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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师父何时动手?”
“天亮前后。”
“师父,你能打败他吗?”
“没有把握。”
“如何是好?”
“尽力而为……不过,为师自有妙计。”
“好极了,但我能做些什么呢?”
“眼看嘴不动。”
“那么……”
钱沅正想再写下去,忽见其师以手抹掉他的字,又以指向下一指。
钱沅会意,立即向坳下观看,发觉低处二十丈路以外,有—对中年男女正在那边探望。
显然,他们已为苦行僧的禁制所阻,无法再进址一步。
忽然。那中年男女的身形山高变矮,全身变成了半身, —刹那,半身也缩短了,只有头部露出雪面,顷刻,连头顶也没入雪地下面,地面的雪和原来一样平坦,丝毫没有变动的痕迹。
“那是怎么—回事?”钱沅吃惊地写道。
“土遁。”郝道子写。
“他们是谁?”
“不知。”
“是友是敌?”
可能是友,但不敢确定。”
“奇了……”
郝道子又把钱沅的字抹去。
钱沅的眼光移向坳下。
苦行僧又来了,他巡视一番,觉得四周毫无异状,不久又飞跃回去。
他这样来来去去几次之后,已是玉兔将沉,金乌未升,东方渐渐发白,所谓天亮前后是也。
忽然,云端上冉冉地飘落四个女子,都穿着白色便服,身边各挂短剑。她们是韩婉,邝玉,薛娇娇和郝珊珊,分别站立在阳谷附近的东南西北四方。
她们之中,韩婉是头儿,其余三位都以前者马首是瞻。
韩婉似乎有些疑惑,正在东张西望,因她不敢确定自己的岗位是否正确无误。
郝道子业已看清,她们站错了位置,离开腹屋正位相差五尺左右。
为了争取时间,以及纠正她们的错误,他不得不暗示正确方向。
他从身边摸出四面黑色小旗,交给钱沅。同时以指示意,指明方向。
钱沅接过小旗,把头一点,表示明白了尊师的意思。
接着,他随手抛出四旗,飘飘下附,分开东南西北四打,旗杆迅即插人雪地,四旗在雪地上面随风飘动。
郝道子点点头,暗赞徒儿的手法不错。
四女一见黑旗标志、知道高处必有本国的前辈暗中相助,但不知是谁。
她们均各大喜,信心增强,于是不约而同、分别跃向黑旗之处站定。各据一方。
时不宜迟,她们立即脱卸衣裤。顿耐全身亦裸,一丝不挂。
四女个个体自如雪,三围美妙,乳房高耸,私处墳起,动人极了。
钱沅大吃一惊,暗想这是什么玩意儿,奇怪!可是他的眼睛却睁得圆圆的,看得发呆。
在他的眼光里看来,那四位女性的体态无一不妙,但不知看哪一位好。
正当钱沅的双目接应不暇,看得出神之际,忽有一只巨灵之掌在他的后颈出现,掌力甚强,把他掀倒雪地。
当然,那是郝道子的手掌。
他不许徒儿多看,以免损害心灵,所以有此一着。
这样一来,钱沅只得牺牲眼福,不好意思再看了。
正在这时,忽听得坳下轰然一声,地面爆裂,雪花四散溅射,一部分甚至飞扬百余尺之高,空中飘荡着白茫茫的雪阵。
原来当韩邝薛赦四女各自抛出天癸布后,至阴之质立即冲破了阳谷的纯阳之气。于是该地的风水终于遭到劫运,毁坏殆尽,雪山区域因此损失了一个洞天福地。
雪阵消失后,腹屋出现了。
忽然腹屋中跳出了—个胖大的和尚、他就是好色如命,十恶不赦的脱脱。
脱脱双目如火,其实是他己数日未近女色,阳质太盛,肝火上升,所以他好像是患上了红眼睛的毛病。
他一见那四个如花如玉的美人儿,个个赤身裸体,姿态美妙,心中狂喜,不禁哈哈大笑,顿时淫心暴发。
一个箭步,犹如大猩猩,他以饿虎扑羊之势,向四女追逐,吓得邝薛郝三女速忙飞身倒跃,赶快逃避,但韩婉不退反进,迎住了他,那是她们在事前安排好这样做的。
这时,脱脱已经抱住了韩婉,色心大动,急不及待,吻她的嘴,同时用手在她身上狂摸,并且重手重脚,毫无怜香惜玉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