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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人心里也明白,这件事是有计划的阴谋。如今,又有涂善带着皇命和御赐金刀追杀太子,他们还是要尽早想法办法,还兰妃和葛统领的清白,让皇上收回成命。可惜,仅凭阿敏的话,怎么能让皇上信服?若是贸贸然带阿敏进宫面圣,只怕不仅不能为死者洗刷冤屈,迎回太子,还会平白搭上阿敏的性命。
听完包大人话,以及公孙先生对此事的利弊分析,阿敏只觉得她找错了人,悲愤之余,一个人离开了开封府。眼看着阿敏跑出去,包大人只让展昭暗中保护她即可。
待展昭领命而去,公孙策小声地问道:“大人就这样任由敏姑娘离去,莫非是想引蛇出洞?”
“先生果然高明。”包拯捋了捋胡须,黝黑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本府正有此意。”
卢家庄的大厅里,卢方和闵秀秀并排坐在位置上,面前摆着装着小宝的竹篮,其余四鼠则围着竹篮西堤坐了一圈,子妤坐在客座上看着他们。
他们谁也没说话,都只盯着篮子里呼呼大睡的孩子叹气。
最后,还是闵秀秀受不了这种氛围,扯着嗓子嚷了起来:“唉,当家的,你别光杵在这儿,倒是说话啊!”
“哦,”卢方被她吼得一震,也回过神来:“说、说什么?”
闵秀秀被他气得叹口气:“说咱们这会儿该怎么办啊。”
清了清嗓子,作为大哥,这个时候是应该说话了。卢方指了指一旁的蒋平:“老四,平时你点子多,你说说该怎么办?”
一来就被大哥点了名,蒋平轻摇着手中的羽毛扇,瘪嘴道:“照理说呢,咱们该拿他去领赏。”
不等子妤出声,徐庆就跳了起来,上去就把蒋平推了个四脚朝天:“你在说什么?光想到钱!他可是太子唉。”
蒋平整了整歪掉的帽子,理直气壮地冲着徐庆道:“对啊,就是因为他是太子,咱们才该拿他去领赏啊。三爷,请问你一辈子能遇到几个太子?有钱不赚,那是老太太上鸡窝——笨蛋!”
“我看你是面锅里煮铁球,你混蛋到底了!”
韩彰说着,把他推到了白玉堂面前,心情不佳的五爷抬腿就是一脚,又将他给蹬了回去:“别闹了,说正经事。”
“诸位,”见他们争来吵去,子妤站了起来:“是子妤不好,给你们惹来这么大的麻烦。我看,还是由我带着小宝离开的好。”
说完,她就要去拿竹篮,却被白玉堂一把拉住:“你这是要做什么?涂善早就在外面布下天罗地网,你们要是离开陷空岛,不正好落入他的圈套?”
“可是……”
“别可是了,有我在,绝不会让你一个人出去涉险的。”白玉堂说得诚恳,又回头去看了看几位哥哥:“你们怎么说?”
“这件事还真是麻烦。”蒋平摇着扇子,摇头晃脑地说道:“既然他是受了他母亲的诛连,也就是说,不管他的母亲兰妃有没有罪,太子都不该死。可是现在……”
“可是现在,他虽然不该死,可我们却都该死。”韩彰立刻接口说道。
闵秀秀噌地站起来,双手叉腰:“为什么我们都该死?”
“你瞧,我们窝藏钦命要犯,还不都该死吗?”
“所以说嘛,”蒋平晃着脑袋,开始他的总结发言:“我们就该将他送交官府,这样子不仅我们不会死,还会发一笔小财。”
憨厚正直的徐庆突然暴喝一声,跳起来朝蒋平扑了过去,他那块头,跟座山似的,要是砸下来,还不得把人给砸死了。唬得白玉堂将愣在他们中间的子妤一把拽了过去,旋身转了两圈,把她护在身后,离他们远远的。那边,蒋平被三爷摁在茶几上一顿好打,打得他直呼不敢了。
最后,还是卢方站了出来:“这孩子既然有冤,就把他留下吧。”
这下子,不仅是子妤,连其他四鼠和闵秀秀都笑了起来。
“对啊,我也是这个看法。”徐庆乐得合不拢嘴:“咱们这几个大男人,难道还比不上她们两个小丫头?”见子妤睁大了眼睛瞪着他,自知失言,忙改口:“我是说,有咱们五兄弟在,你们就不用怕涂善了。”
“对,咱们就把他留下,而且还设法替他伸冤。”白玉堂看了看身边的子妤,回头又对其他兄弟说:“正好和开封府的包大人别别苗头。”
大家都一致赞成,至于他到底是要跟包大人抬扛,还是和开封府的那只猫过不去,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而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子妤和小宝就在陷空岛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