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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内,辛姓老者见刘姓汉子坐船而去,心里暗自高兴,对能与易先生单独相处心底暗自高兴。谄媚地露出笑脸对易先生道:“先生,您这是何用意?还请先生为我释疑一二。”
易先生拍了拍辛姓老者肩膀道:“老辛啊,这刘一刀是个粗人,我说于他听他也是不懂,放到容易坏了我的大事。你我相识多年,我观你倒是个伶俐人,虽然不说,想必对许多内部情况也略有耳闻。”
辛姓老者被这一拍肩膀,脸上谄媚之态愈加明显,弯着腰,含着笑,脸上的皱纹凭空又生出许多小孩来,只是听到这最后一句话,面上现出一丝恐慌之情,唯唯诺诺地道:“多谢先生夸奖,但有些情况我也不过是道听途说,不知真假,而且我也未曾对别人说过。但请先生为我释疑。”
易先生道:“嗯,我信得过你,要不然也不会对你说这些。天威镖局铁家兄弟的功夫,在江湖上也是有一号的。再加上黑手圣心展风,你真的以为就凭借我们几个就能吃得下他们?兵法有云,虚者实之实者虚之,不外乎变幻莫测让对方摸不清头脑。我们本就在暗处,已是占据了地利人和,为何要跳出来惹人注意?我思量再三,觉得这疑兵之计甚好。我绑架看似要钱,实则我一两不收,这铁家必定疑心重重,于是疑心之处更加疑心,不解之处更加不解。待我再加点猛料,布下重重疑阵后,定让这铁家无一人敢走出大西城,只消过得几日,等上面来人,我们再群起而歼之,务必一举成功。如此一来,叫我等如何不立大功?再者,这几年派系竞争激烈,想必你也有切身体会,我等老人的地位是一年不如一年,每况愈下。这份差事实在是得之不易,若不叫一举成功,如何能给我等这些老家伙提高地位?”
辛姓老者迟疑道:“属下斗胆问一句,那为何要等年轻人来了再做?我们找大长老们来做,若是成功岂不是更加振我等之威?”
易先生叹气道:“唉,这差事本就是我等奋力争取,那些年轻人嫉妒不已,已经不知在教主面前说了多少次。搞地教主两面为难,若是不将此功劳分给那些人一些,只怕回去又是一番好吵。你在外面不知,我在教里,唉,最近几年争吵我们老人可曾赢过?即便是占据了十分道理,到了最后也会各打五十大板了事。这样做也只盼着分些功劳给他们也可得回去后争吵。”
辛姓老者听到这里,也是默默无语,倒上一杯酒却不喝,对着酒杯发起愣来。
易先生显是觉得说的话题过于沉重,又对辛姓老者道:“老辛,你也莫愁,只要我们做的每一件事都漂漂亮亮地,何愁我等不能在教中重新崛起?来来,咱们喝一杯。且等刘一刀回来。”
辛姓老者闻听展颜一笑道:“易先生,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来,我们喝酒。”
辛姓老者又走出舱外,对着远方招手,那边春香院的服务船家飞也似地将船开过来:“爷,你有何吩咐?”
老者道:“去,把你们院子里最红的四大名花都给我叫来。再叫上能歌善舞者一同过来”说着从怀里掏出二两银子来:“小子,这个是赏你的,速去速回。”
“您就等消息吧。”这船夫拿着这银子暗自掂了掂,十分沉重,脸上笑容更甚:“我这就去。”
不大工夫,这画舫上就多了许多浪气逼人的女人,一时间,琴瑟声丝竹声,**浪语,媚笑滥调,在画舫里交相响将起来。
………【第十一章 祸事(四)---几时休】………
铁振天在书房自己思考着这几天发生的种种事情,而铁振堂也一夜未眠,有智计天狼之称的他也在琢磨:十二---红花虫---京城之行----李老三之死而复生---朱二绑架---万两白银,隐约间觉得似乎有张无形的大网正在铁家身上慢慢地铺张开来,大哥和自己若是破不开这张网,铁家也许会就此一蹶不振,几十年辛苦就会付之东流。
正左思右想,不觉天光已经大亮,有家人进来道:“二爷,该吃饭了。”
铁振堂道:“知道了。”家人退了出去。铁振堂边思考边向饭厅走去。
铁家的两个兄弟自幼相互扶持,即便成家之后也还是在一起吃饭。铁振堂到了饭厅,一看自己的大哥、大嫂,铁一行,还有自己的夫人都在等着自己。只不过每个人的眼睛都是或红或肿或者兼而有之,显然昨晚未曾有一个人睡好觉。
铁振天见弟弟进了饭厅,道:“振堂,坐。”铁振堂依言坐下来。铁振天开口对着自己的夫人、铁一行及铁振堂的妻子道:“昨晚上的事情想必你们都知道了。我后来和二弟讨论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