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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淡然朴实的笔墨,却藏着很深的情。对那片土地,那个时代和那些亲人。看了很感动,有些苍凉。除了“六妈”,还有你的父亲,那份被无奈的生存现实而折弯的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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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被人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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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村里的人们打电话给我们家,我妈妈接的电话,在电话里他们说“老祖宗被人偷了”!而他们现在是聚集在族长家给我们家打电话。妈妈听不懂他们讲的是什么意思,“老祖宗”怎么能被人偷了呢?父亲接过电话问清了事情的来由。原来是我们潘家家庙里的三幅画被人偷走了。这算是全村发生的一件大事了。有点像本·拉登把美国人的世贸大厦炸了一样。村里许多老辈人都聚集到一起商量,如何才能把这幅画找回来。
我问父亲,我们老祖宗的画像画的是谁。父亲说他看过这几幅画,并不是我们老祖宗的画像,而是四个藏传佛教喇嘛的画像。据说,在清朝时期,大约是康熙、雍正年间,我们家乡这一带发生了瘟疫,死了许多人,我想和今天发生的禽流感、“非典”差不了多少吧。当时,整个村子都人心惶惶,村子请来一个喇嘛,画了这三幅画像挂到了家庙里,没过多久,瘟疫消失了。所以这三幅画像就一直保留下来了,成为保佑我们村子平安的宝贝。又经过了几百年的变迁和风风雨雨,这三幅画一直保留到现在。
现在潘家的家庙就是我上小学时的教室。学校建了新的楼房以后,我当年上小学的教室就又还原成了当时的家庙,这三幅画就挂在家庙的墙上,前几天不知被谁偷走了。被发现后,顿时村里人心惶惶,大家都非常着急,赶忙去派出所报案,我想他们跟派出所的人说的一定也是同样的话:“老祖宗被人偷了”。因为我听说派出所不给立案,原因是不立“老祖宗被偷”这样的案子,以前也没有这样的案例。这下村里人便更着急了。后来派出所又说:除非能够在文物部门证明这是件文物,我们派出所才有理由去立这个案子。这两天,村里的人又赶到县上的文物部门去证明我们的“老祖宗”是属于文物,好让派出所去立案。
中午我和父亲一起吃饭,问起此事,说还没有结果,案还没有破,村里的人仍然很着急。我对父亲说:很可能是小孩偷走的。父亲说:也不一定,有可能是小孩,但也有可能是大人。家族之间闹矛盾,可能想给这一派当族长的人一些颜色看看。想起来都复杂,我就没有细往下问,吃完饭回办公室上班了。
评论///
梦中人
/// 2006/01/18 /// 22:07:37
村子,儿时的记忆,很遥远的感觉。
能和父母生活在一起,太幸福了!
于是,我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可我不敢想,他们离我太远太远了。忽然又生恐惧,似乎相距很近。那个地方,虽说有自己至亲至爱的人在那里,却也是很害怕去的。
又想,果若有一天去了,该对他们说些什么?
说:“真想好好爱你们!现在还需要吗。”
“不需要。”他们一定会很冷漠地摇头。
是的,他们已经不需要了。
于是,绝望。
饭可以吃了又吃,觉可以睡了又睡。
可是我们,可以爱了又爱吗?
有多少爱可以再来?有多少爱不能再来?
爱,其实不是难以说出口。
而是找不到能对他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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疙瘩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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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只知道这个妇女的名字叫“疙瘩娃”(我们老家的习惯是把那些个子永远也长不高的人叫“疙瘩”)。“疙瘩娃”不知道自己的年龄,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她出生在甘肃省秦安县一个偏僻的山村里,很小的时候,父母都被饿死了,只有她和哥哥两个人相依为命。哥哥下地干活的时候,她就在地里拣野菜。有一天拣野菜的时候,她遇到了一个手里拿着菜团的陌生人,陌生人对她说:你要是跟我走的话,我可以天天让你吃上净面的馍。于是这个小女孩就跟着陌生人走了,从陇海线的渭水峪车站坐车,坐到了伯阳火车站。那是一个很小的车站,陌生人就把“疙瘩娃”卖给了伯阳的一户人家,得到了一块馍和一小块面饼之后就走了。“疙瘩娃”跟着这户人家并没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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