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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慢條斯理地研磨碾轉,然後是不遺餘力吮吸。
接著她敏感的耳垂被他含住,細長白皙的天鵝頸也不能倖免地留下了粉嫩的印痕。
耳鬢廝磨間,桑逾呼吸不穩地問:「哥哥要要了我嗎?」
她在要他的命。
第74章 蜜桃(八) 願望。
江憬這天沒有無所顧忌地占有他的女孩。
桑逾被他推開後問他為什麼。
是因為他們之間六歲的年齡差, 還是家庭背景的差異,或是擔心無恥小人從中作梗的憂慮……
她會懷疑,歸根結底是江憬不相信他們有未來。
所以她用世俗的說辭向他討要說法:「哥哥是怕我與哥哥承了這魚水之歡, 萬一最終沒有結果, 另嫁他人,被當作破鞋, 不得對方珍惜?我知道你是最講禮義的,但我就偏想你為我破戒, 讓我成為那個可以打破你禁忌的人。」
不見天日的地下情都與她談了,偷偷摸摸的事情都已經做了, 他要的光明磊落已經在與黑暗的奮力角逐中悄然隕落。
不如就這樣從神壇之上墜入凡塵,於她逍遙快活地度過此生。
江憬就問她:「怎麼會這樣想呢?你可是考了狀元上了北大,在第一梯隊裡的人,怎麼會覺得自己的價值僅限於此?阿逾,我是覺得你有些不清醒了,所以我才必須要清醒。不是世上所有的事情都可張可馳, 有進有退,所以那些一旦木已成舟就無可挽回的事一定要慎之又慎,我希望你認真考慮好了再說。」
她差不多是他看著長大的, 她對他的感情他再清楚不過了。
其實她一直是對戀愛有癮症的,只不過當初是暗戀,比較含蓄,他沒有回應, 她自己也在努力克制,再加上那些家長里短的干擾分走了她一些心思, 她對他的感情剛好可以當作治癒家庭創傷的良藥, 可以說是非常平衡的一個狀態。
現在相對於過去來說, 安逸、甜蜜、滿足,除了戀愛什麼事也不想干。
連他都有些神志不清了,何況是她呢?
接下來的四年是她這一生中最好的四年。
她終於可以開始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非和其他人奔著同一個目標去過那座獨木橋。
她在這四年裡,不用承受任何的壓力,只需要心無旁騖地向著理想前進就好了。
他怕她食髓知味,沉溺於與他的廝磨中,日日都想與他相見,做其他事時都心不在焉。
而所謂的地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不是在忌憚著誰了,只是他單純想與她保持適當的距離。
這樣不但能讓距離產生美,也能給他們一些緩衝時間,在每一次與對方見面時都能一眼發現對方身上多出來的閃光點。
這種含蓄而深沉的感情,難道不比用性關係來維持的生理衝動更能維持愛情的鮮度嗎?
躺在同一張床上純聊天沒什麼不好的。
這天的陽光好極了,明媚地灑在陽台的綠植上,桑逾和江憬縮在吊籃藤椅里,靜靜俯瞰著城市裡高聳的樓宇和窗外的藍天白雲,自在又愜意。
桑逾慵懶地倚靠在江憬懷裡,有一搭沒一搭地撫弄著江憬乾淨修長的手指。
他即便是在跟她相處時,多半也是正襟危坐的,不會有卷她頭髮之類的小動作,但她很喜歡肆無忌憚地與他產生微乎其微的肢體接觸,讓她很有安全感。
而他偶爾也會給她回應,反握一下她的手,或是將她的手放在掌心掂一掂,漫不經心地跟她進行一些互動,讓她有被他關注的感覺。
這種輕鬆的氛圍很容易激發傾訴欲,桑逾在不知不覺間向他吐露了許多心聲。
「我一度以為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哥哥教的。結果在沒有哥哥陪伴的這些年,想法一直在改變,三觀一直在顛覆。」
「我以前覺得桑珏是毀了我童年的小惡魔,後來發現從某種角度來說她也是受害者,也根本沒有想到在我遇到困難的時候,她會毫不猶豫地出手相助。」
「我以前覺得我小媽很不容易,就算她因為疏忽把那么小的我丟在菜市場也是有苦衷的,直到她為了奪得翻盤的機會逼我選專業,仔細一想才發覺她自始至終都不是一個好母親,也從來沒對她造成的後果道歉和負責。」
「我以前覺得我爸爸是真心愛我和我媽媽,只不過有了新的家庭不好表現出來,後來才發現他為了追求利益不擇手段,可當我以為他是為了名譽裝模做樣地在做公益的時候,他又捐了那麼多切實可查的款項,也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