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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倒是没想到这一计,不免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你一个妇道人家竟然懂这种心思,当真不简单。”
“走吧,走了就别回来了。”
楚瓷不欲理他,转过身想回床上,男人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腰身,她一惊,不及反应,他已然手一紧,将她牢牢掌控在他范围之内。
“若是你在我走后反将我出卖了,那我岂不是完了?”
“你想怎么做?”楚瓷听了他这话着实又怒又羞。
“我要一样信物为证,哪天你把我出卖了,我就出示信物,叫别人知道你堂堂景王妃和我一个叛贼私通!”
“你!”
好毒的交易!
楚瓷气得咬牙,但眼看楚雅要过来,她已经没时间和他多磨蹭了,只得答应了他的要求,让他去梳妆台上自己挑一样物件拿走。
男人就着暗色在首饰匣里挑着,突地一手拉开了下面的小抽屉,从中抽出了一根簪子。
“那就这支吧。”
楚瓷转眼望过去,就着昏暗的夜色,隐约瞧出了那支钗子,一愣,“这个不行!”
她伸手就要夺过来,男人一个转身往前去了,“看你这么宝贝定是很珍贵的一样东西,我会好好收着的。”
楚瓷心里极气愤,但又不敢出声,眼睁睁让这个陌生男人拿着她的物件翻窗逃走了。
这个无耻的登徒浪子竟挑走了昔日景王送她的紫玉簪子,她在窗边愣了半晌,外头传来一阵喧闹声。
她赶紧把窗子关了,去床上躺好。
等到楚雅进来的时候,她才假装转醒。
屋内已被点起了明亮的灯火,楚雅和顺娘云环进来,其余人皆在外面候着。
“楚瓷,你没事吧?”楚雅上前坐在床沿,仔细查看她的脸色。
楚瓷经历被陌生反贼挟持威胁的一幕脸色早已苍白如纸,此刻景王一问,她不由得眼底浮起泪水,颤声道:“没事……”
声音略低,带一丝不安。
“你怎么了?”楚雅看出她的慌乱,手掌摸上她的额头,不料触指冰凉,竟是一片粘稠的汗迹。“哪里不舒服?”
楚雅眉头微微皱起,转脸喝了一声顺娘称她未伺候好王妃。
顺娘惶然而跪,云环亦是跟着屈膝。
楚瓷拉住楚雅的衣袖,楚雅这会儿才刚从宫中出来,身上官袍未脱便赶来看她了。
“王爷,我没事,只是刚做了个噩梦,又听到屋外吵闹,心里略微惊惧,过一会儿便好,不关她们的事。”
楚瓷一头青丝尽散披了半身,中衣宽敞,前襟略微散乱,露出两道深刻的凛然锁骨来。
楚雅眸中一深,微微眯了眼,不再说什么,只扶着她躺下了,给她掖好被角,又命顺娘云环在外间守着,自己又匆匆出去了。
如此折腾了大半夜,又是出动御林军,又是劳烦顺天府,但大批人马在城中搜行良久也未见反贼踪影,四更天的时候大家未果而归。
顺天府的衙役在城中大街小巷贴上了通缉令,一时间京中闹得沸沸扬扬。
楚雅是在次日下午回的府,一脸倦意,周群刚端上茶水,他便在正厅的上首支着脑袋睡着了,安安静静,半点声息都没有。
周群愣了一下,随即叹口气,让丫头给王爷盖上一件薄毯。
楚瓷听了消息由顺娘云环伴着赶过来,周群向她请安,楚瓷瞧了瞧睡着的楚雅,看到他眉间透出几许倦怠来,心里不由疼惜起来。
恰好楚雅醒过来,身子一正,肩头的薄毯往下滑落。
楚瓷伸手将它抓住了,又顺势往上拉了拉给他重新披上,温言道:“王爷这几日事务缠身不得休息,定是累坏了,怎么不在铭乐堂好好睡一觉?”
“晚些时候还要去一趟顺天府,和二哥一起商量商量。”楚雅接过周群递过来的茶盏喝了一口茶水,“反贼前夜确是逃在了我们这个方向,但我随后和顺天府一起布置了诸多好手和大量官兵,却没有抓到反贼。”
“会不会是我们哪一处疏漏了?”周群问。
“不可能。”楚雅放下茶盏看了楚瓷一眼,吩咐顺娘,“因为这些天一直没抓到反贼,不知还会不会留在附近,前夜就吓到了王妃,你们多派些人手布置在铭乐堂周围,没有我的命令,哪个官署来人都不得让他们进王妃的屋子。”
那一夜御林军的行为让楚雅心情不快,冷了脸,若不是他得到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