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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扁着嘴开口道。
“你。”不想他也同时开口道。
我们闭上了口,然后又异口同声地说道:“我。。。。。。”
我们只得又闭了口,我忍不住又笑了,他看着我也笑了,烛心又爆涨了一下;忽明忽暗地映着他绝代的笑颜;我不觉看得有些痴了。
他向我伸出手来,摊开洁白的掌心,坚定的目光如万年秋水,柔情翻涌,我的心魂霎时溺毙其中。
如受蛊惑,我鼓起勇气,慢慢向他走去,再次轻轻伸出手来,指尖与指尖慢慢碰触,他的大手覆上我的,最后紧紧勾缠。
我酸酸楚楚地扑进了他的怀抱,侧过脸来倾听他激荡的心跳,泪水悄悄的滑落,我颤声道:“我恨你。”
“我知道。”他在我耳边低低说着。
我抓紧他的衣袍:“我好恨你。”
“我知道。”他还是苦涩地喃喃说着。
“原非白。”我把我的脸埋进他的怀里,一遍遍地呢喃着他的名字,最后哽咽道:“原非白,我爱你。”
他浑身震了震,更加紧地抱住了我,细密的吻笼着我的耳垂:“木槿。”
我抬起头来,隔着我的泪花,看着他大声说:“我爱你,原非白,虽然你爱过锦绣,又和锦绣联手骗我,虽然你拆散了我和原非珏,可是我还是爱你啊,原非白,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我才变成男不男女不女那么多年的,你知道吗?原非白。”
“傻木槿,”原非白的凤目闪亮着我从未见过的光彩,对我柔柔笑着,只觉他的眉在笑,眼在笑,嘴在笑,连带我看到了他的心也在欢乐地笑着:“我都知道的,傻木槿。”
他的唇覆了下来,辗转反撤,我紧紧揉着他,仿佛一个溺水的人抓住大海中飘浮的木板,又宛如我此生的甘露,无法放手。
我沉溺了,等我惊醒时,他已横抱起我,将我抱上了象牙床,那张我们曾经互相伤害的床上,他细细地吻着我的脸,衣衫不知不觉滑落,他那修长冰凉的手,轻扶上我微烫的肌肤。
“非白,你的身子好冰。”我呢喃着他的名字,攀着他的肩头。
人初静;月正明;纱窗外玉梅斜映;
梅花笑人休弄影;月映槿枝露羞颜。
这一夜,我心中的长相守终于为我吟唱了最美的歌。
他完全没我想象中那般技巧熟练,一如少年时代的吻一般青涩,我和他两个很有默契地没有点任何火烛,黑暗中我感到他的手,他的身体都在发着颤,以至于一开始怎么也无法成功地进入我的身体,他喘息粗重起来,汗水滴落在我的乳沟间,我也万分赫然,却又对他的苯拙感到一丝欣喜。
我对他微笑着,抬起手抚上他的唇,细细抚摸他他光洁的后背,摸索着他灼热的欲望,引导着他慢慢进入我的身体,与我完全地契合。
好热,好像我的灵魂也着起火来,欲火中的原非白斯文不再,那绝世的温笑也隐在黑暗中,仿佛变成了一头兽,月光下他汗淋淋的身体发着神秘的光,不停地进攻着我的身体,他慢慢适应了那火热的激情,极度快感的冲击,他的手游走在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引燃着我的欲望,也不停地折磨着自己。。。。。。
窗棂外的天空隐隐开始泛白,我与非白紧紧相拥,我们面对面喘着气,他却依然没有停歇他的爱抚,终于我的泪水滑落,低声对他嘤咛着无力再承受他的欢爱,最重要的是,他的伤才刚刚愈合,然而他却吻去我的泪珠,在我的耳边绮旎地低喃着:好木槿,你可知比死亡更可怕的便是这分离的煎熬,我盼了你整整九年。
天亮了,一向浅眠的我渐渐醒来,从非白的臂弯里悄悄起身,撑着上半身细细看他,刚从欲海中休憩的非白看似平静地熟睡着,绝美如昔,可是眉头却微皱,他在想些什么呢?
他的肩头昨夜在欢海间挣出血来,我急急地下床又给他补扎了一下,比起素辉的手艺,绑得略有些像馒头,但好在不再有血丝渗出。
我轻轻蘀他拉上被子,刚刚下床,双腿酸痛险些站不住,赶紧扶住拔步床的柱子。
我脸上微赫地回头张望,可能是压着馒头肩膀了,丝幔间的他翻了个身,继续甜睡着。
我穿上衣物,轻轻打开门,外面立刻闪出一人,却是素辉,他看到出来的是我,似乎有些惊讶,刚要开口,我立时捂住了他的嘴,一指屋里,素辉立刻会意,我又对他指指外面,示意他到别处去说话,
来到梅苑,当值的陌生武士看到我同素辉在一起,便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