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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萱咬牙:“无时无刻不思之若狂,心甚念之,盼之,奈何这一路山水迢迢,所思所念也只能化梦而眠,唯有梦中才能与你相见,君若为磐石萱愿为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念道此处之时李澈突然点了点头:“此句本宫最是欣赏。”他深邃的眸子闪着黑曜石一般的光彩看向刘萱:“本宫确实如磐石,可未曾见你如蒲苇。”
刘萱被他突然而来的告白弄的有些不知所措,她吱吱呜呜着半响不答。
李澈直起身子瞧着她轻哼:“本宫瞧着,莫说是蒲苇了,便是那墙头之草也比你坚韧些。”
这话听着刘萱就不干了,她嘟着嘴道:“萱哪里连墙头草都不如了?即便是对孙逊有好感那也是以前之事,再者知晓他乃殿下之人也早已放下了。殿下还自比磐石,萱可是在天祥寺见识过太子府侍卫堵门的架势,若不是殿下宠纵,那曹氏就算身为太师之女,也不会敢在国寺如此行事!”
她越想越觉得如此,再想想他那后院的几个女人,再想想那日曹莹瞧他时炙热的眼神,心头不免有些窝火,她把信往书桌上一丢,有些赌气道:“不念了,殿下爱怎么办便怎么办。”
她已知晓他的底牌,此刻已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李澈瞧着她的模样站起身来,轻轻牵过她一只手,俊脸微微凑近她,轻笑道:“醋了?”
刘萱轻哼一声微微偏头不答。
李澈无奈叹了口气,然后道:“你去天祥寺上香本宫是知晓的,正是知晓故而特意让曹氏带了侍卫前去,依着她的性子自然要在众人面前显示,如此一来本宫便有借口废了她侧妃之位,倘若不是故意为之,孙逊又怎么正巧出现?”
刘萱抬眼看了看他,仍是没有说话。
李澈轻捥她垂落的一缕发丝至她耳后;轻叹一声道:“柳夫人知晓曹氏那日要去上香,故而特意安排你前去,为的便是瞧瞧你在本宫心中的地位。那曹氏平日骄纵惯了本宫若不给她侍卫,她那日见着你定是要以身份压你,本宫岂会让你受她的委屈,故而特意给她侍卫隔绝了众人,正好也以此为借口废了她侧妃之位。”
刘萱抬眸看他:“也正好可让义母瞧瞧,我在你心中到底是什么位置。”
李澈微微点头,刘萱哼哼一声:“殿下谋略过人,小小借侍卫举动便可一箭三雕,我那刘宅一宅子仆人,死的倒也不冤。”
李澈闻言只静静看她并未答话,刘萱终觉先前之言有些不妥,轻咳一声道:“你的用心我明白,孙逊一出现我便知晓定是你特意为之,先前我不过是一时气言你切莫放在心上。”
李澈仍是不答,黑色的眸子幽深的透不出一丝光亮。
刘萱轻轻摇了摇他的手。略带撒娇模样:“我真的不过一时气言,谁让你后院有那么多女人,还惹得那曹莹对你暗送秋波,如此招蜂引蝶你还自比磐石,说我是墙头之草。”
李澈闻言这才微微收了目光,他轻抚上她的秀发,感觉那发丝在手中的滑润,微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一直知晓女子的醋意是最难消受的,原先只是知晓,如今却是深有体会。”
刘萱闻言轻笑:“你只不过是遇到我罢了。换成其他女子定不会让如此‘体会深切’。”
“你呀……”李澈揉乱了她一头发丝。而后又重新坐下,瞧了瞧时辰对她道:“留下与本宫一同用饭。”
他那模样不像是在询问她的意思,刘萱理了理秀发点头应下。
见她应了,李澈便唤人传膳进来。
送饭进来的正是领刘萱进来的那个公公。那小公公带着几名婢女在书房一侧摆了木几。而后将饭菜布在木几之上。布好之后又领了婢女们退下,从头到尾一切井然有序未曾发出半点声响。
李澈与刘萱面对面在木几旁坐下,二人静静的用了饭倒也一如以前在刘宅之时模样。两人似乎都享受这久违的时光,用的饭也比平日多些。
用完了饭二人又胡乱说了些话,之所以称之为胡乱,因为二人说的话实在是没什么值得探究之处,直到过了午时刘萱才退出了书房,出书房的时候秋菊与冬梅仍在书房外候着,瞧见刘萱出来二人又是一番挤眉弄眼。
刘萱的面皮在书房内已经被李澈磨的更厚了一些,瞧见二人挤眉弄眼的模样,只淡淡一扫而过,没有任何其它表情,秋菊与冬梅二人独角戏也唱的无趣,便也恢复如常。
做上马车沿路回刘府之时正好路过了一品香。
刘萱掀了车帘一角打量,一品香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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