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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补”,想吃,又觉得有点恶心,都知道良药苦口,有谁听说过良药“臊”口的?
尽管城里的贪官变态,他们村里现在也不是原生态的了,Bi里抠出来的东西还能吃,原来想都不敢想,不过村里这两年也改了。村里有一个张寡妇,也给乡长焐过三粒阴枣,然后再请乡长那玩意走一趟“枣道”,于是几年解决不了的民政局的补助款问题几分钟就办好了。现在的社会钱能买到的东西不希罕,只有这种花钱买不到的精品才是下层老百姓行贿的最佳选择。大黄当时就十分羡慕那几只阴枣,可是现在却一点提不起食欲。
但是不吃,大黄又觉得有点亏。这个东西不是所有女人都能搞的。比如张寡妇乡长就以为她早年没生过孩子,现在又多年不沾男人;阴气纯正才接受的。村里很多妇女Bi里有味,臭烘烘的,煨出的阴枣都跟臭豆腐一样,那就不能要。
(大黄这里说的“臭味”,是由于妇女生殖器炎症导致的异味。女性的,像宫颈炎、荫道炎这样的炎症都能导致荫道异味的产生。而中国的劳动妇女百分之五十以上或多或少都有点生殖器炎症,所以就逾显阴枣的珍贵)
正在犹豫之间,虾仔在一旁贪婪的问道“大哥,啥味道?”
正在磨不开磨的大黄顺势将第一颗阴枣交给了虾仔,反正他现在不想吃这个粘粘糊糊的东西了,跟他想象中的仙枣完全不一样,由此对它的功效也产生了怀疑。相反大黄现在对女人的外阴兴趣大增,想当年乡长也是先吃阴枣,然后要走一遍“枣道”,这叫通阴,上下齐补,工效加倍。
大黄裤裆里面跃跃欲试。他决定先把枣全都掏出来,然后干上这个骚娘们一炮再说。城里人不是喜欢玩“体验”吗?咱们也来体验一下“空旷”的味道。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能Cao到大官的漂亮情妇的(因为房子豪华的缘故,大黄认定老头是“大官”)。
主意已定,手上的动作就快了起来,不大的功夫七颗阴枣就都出来了。一个个晶莹剔透的阴枣被摆在一个铜制的烟灰缸里。那女人长叹一口气,正待直起腰身的时候,大黄一把又把她按住了,“还没完事。”大黄凶神恶煞的说。
那女的本想反抗,一看到大黄那德行又吓回去了,继续撅着光溜溜的屁股伺候着大黄下一步的行动。心想只要他能赶快完事赶快滚,干什么都行。想到自己的男人一会就要回来,最好不要让他看到现在的样子,不要节外生枝,耽误了时间,自己又把本已经放下的手重新抬起,主动的再次扒开了自己的屁股。
荫道深处的神经末梢很少,因此妇人并不能通过自己荫道内的感觉判断里面还有没有阴枣,但是直觉告诉她里面还有东西。
大黄错误的理解了她的意思,高兴得用他那长满老茧的大手打了一个绯子,然后拍着女人的屁股说“好好,就这样,我马上就来。”说着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里面一个黑黑的大家伙。女人一看,心里不禁暗暗叫苦。
村里人说“富的怕穷的,穷的怕横(去声)的,横的怕楞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就是这个道理。城里人文质彬彬却可以对三大五粗的乡下人指手画脚不是因为他们有钱,而是因为他们有国家机器的保护,直接一点就是那些警察、城管的保护。没有这些保护,他们屁都不是。
不幸的是,城里人所依仗的也是他们所不齿的,他们一方面下意识的享受着这些保护,另一方面又对这些保护带来的束缚颇为不满,他们希望有畅通的交通,但是交警一纠正他们的违章,他们就心怀不满,骂骂咧咧;他们希望有个清洁安逸的环境,但是却不愿停止随地吐痰,他们需要的是所有的人都是自己的佣人。总之,他们要的是别人都遵守规矩,只有自己才可以耀武扬威。这在中国有一个专有名词,就是“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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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老头,拖欠民工工资的问题曾经摆在他的办公桌上,但是他还是推给下级了,最终当然无法落实。以他的智力也许他还不能明白今天遭抢劫与拖欠民工工资的关系。他只是知道自己首要的任务是安定、经济,最好再有点进步。他的先辈曾经的目标是老百姓的生存,现在已经用不着想这些了。
但是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晚了,他能做的就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也许他能这样称呼?)被那些乡下人强Jian。
“把头转过去,”大黄一边扶起自己的荫茎对准女人黑黑的阴沪,一边对老头大喝一声。他接着示意虾仔监视门口,三楞子拿起大改锥对准老头,这时才安心的一下将自己的荫茎送入女人的阴中。
“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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