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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华安见贺圆喜欢,松了一口气,笑道:“华盖他们今儿赶不回来贺你们寿辰,我这也是代他们表点心意。”
贺词也揭了纸盒看,见是香墨砚,也笑着道谢,招手叫过跟在身后的小丫头帮自己收起,一面拉了蒋华安道:“安哥哥既然来了,还得进去坐坐才走。听得这几日还要往子母庙去维持秩序,可是辛苦了。”
蒋华安笑着随贺词贺圆进去,见贺词和贺圆请的虽是各府里相熟的哥儿姐儿,只他们年纪比自己小,也说不上什么话,略坐一坐便走了。
待得蒋华安一走,莫小七就凑过来看贺圆手上的珊瑚串,“啧啧”赞叹道:“好漂亮呀!上次珍宝斋老板拿了好几件新来的首饰上我们府,我娘让我们各挑一件,有一串比这个略暗些的,一问价钱可贵,我想着就算是挑了我娘也未必肯给我买,另挑了一串玛瑙串。度着这串价钱必不便宜的。”说着拨动贺圆手上的珊瑚串细看,一下忽然怔住了。她去年定了亲,娘亲和嫂子自是教过她一些事儿,这会一看珊瑚串的结口处打的是同心结,不由纠结起来,这是……?这下不由小心翼翼同贺圆道:“圆姐儿,你看,这结的同心结好漂亮!”
“对呀,这绳子结起同心结,挺好看么!”贺圆毫无所觉,拨动珊瑚串结口处串着的一颗老琉璃小桶珠,极是喜欢,笑吟吟道:“这颗透明珠子也极好看。只是现下戴着有些松,过个两年再戴应该差不多。”说着脱下来放在小锦盒,着杏仁帮自己收起来。
莫小七瞧瞧贺圆,一时沉思,早前就听得将军夫人想定下贺圆当媳妇,莫不是这会家里已是瞒着她,却是把她许给将军家的儿子了?今儿虽是蒋华安送来的礼物,但是这京城里一向有风俗,给小弟定亲时,定亲礼是大哥提过去的。现下却不知道是把她许给哪一位了?按年龄来说,自是许的蒋华盖。只是平日瞧着贺圆的神态,并没有一点喜欢蒋华盖的样子,瞧着对宋少阳却好些,这会……。莫小七不敢再往深处想,大人定好的事儿,女孩儿家再不愿意也没法,若是闹了,那是不懂事不懂礼,是要受罚的。况且这会也不愿意在贺圆寿辰上破坏她的兴致,一时却生起同病相怜的感觉,倒收拾起心情,陪着贺圆说笑。
寿宴散后,一时贺年和贵姐进来,自也有礼物给他们,都笑着道:“这回办寿辰全凭你们自己操办的,好在办的也喜喜庆庆,只祖父母还等你们过去叩头,可别混忘了。”
贺词和贺圆忙应了。待到贺老太太处叩头时,却见李缮等人也在,见他们来了,自是打趣着说大一岁了,可是小大人了,过得两年就是大人了,要懂事等话。李缮因见贺圆于针线上头日益精进,这会又拉过去道:“明年开了春严家姑娘就要进门了,现下各式针线上头的东西还没齐备,你得空儿也帮伯娘做几件可好?”
贺圆自然应了,笑道:“伯娘不嫌我做的粗,自然帮伯娘做几件的。”
“早前你娘给老太太房里做的那个屏风,我看着就好。也想烦她做几件摆在宴客的侧厅里,只那摆侧厅里的屏风是连着十二扇的,却太费功夫,度着你娘没空儿做的。现下这个事儿交给你,你慢慢儿的做,若不懂了就问你娘,还有大半年的功夫,到那会应该也做出来了。”李缮按了贺圆坐在自己身侧的椅子上,笑道:“你自己一个人自然还不妥当,我让敏姐儿意姐儿也去帮着你做。你们平素也在一处做针线,这会一起做这个屏风,也热闹些。那摆正厅的二十四扇大屏风,可就不敢让你们小孩子做了,只得我自己和绣娘慢慢儿的绣了。本来阁楼上还有屏风的,因那刺绣有些发黄,看着旧,却不能用了。待要往外头去买,哪里有自己绣的好呢?只得自己辛苦了。”
贺圆也知道贺城是大房长子长孙,这婚事自然要办的好好看看,李缮事事都要讲究个门面的。
过了年,贺城迎了严荞进门,又有贺琪定亲,纳聘礼等,贺府众人竟是日日不得闲,这一年便在忙乱中过了。待到贺培也定下亲事时,贺词和贺圆却已十一岁了。
这年二月初,宫里便选定了十个到北成国参加南北绣品大会的姑娘,贺意和贺圆都选上了,府里为她们摆酒贺了一贺,又商量派谁跟着她们出门子好。大太太寻思了一会道:“虽说到时是宫里派了人护送过去的,毕竟人多,怕顾不过来呢!咱们也得派两个能跑腿又略有功夫的跟了去。贺守功夫好,自是要跟去的,另一个人选,却要从几位哥儿中选一个。”
贺词因这几年跟着贺守学武功,身子骨倒壮健,又寻思要到北成国瞧瞧那边的风光,这会便站出来自荐,又道:“我算不得大人,跟着妹妹一起去,进进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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