,那就神仙难救了!”他们二人等于在说着谋杀亲父的事,即便是没什么三纲五常概念的他也不免惴惴。
☆﹑第一百一十章
入夜,日昇已然昏昏欲睡,元邈忽然怒气冲冲闯了进来。他忙了一整天,封锁四门,挨家搜索,却没有胡子冲和天心的踪影。回到寝宫,却发现心爱的宋怜儿和下人一起被封了穴道扔在暗室,救出来后,怜儿当然少不了一番哭诉,两位皇子用怎样恶毒的手段折磨她为皇后出气,求皇上为她做主,解开身上的禁制。
把两个儿子押到外殿,喝令他们跪下给宋贵妃赔罪,宋怜儿一看元日昇扬起了漂亮的眉梢,心中一阵恶寒,赶紧说:“不必了,只要二皇子看在皇上的金面,解了臣妾身上的牛毛针,臣妾就感激不尽了。”她实在是被日昇整怕了,直觉最好不要惹毛他。
“还不动手?”元邈厉声催促。
日昇不为所动,只是看着月朗的眼色,月朗示意他不可因小失大,他才不情不愿的起来,走近宋怜儿,宋怜儿见他靠近,竟吓得一哆嗦,躲到元邈身后。日昇不屑的撇撇嘴:“牛毛针被大哥封在膻中穴,请父皇点中此穴,让针滑入手臂。”
元邈依言行事,日昇眼睛看天:“卷起右手衣袖。”他才不要叫这个女人,连一声宋贵妃都不想叫。
衣袖卷起,过了一会儿,果然一条黑线缓缓下行至小臂,乘他们二人注意力都在那移动的黑线上,日昇捏住宋怜儿上臂一捋,指间寒光一闪,在她小臂上划了个小口子,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随着几点血滴激射而出,日昇一甩头,那针便隐入了他的发中,看得宋怜儿直了眼睛。
安抚了宋怜儿,元邈命人将她送回怜香殿休息,她本想叫元邈相陪,但元邈说他还要教训这两个逆子,她才无奈离去。可惜她没看见日昇脸上的表情:之前为了救母后,他射了两枚牛毛针,如今一枚已经取出,另一枚还留在宋怜儿体内,什么时候小爷高兴了就去逗你玩玩,O(∩_∩)O哈哈~!
两人老老实实跪在元邈面前,等着父皇的“教训”,可半天也没等到父皇开口。日昇毕竟小孩心性,沉不住气,抬眼去窥看座上那“传说中的父皇”,正好父皇也正看着他,还抬手招呼:“昇儿,过来!”
日昇走到他跟前,正要再下跪,被一把拉住坐在父皇腿上,元邈仔仔细细把他看了又看,爱不释手。他被蛊毒所惑,对天心恨之入骨,但对自己的亲骨肉还是万分疼爱:“昇儿,身子可大好了?”
“父皇,孩儿除了不能练武外,其他都无碍了,请父皇宽心。”这小子自幼和鬼谷子斗法,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机变非常,当然知道此时该如何应对。
“那就好,父皇看你似乎对暗器颇有心得?”刚才那两手他可都看在眼里了。
“孩儿不能练武,所以在暗器上下了一点功夫。”他倒不是发扬谦虚的美德,而是不想一下子让父亲摸清他的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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