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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传宗皱眉道:“既然如此,那该如何?”
吴思远笑道:“放了就是。”
那些做假证的人听了,都欢呼起来,称颂朱传宗不已。
岳一鸣被宣判无罪,岳可人和岳一鸣抱头痛哭,留着喜悦的泪水,其余做伪证的人都不追究了,朱传宗在满堂喜庆和称颂下退堂了。
吴思远跟着朱传宗到后堂,笑道:“少爷有些不高兴吧?”
朱传宗听了,正好借这个话题发起火来,道:“如今我好不容易把案子破了。这些做伪证的混蛋为什么要放了?那些百姓就罢了,都是被逼迫的,我能够理解。可是那些管理户籍的文书,医院的医生,为什么放了他们?这不是纵容这些人犯错吗?”
吴思远摸着胡子笑了,道:“少爷是一个有涵养的人,到了后堂才问我。的确你说的有道理,但那是表象。这些人也都是有家有口的,能饶人处就饶了他们。严酷的制裁,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朱传宗不高兴地道:“这点我不同意,只有对犯罪的人加大惩罚的力量,才能让人害怕,更好的让社会公正。”
吴思远道:“似乎有些道理,但我不认同,我不和你争,有些事情是要经过许多事情才能弄懂的。希望少爷多加留心,看看日后你的想法会不会改变。”
朱传宗道:“那走着瞧好啦!”
吴思远微笑着告退了。
小郁和暖云端茶进来,小郁看他脸色难看,道:“案子不是破了吗?你怎么不高兴呢?”
朱传宗怒道:“吴思远是个混蛋,让我不能把那些坏人绳之以法,难怪我们大梁国法律实行不下去,都是他这样的人给弄的。”
暖云听了,安慰他道:“吴先生是一个博学之人,他的想法比我们都高出很多,我听外面许多人都提起他,佩服的不得了。可能你还不了解他的想法吧!不如问问他?”
朱传宗怒道:“他要是说了,我不就懂了?可他的意思是我还小,什么都没有经历过,什么都没有见过,就是讲给我听,我也不懂,你说他这是不是侮辱人?”
小郁道:“见识少有什么丢人的?你年纪不大,用心学习就是。只有不肯努力的人才是可耻的。”
朱传宗道:“我不跟你们说话了,总是帮着他。我还是你们的少爷吗?”
暖云微笑着,正想安慰朱传宗,小郁却道:“你不理我们更好,你不是早就惦记着岳姑娘吗?还要我们做什么?正好找个机会,把我们打发走。”
朱传宗见小郁轻怒薄嗔,别有风味,不由呆了,道:“我什么时候这么想了?你别冤枉人。”
小郁道:“案子破了,你看她怎么感谢你吧!你不是早盼望着这一天吗?”
朱传宗忙辩解道:“不会的,我才不会那么没良心呢!不会丢下你们的。”正说着,下人来报,岳可人和他的家人前来拜谢。
小郁翘起小嘴,道:“看看,说着就来了吧!”
朱传宗有些尴尬,可又怎能不见。
岳一鸣和一些亲戚前来给朱传宗送来了牌匾,千恩万谢,好话说了无数,又送了一些礼物,朱传宗心里高兴,也有些得意洋洋。
岳一鸣和他说话的意思,也有把岳可人许配给他的意思,就算是做牛做马,也是甘愿,只是唯恐配不上朱传宗,朱传宗更是乐得昏了头,偷眼见岳可人也是一脸羞意,倍增妩媚。
岳可人正在害羞,忽听暖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岳姑娘,吴先生想见你一面,你悄悄跟我来吧!”二女一起出去,旁人不知道她们做什么,女孩子的事情,也不好意思问。
在偏房,吴思远端坐看书,见岳可人来了,请她坐下。
岳可人行了礼,道:“吴先生为我父亲的案子费尽了心力,可人心里很是感激,请先生受我一拜。”
吴思远也不扶她,等她行完礼后,才道:“你现在感激我,等下说不定你就会骂我了。”
岳可人道:“怎么会呢?我一辈子都会记得您的恩情。”
吴思远道:“我请你离开朱少爷,你不会恨我吗?”
岳可人听了,如遭雷击,脸色苍白,道:“这是为什么呢?先生是不世出的奇才,必定有原因。”
吴思远抚须叹道:“京师的南庄,是全国上京告御状滞留没走的人的聚集地。这些人告状的时候,被这个衙门推到那个衙门,盘缠用完了,便靠乞讨和捡垃圾为生,他们带着家人和家乡人的期望,所以就算饿死,也不会回去,抱着一丝的希望,年复一年的等待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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