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页)
头子。乔老太大一天到晚吃斋念佛,姓洪的老头子则是一个残废,断了一只手,两个耳朵也被人割了,唉,真可怜!”
“乔老太大……洪老头……”江浪心里低低地叨念着,却想不起这两个人的样子来了。
夏侯芬似同情地道:
“这两个人,本来可以帮助小苓想起仇人来的,只是……那件事对于他们太残酷了。
每一次想起来,这两个老人家就会像疯子一样,语无伦次地乱说一通!”
江浪的眼泪几乎要滴了出来。
他强自忍着,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站起来道:“姑娘,我们走吧!”
夏侯芬忽然想了起来,道:“光顾说话,把时间都给忘了,赶快走吧!”
她说完,就急忙走过去牵那匹“卷毛青”。
她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马上只有一副鞍子。
鞍辔整理好了,夏侯芬羞涩地道:“你一个人骑吧!”
江浪道:“姑娘,还是你骑吧!”
“不,你骑,你受了伤,还是你骑好了!”
江浪道:“如果姑娘不介意,我们俩人一块儿骑吧!”
夏侯芬微微一笑,道:“好是好,就是难为我这匹马了!”
说完,她掠了一下长发,很大方地上了马鞍子。
江浪一笑道:“我可以坐后。”
他边说边飞身上马,跨骑在坐鞍后面马股之上。夏侯芬一抖缰索,这匹卷毛青即扬开四蹄,飞也似的向前奔驰而去!
月上中天的时候,二人来到了“郭家屯”。只见静静的一弯河水,在月色之下泛着一片银色……
这时候,尚有一大群牲口在河边饮水。
放牧的孩子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手中拿着一根短笛,有声无韵地信口吹着。
夏侯芬勒住了马,舒了一口气,道:“我很少在夜里骑马,你看看这附近风景多美呀!”
那匹马缓缓走过去喝水,月亮把他们骑在马上的影子映在了水面上。
不知什么时候,江浪发觉到夏侯芬的身子已经自然地倚在他的怀里。
她全然不自觉。
他却是心里有数!
事实上,他早已承担了她全部的重量,如果这时候他猛然闪开身子,她必然会因为重心骤失从马背上掉下来。
对于江浪来说,这还是生平第一次与女孩子这样相处。当然,像这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滋味,更不曾感受过。
河水湍急,水面上跳动着万道银蛇,小鱼儿不时地蹿着波儿,气氛显得那么宁静!
江浪首先打破了沉默。
姑娘说的马场到了没有?
“晤!”夏侯芬忽然警觉地坐正了身子,道:“到了,你看,那就是!”
顺着她手指处,江浪看见江水对岸,有一大片高高围墙的影子,看见一些零散的灯光透了出来!
江浪翻身下马,夏侯芬也跟着下来。
“这是滦河最宽的一段。”夏侯芬说道,“以前我义父常常在这里教我练习轻功!”
“这么说,姑娘轻功已达到‘登萍渡水’的境界了!”
“不,你太把我看高了,这门功夫我只学成了一半。”
“为什么不继续学下去?”
夏侯芬微微一笑,道:“义父说女孩子能有这种成就已经够用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她笑了一下,转过脸来看着江浪道:
“我义父说我剑技领悟力强,适宜在剑道上发展,而小苓身子轻,适宜在轻功上发展,所以如果以轻功来说,小苓比我强多了……”
江浪心里愕然一动!
他静静地打量着眼前辽阔的河水,思忖道:“这条河最少有六七丈宽,而江水湍急,势如奔马,凭自己的轻功造诣,或许能渡完全程,不过会很吃力的,难道褚天戈那个老儿也会有此功力不成?”
“你义父轻功怎么样?”他指着水面道,“我是说这道河水他能不能渡过?”
“他老人家可以不换气地一去一回!”
“你是说来回各一次?”
“嗯!”夏侯芬点着头道,“最多也只能这样,有一次他坚持要想再来回一次,却不慎失足坠水,全身都湿了。”
江浪呆了一下,半天没有说话。
不须动手相搏,仅仅从夏侯芬的口气里就可以知道,如以轻功而论,自己是低于褚天戈一筹的!
一瞬间,他心里产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