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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像是患了重病,要不要小老儿帮你们请个郎中来?
喜奴冷然道:不必了。
店家见她寡言少语,却又力气惊人,能将一个男子背在身后,却仿佛无事一般,便也猜测出她是江湖人士,不敢多言,只是将他们领到房间内,自己就立刻退了出来。
待那店家退出来后,项午便小声嚷起来:你到底是要怎么样?我已和你说了,住在这里不安全,那店家倘若是通知了官府,我们肯定都会被捉走!
喜奴问道:怎么,你害怕?
项午冷哼一声:我死都不怕,作何会怕他们?我只是不想落在他们手里,遭受侮辱罢了!
喜奴道:我已和你说过,有我在,他们带不走你。
项午道:我知道你武功好,能将我从那么多人手中救出来,便知你不是一般人,但你想过没有,他们人多势重,我又受了重伤,我不想拖累你也被捉去。
喜奴听他这话,知道他其实不是担心自己,也是担心她,于是脸上的神色没刚才那么冷淡了,稍稍显得有些柔和,她轻声说道:你躺下来吧。
项午有些焦躁地问道:躺下来?你以为我现在还有心思休息么?
喜奴耐心地说道:你躺下来,我要给你医治伤口。
项午疑惑地问她道:你会医术?
是。喜奴道:我母亲是会医术的,我跟她学了些。
她这样说,项午才想起,自己如今还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头,不知道她父亲是谁,母亲又是谁,也不知她为何会和西争一同出现,又如何一直保护他,于是便问道:我一直忘记问了,你到底是谁?
喜奴道:不是说了么?我是喜奴。
项午问道:你为何要叫喜奴?
喜奴道:许是喜字门之奴的意思吧,我爹取的。
项午诧异地问道:喜字门之奴?这是何意?
喜奴道:你一定知道西争和东战吧,若是有人讲给你听,你便会知道,许多年前,他们都是喜字门的护法。当年,我爹东战得遇门主之恩,在喜字门当差多年。所以,在他离开喜字门后,发誓以后当喜字门有需要之时,自己将会以性命相助,所以现在,我便帮他完成这个誓言。
项午听她这番话,也算明白了一些,问道:这么说,你爹就是传说中的东战?我听我爹提起过他,我爹还说,你娘与你爹去了一个很偏远的地方隐居。
喜奴点点头,道:是。
项午又问:那你爹和你娘,他们现在在何处?
喜奴面不改色,平静地回答着:他们都死了。
项午一惊,问道:都死了?
喜奴答道:是。
项午见她声音平缓,似乎毫无悲伤之意,便问道:可是,你,你是天生这样冷么,我见你没有任何悲喜,说话做事,都是这样冷冰冰的。
喜奴道:悲喜于我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不觉得它们有何区别,正如生死一样。
她这奇怪的言论,项午并不认同,但却找不出可以反驳的话来,只好不作声。喜奴便又说着:现在你可以躺下来了吧,我给你治伤。
项午面有难色,因为他的伤痕到处都是,除却手臂,小腿和后背之外,还有臀股。都是被那些侍卫抽打以及烧伤造成的,喜奴见他这样,也算猜测了几分,也不由他拒绝,就伸手封了他的穴道。
项午未料到她会如此,却又动不得。由着她将自己放在床上,然后由她给他褪去了衣衫。
项午先只是觉得羞涩,后便觉得奇痛难忍,那些伤口真是太疼了,而喜奴不知是拿一种什么膏药在他周身涂抹着,那些膏药非常凉,渗到伤口里却是火辣辣地痛,像在灼烧他的骨肉一般。
项午忍着疼痛,问她道:这些都是什么药?
喜奴答着:是我配的药。
项午问道:这药是用什么做的?怎会如此之凉?
喜奴道:这些药很独特,是用一种在冰上开的花朵酿制而成的。
项午听着新奇,忍着巨痛问道:你说什么?冰上开的花朵?这世上怎会有冰上可以开花的?
喜奴道:在冰岛就有,这种花有奇特寒性,不需要土壤,常年开在冰雪之上。它们会侵入你的伤口,刚开始的疼痛,是因为它们在化解你伤口上的脓包和溃烂之处,待这疼痛过了,药效就会渐渐柔和下来,也就不那么痛了。
她这话说完,项午还真是觉得身上没那么痛了,那些火热的感觉也渐渐变得凉爽起来,这药还果真是奇特,他几乎能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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