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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通红,捶了她一拳,啐道:“小丫头,再乱讲我叫你哥修理你。”
铁貌君揽过鸿荟,满目柔情,轻笑道:“早晚的事,干嘛介意。”
说着他转眼看向我,道:“让你见笑了。石竹兄,路方已多次向我提起你了,久仰,久仰。前事恩怨铁某人不会介怀,必竟你也是身不由己。”
他这话说的大度,我听着更是尴尬,讪讪道:“得罪了。”
观音伸了个懒腰,一脸疲容道:“别在这废话了,找个地方休息会吧。”
路方道:“石竹,我们大老远奔波而来,你可要做东请我们吃顿好饭。”
我面红耳赤,干笑着不说话。鸿荟看出了我的窘况,道:“那日借腰牌一事我还未谢你。”她转过头深情的看着铁貌君,“君哥,不如你备一顿饭宴聊表谢意。”
我急道:“这怎么行呢,远来是客,怎么能让你们破费,诸位若不嫌弃,到小舍一歇。”
路方笑道:“你怎生懂得这么多的礼数。请你吃饭又不是要你命,再说大家又不是外人。”
她话一出口便感到有些不对。鸿荟扑哧一笑,铁貌君亦是浅笑不语。
观音翘着个兰花指,对路方笑道:“你和他不是外人,我可是哦。”
路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嘴上却硬要争辩道:“我的意思是,大家都是炎黄子孙,所谓天下一家亲嘛,谁和谁都不是外人。”
我又好笑又难为情,刚要说话,却听到一阵破锣嗓子的大喊,“竹哥,快操家伙,法师吃霸王餐被人家暴扁了一顿。”
是疯子。
他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抢过靠在墙角的一条扁担,刚要拉我,却发现一大帮人齐刷刷望着他。
他看到了鸿荟,脸上的表情由怀疑变成了像见了鬼一样的惊恐。
啊…
疯子没命的尖叫,连连后退靠着墙角,道:“你……你不是死了吗?”
我费了好大口舌才将他从惊恐中拉回来。
疯子擦着冷汗道:“鸿荟你也真是的,这等大事也不和我们商量一下。法师为这事差点和魏忠贤玩命呢。”
鸿荟满脸歉意,道:“难为他了。”
疯子咂咂舌看了眼她身边的铁貌君,道:“这人怎么有点眼熟。路方,你啥时钻出来的,观音你不是要去闯江湖吗?”
观音打了个哈欠,道:“江湖哪有那么好闯,要不是在路上碰着路方,我差点就要进丐帮了。”
疯子哦了一声,忽的拍头道:“哎呀,竹哥你快点,法师现正满地找牙呢。”
观音笑道:“法师那么大个也会被人揍,真是新鲜,咱们去瞧瞧。”
一行人气势汹汹的向盘龙阁开去。才到那,便发现门口乱哄哄的围着一大群人,不时有人大声叫好。
我们挤了进去,只见法师躺在地上满口淌血。那个掌柜站在他身旁大声数落着什么。
在掌柜的身边,站着一个人,此人一袭白衣,面目冷俊,手摇折扇,气质不俗,一眼望去便知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看来打法师的就是这个人。
疯子操着扁担大骂一声冲了上去,一脚将那掌柜踹的老远,对那白衣人道:“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欺负我们东厂的人。”
那人目光冷傲至极,他不屑道:“又是一条死阉狗。”
旁边的人群不断挥拳断,大叫道:“打,打,打死这些阴阳鬼。”
疯子怒不可歇,扬着扁担,刚要冲上去。那男子折扇一挥,一袭细风破空而去,竟将那扁担从中击断。
疯子子呆了,不只是他,我亦是惊骇不已,此人竟能随意隔空操控真气,内功已不知深厚到什么境地。
铁貌君道:“高手。”
路方观音和鸿荟默默的点点头。
我习惯性的将手抹向腰间,却空空如也。
狂龙剑,已经不在了。
铁貌君道:“我去试上一试。”
鸿荟拦住他,关切道:“小心。”
我夺过路方手中的钢剑,长啸一声跃去。
那白衣男子冷眼一瞥,猛地将双臂一展,张口大喊一声。霎间一股狂风拔地而起,我只感到两堵铁墙将我夹在中间慢慢缩紧,胸口压的喘不过气来。
手中的钢剑呯的一声碎裂。那些碎片忽的暴鸣阵阵,化为一断断白影疾速向我飞来。
一杆银枪划来,舞起一轮光圈将那些钢片尽数挑落。
我沉吸一口气,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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