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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然烟一愣,然后傻笑道:“我也不管我跟他熟不熟了,反正现在是在七玄门手中,我也逃不掉,不如识时务者为俊杰。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把我抓来,不过,肯定不是要杀我就够了。只要能暂且活着,我就走一步算一步,看看你们还能怎么折腾我。”
“哼,你倒是无知无畏呢。不过,我们抓你来的目的,你当真不知道么?罢了,你知道不知道,都不关紧要,最重要的是配合。”夏蝉说完就不打算再多说下去了,指了指两仪剑,道,“你好好练练手,玄主马上就要来了。”
“知道了。”玉然烟拉长声音答应了一句,然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发了一会儿呆。
七玄门抓她的目的,无非就是因为她有利用价值。她的利用价值,一方面是对玉晚镜、苏墨寒、宇文浩的威胁,另一方面……就是两仪剑了吧?这样的神兵利器,怎么可能说放手就放手?那么,他们现在做的一切,是在酝酿着什么呢……
玉然烟还在沉思,偏殿的门却被突然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抬头的时候,玉然烟还以为是司马封雍,但看到对方的那一刻,心还是果断而直接地沉了下去。
“你来干什么?”玉然烟盯着莫攸歌,真是到哪里都不消停,永远都有一个莫名其妙争风吃醋的女人。
莫攸歌平静地看着她,却是立在她面前没有说话。玉然烟忽然想起宇文悦,想当初她站在她面前,说了那么多幼稚的话,做着幼稚的事,最后……有一个可悲的下场。女人就都是这样么,心中总会有一个重于一切的男人,而男人……
“警告你,离雍远一点,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莫攸歌面色肃然,看的玉然烟心中有些胆寒。不可否认,相对于宇文悦而言,莫攸歌是个更加心狠手辣的主儿,何况那时候有宇文浩护着她,而现在,很难保证司马封雍也会护着她。这女人要是嫉妒起来,杀人放火那是家常便饭。想到这里,玉然烟又是一哆嗦,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巾帼英雄,她怕死,应该时候,不想死,谁也不想死。
所以,玉然烟在镇定下来之后,终于有了一个比较温和的说法:“说白了我现在只是一个阶下囚,任由你们处置。倒是很希望我可以远离司马封雍,搞不好还有机会逃跑。”
“算你识相。”莫攸歌也许是有些意外玉然烟的服软,当然,在一对一没有靠山的情况下,玉然烟根本就不打算惹毛她,吃亏的是自己,何必呢。所以玉然烟果断选择了沉默,面对这些话,其实她真没什么招架之力。
“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他对你任何的好,都只是因为任务使然。他最爱的是这个七玄门,是门主。对他来说,门主的命令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你也不用以为他对你的好,是内心情感驱使。”莫攸歌说这话时,还流露出几分苦涩,也许这话她不仅是说给玉然烟听,也是说给她自己听。麻痹自己,能让自己爱得少一点么,玉然烟不知道,但也忽然涌出些许同情来。爱上司马封雍那样的人,本就注定伤自己的心。
“你放心吧,我根本不觉得他对我的好是情感驱使。所以,你更不用跟我说这些话了吧?”玉然烟平静地说着,刚说完,就一眼瞥见司马封雍走了进来。
莫攸歌似乎是察觉到司马封雍的脚步,回头去看了他一眼,两双冰冷的眼眸对不任何花火。
她终究是按捺不住了。这么多年,一直默默爱着他的她,这样淡漠的眼神还要多少次,才会增加些许柔情?爱得深了,爱得久了,那掩盖不住的爱意竟蠢蠢欲动地想要喷涌而出,让自己变得越来越脱离掌控,甚至做出以前自己也觉得幼稚可笑的行为。与其说是威胁警告,不如说是……恳求。
这一刻看到那双熟悉的眼,幽深而复杂,她才忽然明白,或许像从前那样默默守护在身边,才是她对他最好的爱的方式。张扬不起来了,终究不能张扬。说出口来,就变得愚蠢。
“我先走了。”莫攸歌也不知是对谁说了这么一句,很快便擦着司马封雍的肩离去。玉然烟看着那背影,竟觉得有些孤傲苍凉之感,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司马封雍走到她身边,一言不发地将手覆在她的肩上,源源不断的血气自他掌心涌进玉然烟体内,一阵炽热和狂暴的感觉。
莫攸歌说的没错,在他心里,命令是最重要的。
这些天,他每天都会灌输一点血气给她。说是血气,这是玉然烟自己的理解,因为那种感觉就是炽热而狂暴的鲜血。玉然烟没有反抗,也甚至由不得她反抗,只能默默接受。这或许是一个阴谋中关键的一步,他们到底想利用她做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