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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颦一簇一举一动都与年幼时的他别无二致的模样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心里烦躁不堪,索性礼貌一笑转过身去不再看他,深处手将轿中的纳苏扶了出来。 “你这个妖孽,祸水……你不得好死……我杀了你……”轿攆剧烈的晃动了一下,嗖的一声一个人影与云深擦身而过,直直朝着站在乾清宫殿前的晚迳奔了去,那人提着明晃晃的刀就冲着晚迳冲了过去,晚迳显然没见过如此怕人的场面,尖叫一声,跌落在台阶上,素玉簪子落地,发髻几缕散落了下来,只是那人还未走到阶前便被旁边的侍卫一刀刺死。
尖叫的不只是晚迳,还有他身旁的纳苏,双眼不满血丝,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别怕别怕……”
那些侍卫像是久经这种场面了一般,当云深再抬起头的时候,尸体已经被人抬走,身世连血迹都被清理地一干二净,仿佛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吓着了吧,爱妃。”一双粗粝的大手从身后将揽过晚迳的肩,慕成王此时的目光就如同见了血腥的深海恶鲨,冷漠中带着血腥的寒光。看着眼前的两人,云深深深叹了口气,,整个朝乾国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能够与慕成王抗衡之人了,慕容不行,而眼前自作聪明的晚迳也同样不行。
晚迳此时狼狈地缩成一团被成亲王抱进了乾清宫,这一幕,总觉得似曾相识,丰富看到了自己的从前,只是看着两个远去的背影,云深心里却冷笑不止,他不知道在晚迳的身上看到了早起的自己,同时,他也在他身上看到了晚迳未来的样子。
整个朝乾国此时此刻恐怕没有人能够与慕成王抗衡了,这个两朝元老,在这片大路上扎根太深,连向来难以捉摸的慕容御疆也无法奈何不了他,晚迳的的确确工于心计但是想像控制慕容御疆一样控制慕成王那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皇上要请太医来吗?”尽管纳苏的精神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只要云深牵住她的手,她便能够安静地站在他身旁,云深看了一眼渐渐平静的纳苏,才开口道。
“皇上,微臣来迟了。”张瑞跨着平稳的步子路过云深的身旁,着意看了他一样,随后走到床边,搭起晚迳的脉象,随即便许久沉默不言,深深皱着眉头,双唇紧闭。那副样子让乾清宫的气氛一度凝结到了冰点。
“怎么了张太医,爱妃的病情很严重吗……”慕成王同样拧着眉头,成因如同从深瓮中发出的一般浑厚。
“噗嗤……”张瑞像是大梦方醒一般,噗嗤一声笑了出声,紧接着环视了一番周围人的表情,说道,“皇上请勿担心,贵妃的身体一切无恙,只是方才受了惊吓,让内务府挑一些上好的檀木香来,好好养着便是了。”
张瑞还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搁下一句话,转身便走,甚至没有跪安,便转身离开了。慕成王倒也不生气,或者说他还不能生气,这世上除了肖湛只为,恐怕找不出比得上张瑞医者了,慕成王倒是气他毫无礼数,倒也不敢真的将他怎么样,顶多便是骂上几句罢了。
“长门,朕听说你的戏唱得极好,爱妃平生最爱《长相思》了,不如唱上两句,也好让爱妃松缓松缓。”慕成王忽而转过头去,看着云深双眼说道。
脸上的表情让云深分不清他的用意。
只是隐约间察觉出他对他的怀疑,他也的确该怀疑他,若是不想办法让慕成王相信,恐怕他在宫中也呆不到拿回自己的长命锁了。可是眼下的境况该如何是好啊,他若真的开口唱,恐怕马上也就露出了马脚,慕成王便是当年引他入宫那人,对于他的唱腔,他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尤其是《长相思》这一折戏,他也是最爱听的,他熟悉他的每一个独特的唱法。
“哦,对了,皇上,微臣有些私事要长门公子帮忙呢,皇上介不介意微臣先将长门公子节奏一会儿。”走到门口的张瑞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折了回来,站在云深身旁说道,慕成王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些不大对劲,只是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快些离开便是了,“那微臣就先谢谢皇上了,皇上万岁万万岁,微臣先退下了。”
“走吧……”轻声在云深耳边落下一抹暧昧的气息。他的身上有着和肖湛一样的味道,但却有着不同的感觉,转身之际却发现纳苏一直都直勾勾地看着脸色惨白的晚迳,那一瞬间,云深的心里的某个角落瞬间崩塌,眼光聚焦在晚迳身上,他忽然忽略掉了一个问题,这个和他长得几乎有九成相似的人,曾经一度将自己的一举一动模仿到极致,而纳苏眼里的迷惑和担忧让他格外不安。
“走吧纳苏。”一狠心,手大力拉了一把纳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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