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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不等我答应,迅速爬上马一溜烟跑的不见踪影,他那些手下也灰溜溜跟着跑了。
我冷冷一笑,对所谓的江湖更多了份鄙夷。
也不知是谁先动了手,一堆人忽然杀的昏天暗地。
路方扶着我在一棵大树底下坐好。我眯着眼欣赏这场声势浩大的撕杀。
金枢义大吼一声“还我迷图”,与那老和尚缠斗一起,唐宁和蒙面少年苦苦抵挡着铁面人疯狂的砍杀。那个中年和尚,唐汉生,他却一直在哈哈大笑,不知在笑些什么。疯子扑了过去,一剑贯胸,让他的笑声中夹杂着惨叫。
唐宁看着她父亲满身是血的倒了下去,发了疯似的惊叫连连,咬碎玉牙挥刀砍向疯子。
可惜,她刀未扬起,一杆短枪已从她小腹中钻出,四五根银链横空而来绕住她的粉颈,将她拉翻在地,数把明亮的弯刀大力砍下。
砍下去的刀,净白如雪,但收回来时,雪已变成了血。
白皑皑的雪地上,多了一堆血淋淋的肉泥。
我心底莫名的涌出一阵悲凉,眼前浮起了那张好看的笑脸,垂珰坠玉,双眸如星,薄薄的朱唇,抹着一层淡淡的脂红。
蔡何,鸿荟,大嘴,现在是唐宁,难道,这真是我们的宿命吗?
突然间我又兴奋起来,因为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挣脱东厂的魔爪,自由的行走天地之间,干自已想干的事,喝自已想喝的酒。
当一大片雪地已完完全全被血染红时,惨战悄悄落下了帷幕。
金枢义满口吞血,朝老和尚恶狠狠的笑道:“哼,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
他俩都被数十根银链捆住了手脚,脖子上搭着刀枪,跪在堆积的尸体中央。
那个蒙面少年没有被绑住,他拿着剑,被四五十人围着。
谁都不敢妄动,凝霜剑的寒气足已要了人的命。
但他已被困住,想逃走是不大可能,更何况法师和观音疯子都在虎视眈眈。
少年眼光游离不定,一时望着金枢义,又一时看向老和尚,又忽地看着我。
我满足的深吸一口气,感到神清气爽。
我站了起来,走向老和尚,在他怀里左右一摸索,掏出一张巴掌大的牛皮纸。
纸上描着一副细致的山水图,图的旁边密密麻麻写着蝇头小字。
老和尚冷笑道:“除了我,天下谁也解不开它。”
我小心的将纸片收入怀中,笑道:“我感兴趣的,只是这张纸。”
我来到那少年身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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