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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怔,原本跨出去的步子悄然收了回来,晃神之间小泉子已经被那些太监脱了下去,地下还残留着一道深深的血迹,仿佛是浸入了土层一般,看得人一阵刺眼。
那小太监悄然打量了一番云深脸上的表情,赶忙再次开口,“快来人将地上清理干净了,莫让贵客看了闹心。”两只黑豆般的双眼滴溜溜转了两转,谄媚地开口,“许是这些不懂规矩的奴才见顾公子您仪貌堂堂,一时间有些失控了,没吓着您吧?”
“无碍。”微微一笑,偏过头去,瞧着那个小太监,笑得轻柔极了,“带路吧,莫让皇上等久了。”
“你这没眼见的奴才,长门乃是微雨巷的主人,见过了大世面,怎会被这样区区场面唬住。”一直闭口不言的甲辰年忽然开口道,这句话说得倒是极有分量,云深再清楚不过,成亲王绝不是个仁慈之人,难怪**出来的奴才也是如此霸道,也只有这样的人才会对这样的奴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纵容。
这种事情若是从前慕容还在的时候,是断然容不得的。
又想到了这人。前面带路的太监忽然停了下来,云深一愣,抬起头来,赫然看见那三个熟悉的大字——乾清宫。那人总是纵容着自己,让着原本帝王的寝殿成了着天下唯一能被他庇佑的安乐窝,那时,他总是然让小泉子给自己送桂花糕、梨花糕、栗子饼那么那么多好吃的东西……
忽然眼前一阵恍惚,身子歪歪斜斜一阵恍惚,身边伺候的太监赶忙将云深扶住,“公子您没事吧?进去吧,皇上和贵妃都在里面呢。”
贵妃?刚刚站稳脚步,这个刺耳的词便传进了耳朵,据他所知,成亲王的只有一位正妻,也在剩下了一众儿子之后仙去了,身边只是有无数的小妾伺候着,若说贵妃的话,他府上恐怕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的到此封号。
还在思考当中,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一阵浓重的脂粉香飘了出来,众人不禁皱起眉头,尤其是云深,他平日里是最受不了这种浓烈的脂粉味道的,即便是身为那样一个莺莺燕燕的微雨巷当中,他手中的青楼勾栏也只是请专门的教习姑姑为那些姑娘育香,那些姑娘常年如此便身带清香,沁人心脾,他的生意也才会如此红火,而如此粗糙的香味,熏得他有些头晕。
“哟,早听说这微雨巷的主人侍卫翩翩公子,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猛然抬头,这个声音他太过熟悉,一跃从慕容御疆的云贵妃变成了成亲王的贵妃,晚迳脸上那愈发得意的表情真是让他印象深刻极了。
拳头在袖中早已咯吱作响,然而脸上却是那千年不变的招牌笑容,“这位想必便是贵妃娘娘了吧,今日一见真是仙子卓越啊,草民哪里敢同娘娘相比。”
“哈哈……这样一看,长门还和我们云儿有些相像呢。”一个苍劲有力的笑声从内殿穿了出来,被成亲王那双锐利的双目盯着的那一刻,云深心底仍旧下意识的一阵恐惧,眼前这个噩梦。
那残忍的微笑,深深触动了云深深埋的记忆,他毫不留情地利用,他绝情的喂下毒药,他吧曾经那个弱小的他狠狠踩在脚下,让他痛苦不已,挣扎不得,只是如今这些都已经如此遥远,他所恨的一切,仅余下了他对慕容御疆的赶紧杀绝。
“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身边人都已经纷纷跪拜,甲辰年伸出手硬生生将他僵硬在空中的身子拉了下来,一掌劈在左膝后,左腿一软便单膝跪了下来。
“你为何不肯跪拜,莫非你觉得朕这个皇帝当得名捕真言不顺吗?”成亲王脸上的表情顿时寒意肃杀,就连身旁的晚迳也变了脸色,赶忙凑上去轻声安慰,只是眼角的余光始终都未曾离开云深这张还能隐约看到几分与他相似的面孔。
“草民并非对皇上不敬,只是长门乃是修佛之人,这世上除却佛祖之外,从不向任何人跪拜。”一时间看着如此狼狈为奸的二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索性破罐子破摔,梗着脖子说道。
“哈哈……好一个不向任何人跪拜。”迥然的目光在云深脸上停留了片刻,忽然仰面大笑,此举也许是冒险了些,只是他也在赌,成亲王虽是个阴狠之人,但是却是个对于奇才礼遇有加之人,否则他的手下也不会有如此多的奇人异士,慕容也便不会输得如此惨烈,“朕许你免去跪拜之礼,不过有个前提,朕只会对自己手下的有能力的爱将有如此厚待,若是平民,这般鲁莽恐怕是以身犯险,自寻死路。”
“草民有多大的本事,您看着那微雨巷便已经知晓,我能一年半之内创建初次庞大产业,就能够帮助您建立一个更大强大的帝国,我的本事是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