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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这样问，蒋晨有些惊异的看着我随后笑了，“没想到人类还有精通僵尸等阶的人，这些是和人告知于你的，我很想认识认识？”

他只说了莫问是完整体，那就是说他不是，那他是什么？

我想起卫城，不知道现实中那家伙知不知道我的事情了呢？回去之后又要面对怎样的局面？掰了掰手指，“他是我以前的男朋友，喜欢邪门的东西。”

我把过去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还有那傻冒做出来的蠢事，还有最近发生的事情。这回我觉得他是个值得信赖的人，就目前来说他根本就没有要把我怎么样的意思。

他听了之后，脸上的笑容变得很是一本正经，严肃的挑了挑眉头，看来事情真的很严重，不只是地府丢了两个鬼魂那么简单。

“你那个朋友说的没有错，蓝羽是生成体，而莫问是完整体，是比生成体高出两阶的僵尸，而他们中间隔着的就是成熟体。”他讲的很认真，我听的也很懂。原来完整体和生成体中间还有个成熟体，蓝羽如果一直留在鬼域，习惯的吸食人血，慢慢的就会成为成熟体，这样一千年的时间怎么会进化成为完整体了。可是偏偏他厌恶喝人血，不知这样，他还约束自己的手下喝人血，改为吸食动物的血液补充体力。

为此让蓝羽的父亲和莫问十分的头疼，如果他一直这么坚持别说进化了为完整体了，就是成熟体就是件很难的事情。虽然都是不怕太阳和圣物的僵尸，但是真的遇上灵力高强的人类，或者法力高强者流传下来的宝物，蓝羽就会陷入危险之中，就想上次那般失控，不能自已。

但是完整体既不一样，他们不怕任何的东西，是可以与神相抗衡的存在。活得越久力量越强大。

我想起那日蓝羽和莫问的对话，还有莫问戏谑把我拎起来时的嘲讽，他真的有资本把我扁的一文不值，神一般的存在又怎会正眼看人类？当时的我只是被他轻轻的掐着脖子，短短的时间内就已经苟延残喘了，若是他当时真的认真，或许连着*再加上灵魂都直接烟消云散了，这样想想，捏死我也真的算仁慈了，好歹我先还有个魂留在这世间。

把手放在脖子上，吐了吐舌头，不知道自己这样死算是幸运还是不幸？

蒋晨好笑的扭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的笑容出奇的温柔，还有少许的怀念，“蓝羽他有着一颗比人类还要善良的心，其实你比害怕自己回去会变成僵尸，因为现实中你还有口气。在莫问临走前留下了一颗药丸保住了你的那口气，那是蓝羽用自己的自由做出的交换。”

我看着手里的手令，很不懂得看着他问了句为什么？

他笑了，“因为你误会了他，他对孙晚清更多的是亏欠，想要弥补当年犯下的错。而对你，他用自己的自由做交换，只为了你能还魂，这就是他对你的感情，放弃所有只为你能平安。”

86僵局

我低着头，摸着自己的胸口，那里明明已经没有了心跳，可我还是不自觉的把手放在上面。没有了心跳可我还有良心，虽然蒋晨这样说很明显的是在袒护蓝羽，何尝不是也在说实话。

或许是我真的太自私了，可在感情方面我想没有谁不会放得下，喜欢的人心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影子的。

哪怕那是我的前世。

从头到尾，都是我在主动地追求他，他说过会保护我，可真的说喜欢我还是因为我为了他差点送了命才逼出来的。去冥界的那次，只是我迷离时的一句话，他的神情一下子就变了，变得很温柔很迁就。连回来面对我的态度都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只因为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人这样，让我情何以堪。

蒋晨说他对孙婉清是亏欠，对我是真情，没准事情恰恰相反呢！他对我只是在弥补什么，从我的身上找到她的影子也说不定，我苦笑没有多说什么。这一刻我甚至都有些放弃了回去的念头了。

“看来我好像弄巧成拙了，这一番劝导非但没有让你回心转意的原谅他，反倒让你放弃了要回去的念头。人类，真是很奇怪的生物，即使成为了魂的状态，也喜欢往偏激的方向思考或许这就是你们有些灵魂不能转生的原因吧，执念太强了。”蒋晨很感叹摇了摇头，坐回了他原来的位置，“算了，多说无意，很多事情都是要靠自己去发现。只是这次回去之后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你的魂是自己离体的并非正常死亡。”

“怎么会？明明……”我惊讶的倒退了一步，更是不敢相信。

“我想你应该也听说了，生死簿上并没有你的名字，也就是说你的投胎是个意外，而且还是以六魂进入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