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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说,“凉至,我觉得你变幽默了。”言下之意便是,她身为夏家的人居然会怕对方的后台硬,这绝对是在开玩笑。
闻言,凉至白了他一眼,“夜先生,我觉得你智商下降了。”
“是吗?”夜廷深想了一下,笑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相处久了的人相互影响不是很正常吗?”含沙射影地夸了自己,又损了凉至。
而今天,凉至似乎懒得同他计较,抿了抿唇,“在J大,大家都知道我姓夏,但是没人知道我和夏氏财阀的关系。”
夜廷深愕然。
“姓夏的人太多了。”凉至淡淡地笑,“就连我身边最亲近的人也不知道。”
夜廷深明白了,耸了下肩,“我才不会笨到丢掉做你的‘唯一’的机会呢。”收到凉至的一记眼刀,他立马补充:“唯一知道你真实来头的人。”
凉至便不再多说什么,“谢谢你。”
夜廷深也没说什么,只揉了揉她的头,“走吧,我送你。”
经夜廷深这么一闹腾,凉至的心情倒也好了挺多。事实上肖缘并不算她的什么人,充其量只是有过几面之缘的校友而已,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听闻她自缢的消息之后心口就开始闷闷的了。
她给自己的解释是,毕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在自己身边殒灭了,换做是谁都会有些难过的吧。
“既然怕,为什么你朋友问你的时候你要说谎?”夜廷深边走边问,“你平时也这样逞强吗?”
深夜的风吹得有些冷了,凉至缩了下脖子,反问他:“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可不可以再鄙视一下你的智商?”
“……你开心就好。”
凉至笑了,打从心底开心的那种。夜廷深从侧面看着她的笑颜,竟然想到了夜南歌曾经念的一条段子:你的笑里没有酒,我却醉得像条狗。
那时他给她的评价是一个字:作。
现在,他似乎有了打脸的嫌疑了。段子是夸张了不假,但他确实在看到凉至的笑容之后便有些沉醉其中了。
“这么跟你说吧,品宜那句话的完整版应该是‘那些施暴者的后台很硬,你不怕吗’?”凉至解释,“都是被宠坏了的大小姐,不知是非轻重,摊出这么大个事儿来,总得有相关的人背黑锅。而我,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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