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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得少,在南方并不特别显眼,但在这里就实在太突出了点。自练得神功之后身体好像有了自我调节的功能,特别是那次脱胎换骨之后,三伏天一点不热,现在也一点感觉不到冷,当然除了自己没人会信。最后在师娘的关怀下勉为其难地穿了一件,不过穿了也不热,正是好笑。
师父、师叔早出发去了。张叔那公司上市的事情已经全部谈妥当了,就等所有法定的手续完成了,他从此又可以在北京正常的上班了。不过,这也仅是与家人见面的次数多一些罢了,你能要求一个集团公司总裁兼董事长像我老爸那样准时上下班,准时回家吗?
第二天早上雪还在飘着,但离开学还有二天。当然,要不是若蓝开学早,我也不会提前这么好几天来的。看着外面一片银装素裹,只有高翘的檐角尤在展翅欲飞,在成串的大红灯笼衬托下真有一种分外妖娆之感。我一时兴起,准备独自上长城看看,去体味一下毛老人家《沁园春。雪》的那种情调,顺便也过过好汉的瘾头,岂不痛快哉!
但蔚丫头大清早的一会儿要我帮她堆雪人,一会儿要和我打雪仗什么的,怎么也甩不开。迫不得已我只得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她一听就雀跃着欢喜万分,还能不带上她吗?
我们驱车直达八达岭长城的北门锁钥,老远就看到巨龙似的城墙在山脊处蜿蜒起伏、时隐时现,真是壮观非凡。我记得八达岭段长城自古以来就是“拱卫陵京”的军事战略要地,此一线地势险要,长城也构筑雄伟,纵横于山脉间构成了“层层设防,寸土设障,步步为营”的纵深防御体系。
虽然是这种飘雪的天气,但游览的人还是多得不得了,怕也是来感受毛老人家那著名诗句的意境吧!不过这路也太难走了些,雪在人的踩踏下很快结成了冰,一个不留意还真会发生点什么。虽然也看到有景区的工作人员拿着铲子,但这种飘着雪的天气还不是白费力气?所以他们都改为提醒游客注意安全了。
游客中年轻人占了很大一部分,但大多也只敢扶着两边的扶手而行,只在比较平缓的地方才走到中间宽阔的部分,还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这样两侧城墙边都是密密麻麻的人群,左上右下还真有秩序!远远望去逶迤而行的就像怒放在白色世界的各色花朵一般,煞是好看!
我试了一下,真的很滑,但我留神一脚踩去时却好像钉进了青砖古道,稳稳当当。怪了!莫非那两股真气并没有消失,只是潜伏在身体某个地方?但我凝神内视却没有任何发现。算了!有些想不来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想。
蔚丫头转身就往左侧的扶手走去,可我走得稳还用得着她去挤人群?手一长就拉住了她的小手。她疑惑地看看我,我也不答,移步就往上走。果然,才没几步她就脚一滑失去了平衡,这一紧急关头那扎实的基本功就表现出来了,只见她一个扭腰,张开手臂,改变着步法以重新获得平衡。可没等她怎么样,我一提一带就把她送到了上面一个台阶。
“你真不会溜?”她还是不放心地看着我。
“唉!我就是有这个烦恼,溜旱冰怎么也溜不起来!”我夸张着信口道。
“穿着旱冰鞋也不溜?”她显然是不信。
看来夸张有些过头,我笑着边走边道:“当然,稍微把事实夸张了那么一丁点!”
不信管不信,但她还是抓紧了我的手。走了一百多米,她滑了好几次,我却连颤一下都没有。这下她放心了,简直走得比我还快,但一个劲问我是怎么做到的?可我怎么知道,只觉得自己留神了就跟平常走路没什么区别呀!
我们两个走在没人敢走的中间已经是惹目非常了,再这么一高一矮,一粗犷一稚幼的搭配,一时倒真吸引了两边好奇的目光。蔚丫头突然贼嘻嘻地笑着道:“易哥哥,你觉不觉得我们好像是皇帝,两边都是欢迎我们的文武百官啊?”
咦!被她这么一说似乎还真有几分走在御道上的寡人的感觉,不过……我笑着回道:“可我怎么有‘皇帝的新装’的感觉!”
她抬头就是一个白眼,引得我一阵哈哈大笑。有趣的是有两个大学生模样的也学着我们走到中间来了,可只往上走了十几步其中一个就脚一滑差点滚了下去,还是我抢过一步扶住了他。
他连声道谢,我开着玩笑道:“小心啊!磕掉门牙事小,可破坏国家珍贵历史文物的事大哪!”听得蔚丫头咯咯大笑起来。不过,这么一来谁也不敢再学我们的样了。
这一段的地势果然险峻雄奇,到处都是崇山峻岭、深沟险壑。城墙依山势而修筑,外侧高险,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