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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想问问义母,义父纳妾之时义母可曾伤心?”
柳母听得刘萱这话微微一愣,她看着刘萱半垂了眸子的模样长叹了口气:“萱儿啊。”
“萱儿在。”
柳母声音有些低沉:“义母并不瞒你,若说你义父纳妾之时义母不伤心,那是假话。可伤心又有何用?与他吵么?与他争么?不允他纳妾么?这世间男子但凡有些家底有些才学的,有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我若与他争与他吵,也不过是将他推的越来越远罢了,义母看的明白,身为女子身处后院,重要的莫过于男子的疼爱,若他疼你即便有再多女子也无法撼动你的地位半分。”
刘萱垂了眸子若有所思:“可是心中难受又该如何?”
“忍。唯有忍。”柳母看着她道:“你忍住了便是胜了,女人这一生若是失了自家夫君的心,即便身处高位又能如何,便如那曹皇后,地位之高无人能及,可她却只有每月十五能见圣上一面,说句不敬的话,身为女子她便是连义母也不如的。”
柳母见刘萱仍是有些不明,便道:“便以义母来说,你义父虽有两位妾室,可这两位妾室并无所出,你义父新纳之时对她们也是宠爱有佳,可时日一长也不过如此,义母有枝青与枝明傍身,便是你义父对义母也是敬爱有佳,年华易逝青春易老,义母这话你可听的明白?”
刘萱何尝不明白柳母的言下之意:“世间男子皆是薄情,夫妻相处能得他敬重便够了是么?”
柳母点点头:“萱儿最是聪慧,此间道理你自是看的明白,若是求情,拥有过便成,可这情却不能随你一生也不能保你一生。”
刘萱应了一声便不再开口,或许真的是她要求的太多了,求的东西也太多了,便如柳母所言,世间男子皆是薄情,若情能依仗一生,也不会有那么多深闺怨妇。
她是不是真的不该坚持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她或许真的不该有那么多不该有的想法。
与柳母谈过之后,刘萱非但没有释然,反而更加疑惑,她不知晓自己那么多年的坚持是不是对的,也不知晓自己是不是该继续坚持下去,事到如今,李澈显然已经势在必得,而她也没有任何退路。
如果不曾动心,如果不曾动情,她或许不会如此难以接受。
年初一已过,京城之中寻常百姓已经开始走亲访友,权贵之间也开始往来贺春,柳母身为一品诰命,自然已经有不少贵妇前来拜访,刘萱接连几日均陪在柳母身旁与她一同接待来访宾客。
如今刘萱的身份已然不同,她是圣上钦定的太子妃,更是太子心仪之人,只要她今后不做出什么太过出格的过分之事,将来定会母仪天下,所以这来访的贵妇人一半是来看柳母的,一半是来与刘萱套近乎混个眼熟的。
刘萱对所有人的态度都是不亲不疏,客气有礼,众人对她的态度也比较满意,毕竟她们与刘萱先前并无交情,能得她有礼相待便已足够。
日子一天天过去,来访的人也已经渐渐少了,到了年初六的时候整个上午也未曾有人来访,下午刘萱如往常一般睡了午觉,刚刚起床冬梅便告诉她李澈来了,此刻正与柳家父子在前院。(未完待续。。)
第123章:挨不过思
刘萱眸色闪了闪点了点头表示知晓,而后便没了下文,冬梅有些不解:“小姐不去见殿下么?”
李澈为谁而来众人自然明白,他若相见柳家父子直接唤他们去太子府便成,哪里用得着亲自前来柳府,可刘萱却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并未传唤与我,冒然前去于理不合。”
冬梅见她如此也,只好不再提起见李澈一事。
这一日刘萱未曾去前院见李澈,李澈也没有提起让她来见,他只在前院与柳家父子谈事,到了用饭之时便离开了。
刘萱听闻他已经走了,默默松了口气。
可第二日下午刚用完午饭,冬梅告诉她李澈又来了。
刘萱微微一愣,而后又自顾自的看起书来,看完书之后便又如往常一般开始准备午睡,冬梅动了动唇想说什么,但见她打着哈欠的模样又闭了嘴,只默默的伺候着刘萱上塌,而后退出房外为她关上了门。
刘萱躺在床上眼睛却仍是睁着,一直睁着。
半个多时辰之后她如往常一般唤来冬梅伺候起身,她刚刚起身洗漱完,柳枝青却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一见刘萱便苦着脸开口:“你快去见见殿下吧,你再不去我们都支持不住了!”
刘萱有些讶异:“何谓支持不住?他不是正与你们谈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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