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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背脊上,和付子祺胸前。
把樊如抱到床上。樊如在梦里好像被惊了一下,然后又沉沉睡去。付子祺跪坐在地上,抬头望樊如。樊如在睡梦里也微微蹙着眉头。在那个早上,樊如看起来睡得比现在安稳。
天开始亮,付子祺套上衣服,压低帽子,小心地推门,沿着楼梯一路下去。从小区出来,不辨方向,飞快地跑起来。
“你什么时候走的?”樊如发来短信。
付子祺抬头看了看黑板,老教授对各怀心事的学生早习以为常,自顾自地翻了张ppt继续往下念。
“送你回去就走了”,又逐字删除。
她还记得多少?发短信来,至少是没有生气。付子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赚到了。
早上跑到宾馆,袁茗已经走了,小歪开的门,付子祺一句话都没有说,抢进卫生间洗澡。狭小的空间一下就被热气填满了,付子祺忽然觉得晕,把水调到凉,才感觉可以继续呼吸。
好像得到了最宝贵的东西,又好像做了贼。
课间付子祺给樊如打电话,“樊……樊如。”
樊如听到付子祺新的称呼,轻声笑了,“醒来就看不到你了,上午有课啊?”
“嗯……”付子祺猜不透樊如的想法,“晚上有空么?我想……单独见你。”
樊如答应了。
樊如打开门,付子祺穿得很正式,樊如则一身丝质睡衣,头发很简单地盘着,用夹子夹起来。
付子祺有点窘,以为是叫她先来接她,但樊如没有出门的意思。
“你吃过么?”樊如招呼付子祺在餐厅坐下,桌子上已经布了小菜。
付子祺摇了摇头。
“小菜是阿姨做的。粥是我下午熬的。”樊如微笑着,蝴蝶一样从厨房闪进闪出。樊如在家时,晚饭总是尽量简单。
付子祺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吓到,站起来接过粥,在餐桌侧边坐下。樊如自己又盛了小半碗,坐在对面。
“阿姨是本地人,小菜做得很地道。烤麸你吃过的吧?”樊如夹给付子祺。
付子祺飞快地吃起来。樊如微笑着看着她。
付子祺等樊如吃完,要收碗筷。
“放着吧。跟我进来,送你样小东西。”
付子祺立马跟上樊如,樊如的卧室灯光比外间柔和一点。付子祺一眼看到自己送给樊如的模型在落地窗前正方形小茶几上。樊如把付子祺带到小茶几对面的梳妆台前,拉付子祺坐下。镜子里,付子祺眼睛黑又明亮,带着天真的深情。樊如打开梳妆台上一个位置显眼的首饰盒子。
耀眼的一块表。白金表带,表盘最外镶了一圈齐整的小钻石。付子祺一早注意到盒子上的logo,知道樊如口中小东西的价格,够买辆不错的车。
“昨天是我和我先生的纪念日。”樊如嘴角微微上扬,“早上的时候,香港那边突然来了电话,他马上就走了。我就给自己买了这么个礼物。”
付子祺知道,聂贞明的大老婆是在香港的。听了樊如这番话,不知该怎么劝。
樊如并没有等她接话的意思,继续道,“我今天听到些消息,香港那位是病得很厉害,好像不太成了。现在这个时候,这块表我带出去就不太合适。我想送给你,你不要嫌弃。”
镜子里的付子祺,沉默着,在思考什么。她起初的担心到之后的释然再到困惑,虽是一闪而过,樊如看得清楚。樊如贴近她,付子祺稍稍绷直了,对着镜子,一动不动。镜子里,坐着的女孩披散的头发被紧贴着站着的掠到耳后。
樊如的指尖贴着付子祺的皮肤,从耳后沿着颈子的肌肤滑下,抚过锁骨。目光透过镜子,落在付子祺的颈间。
樊如笑了一下,“你还年轻,怎么总是付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只希望你快乐。”
付子祺觉察到樊如目光所指,自己这一天为搭衣服,没有带那块玉佩。付子祺懵懂地点头。她在心里问,樊如当真不在意那些吗,同自己在一起樊如也会觉得快乐么?但决定满足樊如说的,显出单纯的样子。
樊如的手指贴着付子祺的手臂,把付子祺环在怀里,给她戴上那块璀璨的表。付子祺抬起手臂,镜子里,手臂和手臂交叠着,像藤蔓一样恣意纠缠。脸贴脸,樊如再一次吻上。
作者有话要说: 脖子以下都删掉了==
☆、失去自由身是否低一等
最迷人的声响,是晚宴钟表的滴答声:秒针的每一寸行走,结局咫尺可待。即使眼中暮色时常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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