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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还能让我脱得了身?就是旁观的菲姐也被拖下水来!看着面前兴奋得狂喊乱叫的“狂蜂浪蝶”,我心中直嘀咕:自己送这样礼物是不是明智?
第二天清晨,入定中的我突然感觉有动静,原来是茜丫头轻柔的声音在门外低声叫着:“易哥哥!快起来了!天已经亮啦!”我只得收功“醒来”,天色才蒙蒙亮嘛!这么一大早的找我什么事?就随口吩咐她们进来,只听到门“吱”一声响,一阵风刮进两个小丫头。
“易哥哥,快起床做游戏了!”茜丫头人还没到声音已经钻入耳朵。
什么?我两眼瞪如灯泡,差点晕倒!大清早的做游戏?有没有搞错!太极一转,立马道:“去找菲姐姐啦!”
“菲姐姐说她下不了床,阿姐正给她敲背呢!”月丫头一脸渴求道。
啊!菲姐都这样了,她们全没一点事?真是太可怕了!我现在好歹也是个老大,成天蹦蹦跳跳的实在不那么象话,但看着两双渴望、祈求的眼睛,顿时一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无畏猛然跃上心头,不由豪气干云道:“丫头!备水!”
她们高兴地跳跃着涌出门去,过道中却传来月丫头的小声:“我就说老大也喜欢和我们玩游戏的嘛!”让刚站起身子的我差点跌翻在地。
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游戏的女孩简直是一台疯狂的社戏,让脱不了身的我欲哭无泪。唉!什么礼物不可以?好吃的、好看的、好玩的为什么就偏偏是还得把自己搭进去的游戏?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哪!
负有重要使命的边离复悄然离去了,等待他的将是刀尖舔血的江湖生涯。得大哥一行九骑人马往西玛雅边境绝尘而去,却不知道将在什么地方安身下来。我已经被丫头们折磨了整整三天,带着阿土鲁与沙棘飞也似地逃往兀阿城去了。这里由得大哥弟子米律与马笑风负责,但他们也不能空着,得进行较大规模造纸的筹备工作。
我这次以真面目示人,身份是准备自己打船组建船队的实业家,可以说是怀着远大的志向、崇高的理想踏入鱼龙混杂的兀阿城。但身后两个愣头青却只是因为可以钻出密林深处,到繁华的城市而笑得屁颠屁颠的,让我看着直摇头。首先的自然是带帐下阿蒙熟悉环境了,饭馆、妓院、店铺、市场,当然还有各个帮派势力的分布情况、区别标志等等,还让他们化三天时间满城奔走,熟悉必须熟悉的一切。
我请人写招收工匠的告示,自拟的内容为:因公司业务发展需要,特招工匠若干名,有打船经验者忧先。薪金待遇:包吃住,月底薪一盾,上不封顶。报名截止时间:即日起十日内。报名地点:集贸市场东侧。联系人:阿土鲁。咦!怎么与电线杆上老红军治疗什么什么的一个腔调?好在意思也算表达清楚了不是?
三天后,我们在人头涌涌的集贸市场东侧张贴告示、摆桌设摊,招收工匠。本着不放过一个手艺精湛的,不混进一个滥竽充数的原则,还得对报名者进行盘问。因为开出的底薪都已经是普通人的五倍了,应该很富有诱惑力的。
我们才张贴完就吸引了很多好奇的目光,奇怪的是看告示怎么还侧着头,歪着眼我突然一拍脑袋,他们不可能识字呀!马上让阿土鲁扮看客,装着识字的样子念出内容,还没念完桌子边就围满了人,耳朵更是如田鸡箩倒翻一般。这样闹哄哄的算什么?两愣头青总算还知道一些套路,马上大声嚷嚷着让排队一个个来。在金钱的魔力下他们还真听话得紧,立即按言排起了长龙,那就开始吧!
“会什么手艺?”我摊开纸张,手握毛笔如帐房先生般问道。
“我是木匠!”排在队伍前的壮汉目光热切道。
“哦!”我道:“那你看这桌子是什么木头啊?”
什么?连木头也不认识也敢自称木匠?把我当白痴啊!我看着他搔头的样子,挥起衣袖道:“走!走!下一个!下一个!”
打杂的?老兄,打杂不是手艺!让一让,下一个!赶车的?大叔,赶车不是手艺!旁边靠一靠,下一个!打鱼的?小伙子,打鱼更不是手艺了,你还是回去继续打鱼吧!下一个!什么?种田的?我眼睛瞪得差点掉下来,什么时候种田也算手艺了?后面还有打杂的、赶车的、打鱼的、种田的,还有不认识木头的木匠请不要再排队对!伐木不是手艺,抬石头也不是,磨刀更不哎!老丈你等等,对!就叫你。
我看着回头走近的瘦老头道:“你刚才说会磨刀?”
“我已经磨了一辈子的刀了!”老头古井不波道。
我看着他手上的老茧,一把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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