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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从未有人使过,无法考究他的门派出身,唯气力略显不足,但招数上却是yin毒异常。或插喉、或撩yin,或直取双目,都是人身体最柔软的部位,哪一下打到都不是闹着玩的。
刘大同心中暗想,这厮内力定不如我,既然不知道他招数来历,我何不用内力取胜。想到这,双掌舞动如风,雨水随着掌起掌落,形成了一个大大的水花,将刘大同周身护住,煞是好看。嵩山武学以内力见长,众人见刘大同露了这么一手,无不钦佩。
冼苍山也是一惊,水花挡住攻击去路,无从下手,正踌躇间,水珠四散,水花中伸出一只大手,一股劲风直袭冼苍山胸口。冼苍山避无可避,只好以指代剑,将驱虏剑法中的一招“直捣黄龙”使了出来,他使得急了,却忘了自己以手指抵这一掌实在是吃亏,搞不好手指都要折断,哪知这一指刚刚挨到刘大同的手心,就听刘大同大叫一声,跪倒在地。
众人皆觉惊愕,冼苍山却心知肚明,定是王孝暗中帮忙,他怕刘大同再起身反击,干脆把这招“直捣黄龙”使全了,手指向前一送,身子微侧躲过刘大同伸着的手,一指插入刘大同的左眼,接着向后一带,将一只眼珠扣了出来。好在他只是以指代剑,若是八王剑在手,那这一下就能结果了刘大同的xing命。
刘大同惨叫一声摔倒于地。所有人皆惊呼,嵩山派更是一阵大乱。
觉婵起身喝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你已经将他点倒,为何又夺他一目?”
冼苍山得意地笑道:“之前说的明白,我叫他手下留情,他自己说的比武损伤在所难免,既然自愿参加比武,生死有命,怪我何来?”
台下群情激奋,想不到冼苍山道貌岸然,竟是蛇蝎心肠,而且行事歹毒,心机更重,他之前表面上装作惧怕,求刘大同手下留情,又诱使刘大同说出“比无损伤在所难免”实是为方才那一击做了铺垫。
早有一人飞身上台,用手点指道:“你这走狗,今天我山西焦白泉来会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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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下)督擂官再施毒手
早有一人飞身上台,用手点指道:“你这走狗,今天我山西焦白泉来会会你。”
冼苍山只是笑笑,双手一分,摆了个驱虏剑的“铁锁金关”的守势,一指在下指地,一指掐着剑诀。
焦白泉也是山西一带的好手,一双铁掌打遍山西无敌手,可与冼苍山只交战几个回合,就要出绝招之时,与刘大同一样,忽然大叫一声跪倒在地,冼苍山依然挖去他一目。抓起双肩将他丢到台下。
这下在场的人都大惊失sè,似这样下去,可如何得了,要是上台就莫名其妙地丢了一只眼珠子,谁还敢去?
台下尽管咒骂声不断,却再无人愿意与他相斗。
冼苍山听得台下骂声,只是微微一笑:“若有本事的也可以上来取了我的眼珠,我冼某人,绝无怨言。”
陆崖心中却想,冼苍山的拳脚功夫未必便是刘大同和焦白泉的敌手,这二人与之前比武者一样都是突然跪倒,其中定有缘由。
他分开众人来到嵩山派队伍中查看刘大同的伤势,“我来替刘掌门治一治。”
此刻刘大同一只眼睛被挖,正痛得撕心裂肺,众人怕雨水灌入眼睛,都拿着雨伞替他遮挡。众人听有人来医治,赶紧闪开一条路,陆崖蹲下身来,将刘大同裤腿卷起,果然膝盖弯处有一个小红点,他依照火云传授的火神功的法门,按住相反一侧,血水从小红点处流出,又过了一会儿,一根金针冲出,众人齐声惊呼,有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陆崖道:“刘掌门中了暗算。故此落败。”
刘大同忍着痛道:“难怪我忽然觉得膝盖一酸,还以为是雨天犯了寒腿,想不到……是谁敢暗算于我?”
陆崖向王孝方向看了看。道:“是那个督擂官,王孝。”
刘大同忍痛起身。想找那王孝算账,陆崖赶紧将他拉住,捂住他的嘴,道:“先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无凭无据,反倒说我们作乱。”
刘大同怒道:“你可以忍,我却忍不得。不把这人杀了,怎么对得起我的眼睛?”
陆崖心想此刻若除掉王孝并不容易,况且真正的主角飞鹰还未上场,贸然出手岂不是搅乱了全盘计划?便道:“且慢。待我先替刘掌门收拾了那个冼苍山再说。”
刘大同一想,也好,现在自己受了伤,这年轻人方才疗伤时,内力了得。看样子武功尚在自己之上,若能打败冼苍山也算替自己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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