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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改了一个通俗易懂的“典当抵押”的公司名称罢了,实质上与古时的当铺一个性质。
“你们在我家门口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不行吗?”袁本初杵在门前,挡住了众人的道理,两名大汉企图推开袁本初,却丝毫没有移动他分毫。
“你是袁本初?我是三叔啊!你父亲抵押了祖屋给我,现在正好到了还钱的日子,你看这是抵押合约。”李长来说罢,递给了袁本初,他看得出这小子有一把手,马步扎得很结实,搞不好是练家子的。
他的目的是收了这套民国时期的祖屋,并不想过多的节外生枝,白字黑墨写得清清楚楚,容不得袁本初抵赖。
袁本初冷笑不已,并不接茬“嘭”的一声,关上了大门,回到了客厅,对吴阿妹说道:“妈,是那个李长来,他可能是算准了我们还不上来,是来收房的,我先把欠他的五十万拿给他先,再等爸回来后去解决煤窑塌方的三十万赔偿费。”
“嗯,这个李长来不是个好东西……”落井下石的亲戚比陌生人还狠心,正是所谓的“杀熟”。
如今,在极端自私自利、个人主义的驱使下,“熟”者已经成为一些人直接获利的吞食目标,简单说就是绞尽脑汁、不择手段地专赚、专骗熟人钱物,损人利己——损熟人而利己。
袁本初提着麻袋,来到门前,对李长来说道:“我也不啰嗦,开门见山,我父亲借了你五十万对吧?利息支付过了,那么我就换给你本金,把抵押合约给我,这是五十万。”
他打开了麻袋,让李长来瞄了一眼,不顾旁边众人眼睛发绿光的表情,颇有点“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他已经不是那个任人鱼肉初入社会不久的农家子弟了,而是一个随身携带个聚宝盆的农场主!简而言之,心态上发生了极大的改变。
李长来有点不敢相信,袁本初不是刚毕业不久吗?看他的样子似乎出入社会十多年了,神色镇定自若,不把他们放在里面,而且麻袋内的钱,他粗略估计了下,肯定比五十万多。
他哪来这么多钱?皱着眉头的李长来,思索着应对之策,他的目的并不是五十万本金,而是这套民国时期,风水极佳的祖屋啊!
这么就收了五十万,那一切的策划不是白费了?李长来有些不甘心啊!突然心生一计,使了一个眼色给周围的手下,三五个大汉扑向了袁本初,等同于不接受这五十万的还债,死了一条心,要这座祖屋的所有权。
李长来的目的很明确,冲进屋内,威逼当家的人,交出房产证、土地证所有权等证件再说,你要还钱,我李长来还不接受呢。
袁本初气急,知道这件事情无法善了,拉上大麻袋的链子,以装着一百万老人头的麻袋为武器,运转五禽戏力敌李长来这名强豪土匪带领的小喽啰们。
事态到底会恶化到什么地步?袁本初能顺利解决这个觊觎祖屋的杀熟者李长来吗?
100、老村长
李长来没想到以前弱不禁风,少言寡语的袁本初居然这么凶悍,面对数倍于他的大汉,临危不惧,以装着巨款的大麻袋从容应对,首先冲上去的三名小喽啰,被他砸倒在地,力道不小,顿时昏迷了过去,其余人看到袁本初这么勇猛,一时间都不敢再上前。
“怎么了?再来啊,给你们钱还不要,真是滑稽啊!”袁本初望着李长来,似乎把他的内心世界都看穿了,挑衅之意显露无疑,他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看得李长来有些发毛,恼羞成怒便打算鱼死网破,招呼手下抄家伙,真刀真枪干上!这个时候有村民围观了起来,看到外人欺负本家村民,有几个与袁本初家交好的村民连忙去找老村长了,恰好赶上,带了数百青壮年把闹事的李长来团团围住。
这才避免了袁本初与十几个手持刀具、铁棒的通水县地痞们正面交火,一名颇有威望,大约六十多岁,一脸威严,扶手而立,对着李长来说道:“你是代表李家村来闹事?还是自己?要不要叫你五哥过来?”
李长来的五哥是隔壁村的村长,与老村长袁德海一直不对头,频繁发生过一些冲突,水源灌溉方面的争斗、乡领导来访接待的主次等等事情。
村长虽然没有什么行政级别,却在当地是当之无愧的地头蛇,一个口哨就会叫上几百人来撑场面。
李长来见这架势,有些骑虎难下了,强词夺理地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以为你们人多我就会怕你们吗?”
“噢?本初,你爸,你妈不在?真的欠李长来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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