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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吹拉弹唱,都随你。”然后一把鼻血抹在钱林的脸上。
钱林没想到顾双凤会这样,瘫坐在床边上,盯着顾双凤看了一会儿,心一横,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我,我是爱你的……你,你越这样,我,我……我是跟那个老女人……上过床。我说,我什么都给你说。我一直想出大名、挣大钱,自己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可是,命运总是捉弄我。说起来,我现在也算个名人了,可我知道在社会这个大舞台上,我只是个不起眼的角色。无足轻重。我不想靠脸活一辈子。我想当导演、当制片人。你看看现在这个圈子,只要有背景,只要能弄来钱,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导演,当制片人!我一直在寻找机会……陆小艺在我眼里,也是一个机会……我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双凤,我并不是有意欺骗你,我是不想回忆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你信不信,都在你。你怎么恨我我都认了。你告我要强奸你,我也认了。”说着,伸手擦擦眼泪,“我说过,我比你完得更早……我和你都是被欺凌被侮辱的可怜人……”
顾双凤把湿毛巾递给钱林,打开皮箱换了一件衣服,“你总算说了点实话。走吧,找个酒吧坐坐。日子他妈的还得过呀。”
两个人相跟着出去了。
陆承伟和史天雄已经吃了刀削面上了奔驰车。
陆承伟把车发动起来,“天雄,知道我为什么只请你吃一碗刀削面吗?最近一段,我常常回忆起少年时代。那是我们共同的根呢!想来想去,我不认为我和你现在是两棵不同的树。我不是从欧洲大陆从美洲大陆移植过来的另类植物。我们肯定还拥有共同的未来。我的一番好意,引得你的女房东母女俩发生了战争,过错并不在我。谁让梅红雨和袁慧有血缘关系呢?她们俩的确长得太像了。你应该清楚袁慧在我生命中的重要性。我可是为了她动过杀人念头的,那一天,我和你吃的也是刀削面。老板娘是个胖胖的山西女人,笑起来很慈祥。梅红雨的事,先告一段落吧。该谈谈你和我姐的事了。”
兄弟俩坐在鸳鸯夜总会的豪华包间里,谈的都是些共同经历过的事情。梅红雨的存在,被他们有意忽略了。两人分喝了一瓶五粮液,陆承伟牢牢地控制着谈话的主动权,把谈话引入了核心问题。
陆承伟道:“我姐确确实实变成了一个政治女人。但你不能否认,她对你的设计,并不是在坑害你。当然,也许她忽略了你的个人感受。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能满足一下她那可怜又可敬的自尊心,给她一个下台的台阶。给她一个台阶,她又会变成一颗围着你这颗太阳团团转的小星星了。像真正的政治家那样想,你和我姐维持一种纯政治的婚姻,不也是一种选择?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只知道,她来西平三次,你都没和她一起过夜。”
史天雄道:“我提醒你注意,是她要解除这层关系的。”
陆承伟冷笑一声:“你在回避问题的关键!我姐不是80岁的老太婆,你带她去你那间小屋过夜,丢你的人吗?只能是你的潜意识早已经不想和快要步入可怜的更年期的妻子做爱了。你希望她无法承受这种冷落,你希望她再一次犯同样的错误,然后你堂而皇之获得作为原告的起诉权,好义正辞严地指责她: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了我,你应该受到惩罚。这么做,这么想,人道吗?”
“奇谈怪论!”史天雄回了一句。
陆承伟继续说:“我只是讲了一些你一直不愿正视的现实。你在本质上,是一个很传统、很守旧的男人。这种男人,一般不会真正原谅自己妻子红杏出墙的事情。我姐怀疑你早跟金月兰有染,这种怀疑恰恰证明她对你这个旧式男人的性观念一无所知。我敢肯定,你和这个金月兰没拥抱过、没接吻过。你们这种人,其实活得挺苦的。”
史天雄抬起头认真看看陆承伟,说道:“真精彩呀!说下去,说下去。”
陆承伟笑道:“我相信我是懂得你的。因我们本来就是一样的人,一样在毛泽东时代成长起来的中国人,中国男人。我在美国寻找袁慧的头几年,我也守身如玉。但我并不认为这样做就算对她痴情不变了。我和好几个留美的中国女学生保持过柏拉图式的爱情关系,当时也觉得挺美好。时隔多年,我们似乎都有虚度了时光的感觉。几乎所有的宗教都认为,男人只要在意念里想了某个女人的精神和肉体,他就算和这个女人犯淫了。如果你真的和金月兰上了床,你就知道该怎么处理和我姐的关系了。在这方面,我们还应该向美国人学习。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天雄,你那太中国化的肉体观念,也该变一变了。”
史天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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