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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姐姐怎么了?”银姬不知死活地笑着走了上前。
“这个贱人不知死活,竟敢行刺太后。”苏皖语冷冷地看着被扇得晕倒的那名女子。
呃?泼了个水就被说成行刺?苏姐姐的想象力还真丰富。银姬不着痕迹地瞟了眼地上那鼻口流血的女子。一看又是一怔。这不是上次和皇帝哥哥深情对望的那个妃子么?难道苏姐姐在借机除掉情敌?
再看向北野锦,自己喜爱的妃子被打成这样,他竟然还怡然自乐地在旁边喝茶?
“皇上,您看怎么处置?”苏皖语请示道。
“拉下去,听凭母后发落。”北野锦面无表情地道。
“是。”苏皖语得胜般地对那女子冷笑一声,做了个手势,那女子便被硬生生地拖在地上给拖走了。
“皇后,你去看看母后怎么样了。”北野锦冷淡地又开口道。
苏皖语咬着唇看了眼银姬,不情愿地应了,走时还不忘再回头看了一看。
北野锦这时也站起了身。
“她是你的妃子,你为什么不救她?”
“她犯了错,寡人为什么要救。”北野锦冷冷地答道。
“可是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怎么能这么不留情面?就算她做错了,你开口说一句话……”
“她不是你,寡人为什么要保她!”北野锦转过身,捏住银姬的下巴,“当初是你不愿做寡人的妃子,寡人才纳了她们进宫,她们本就是多余的。是你害死的她。”
银姬心中一跳。
“当初你若进了宫,今天就不会有这个悲剧。以后还会有这些悲剧。”北野锦叹着气,摩挲着她的嘴唇,“是你害死她们的。”
“银儿。”北野锦在远处叫道。
北野锦急忙松了手,背过身子,以一个陌生人的姿态说着:“你的那根簪子已经拿过来了。待会让人给你。”
银姬怔在原地,看着北野锦黄色的身影越走越远。
“银儿,怎么了?”
看着身边的北野弦,再看向下面,寻着什么,可下面早就空无一人。“没什么。我刚才为那女子求情的,看来不成。”
“我不想连累你也被打。”北野弦想了想,“既然他们都不求,那你也别求了。保住你要紧。”
听了这话,银姬不知心里是该暖还是该寒。想不到刚才还一副热心肠的北野弦转眼之间就变得这么冷血,虽是为她自己着想,可心还是紧得难受。
她隐约察觉到她的小傻子在慢慢蜕变,最终会蜕变到她都不认识的地步。
第一卷
第十七章 所以终日醉,颓然卧前楹 上
站在柳树下,银姬看着池中的鱼,看着出了神。
“公主。”
银姬茫然地回过身,“原来是汪总管。”
“皇上命奴才将这钗交给公主。”拖着个小盒子,双手递上。
接过盒子。“谢谢了。”
“公主您客气了。”汪全不敢当地躬着身子,“皇上让奴才托句话给公主。皇上说他下午心情很坏,所以说了不该说得话,要公主您不必放在心上。”
“知道了。”
“公主,有句话奴才不知是该说还是不该说,”汪全上前了一步,“就是不该奴才说奴才也是要说出来的。奴才是看着皇上长大的,其实皇上的心思公主也明白几分,皇上对公主是出于真心。公主嫁入五王爷府的那夜皇上喝得酩酊大醉,抓着您的画像哭得很痛苦。皇上心里的酸楚奴才是感同身受……”
“汪总管,”银姬打断了他,再次看向身后的那片池子,“我已嫁做他人妇……”
“奴才该死,刚才奴才说错话了,请公主责罚!”汪全白了脸,就要跪下。
“汪总管,”银姬扶着他,“你是宫中的老公公了,银姬小时候也托你照顾了不少。你的话我心里明白,一切已成定局,还望你以后好好开解皇上。”
“奴才没那样的本事,奴才是阉人,不懂情字。只是在书上看过情为何物。奴才尽力吧。”汪全低着头,“奴才告退了。”
银姬握着手中的盒子,只知道心中好乱。当初卷入这场纷争时并没有将这儿女私情考虑进去。想不到她背负感情竟比踩着阴谋还要辛苦。
“银姬公主。”一声娇柔的女音。
“你是?”好娇媚的女子。银姬自觉没有见过她。
“小女叫西江月。”浅浅的一笑,却也是那么的动人。
“好姓,西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