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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點的門禁。
第二,回來後只准呆在她自己的房間裡。
第三,不洗澡不許碰他的任何東西。
不到一周這些規矩全都破了,他破天荒地做了三件事:
凌晨一點去酒吧撈人。
把自己關進書房。
洗了澡才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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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寂染的爺爺救過譚老爺子一條命,對方念舊情,叫他把孫女兒從老家送來大城市念書,馮寂染就此過上了寄人籬下的生活。
馮寂染搬過去的頭一天就遭了譚恆澈的誤解,從此便不再觸他霉頭。
譚恆澈從小喜歡週遊各地,見她乖巧,每回都給她帶東西,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邊的異性越來越多,他也給她們送。
於是一直假裝溫順的小野貓露出了獠牙,破天荒地發了飆:「誰要你這些破爛,拿走!」
譚恆澈靜靜審視了她一會兒,嚴肅地問:「之前送你的東西呢?」
「當廢品賣了,兩毛錢一斤呢。」
「一件沒留?」
「我留個屁!」
譚恆澈氣笑:「好,很好。老子以後要再給你帶一樣禮物,就准你在老子臉上畫王八。」
三天後,馮寂染衝著滿臉不悅的活閻王勾手指:「還有一筆沒畫完呢。」
譚恆澈驀地狡黠一笑,捧住她的腦袋,湊過去蹭了她一臉墨:「別以為你就跑得掉!」
第17章 拂曉(一、二、三) (入v萬字更)
拂曉(一)
由於學校開放日那天出了意外, 許多本該在當天完成的事項都沒有如期完成。比如只看了公告欄上張貼的分班表,並沒有走進教學樓里實地考察教室,更沒能參觀學校的其他配套。
桑逾以往轉學都是在南方地帶打轉, 北京還是她到過的第一個北方城市。
北方的教學樓和南方的不一樣。
南方的教學樓走廊是半開放的, 牆體也就一米來高,站在走廊上能看到室外的風景, 教室則建在走廊的里側。
北方的教學樓,或許是因為氣候寒冷, 是全封閉的,走廊左右兩側都分布有教室, 兩面牆嚴絲合縫地與天花板相連,只有透過教室的窗戶才能看到室外的風景,像座迷宮一樣。
於是對學校環境不熟悉的桑逾成功迷路了。
即便是按照從前的習慣,提前了很久到校,她還是意料之外地遲到了。
她到教室的時候班主任老師已經站在講台上了,只好輕聲打了聲「報告」。
老師偏頭看了她一眼, 沒有理她,但是教室里的所有眼睛都齊刷刷地盯過來,看得她渾身不自在。
就這麼尷尬地僵持了一會兒, 她抿了抿唇,大著膽子又喊了一聲。
其實這一聲還是她鼓起勇氣喊的,音量並不大,班主任卻不滿地翻了個白眼, 沒好氣地沖她說:「我說沒說過今天有教育局的領導來檢查,不允許遲到?耳朵長哪兒去了?剛才領導來了班上又有座位是空著的, 影響很不好。」
發泄完她又面色冷淡地說道, 「既然遲到了, 就給我在門口站著,下堂課再進來。」
不管在哪所學校,桑逾都是名列前茅的。
各個學校的老師對優等生又都格外照顧,這還是桑逾有生以來頭一次被老師罰站,而且是公然在誰無意間經過都忍不住看一眼的教室外,處境十分難堪。
沒想到她萬年沒有存在感,好不容易被人注意就是以這麼羞恥的方式。
她麵皮薄,一下就漲紅了臉。
新上任的班長倒是很熱情,積極幫她解釋:「老師,昨天您強調不能遲到的時候這位同學請假不在場。」
當被人蓋棺定罪以後,不論怎麼解釋都是沒有用的,審判者是不會承認自己錯了的。
班主任經班長一提醒,忽然想起校長確實口頭跟她說過,有個叫「桑逾」的小朋友請病假了,她給忘記了。
但她又怕在這麼多孩子面前打臉失了威嚴,今後鎮不住這些小傢伙們,便依然咄咄逼人地說:「請假了,跟誰請假了,假條呢?我怎麼沒看到假條?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請假必須要有假條,我沒見到假條就不算。」
「呵,規矩是死的,人總是活的吧?我不覺得她該跟我一個待遇。」
班主任找了半天這挑事的聲音是從哪裡傳來的,放眼整個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