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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
平手,谁也没占到便宜。
公孙望率军回城,清点折损人数不提,程公又前来商议,场
面话说过之后,还是主张明日再战。
公孙望面色一沉,将一旁包扎的大夫挥了开,道:“我早与
你说过,敌我双方实力相等,此战敌我双方折损差不多兵士,
明日再战,必定也是如此,只要我们坚守城内,他北燕军就算
攻城,也是平白吃个败仗,为何同知一定要出城迎战!?”
程公冷哼一声,回道:“将军说的痛快,沧州储粮有限,将
军几万兵马日日于城内枯坐,再守上几日,怕是水食都不够供
养!届时将军自可一走了之,留我一城百姓,喝西北风去?”
“同知慎重!”公孙望猛地一拍桌案,怒道:“程公,你不
说我也晓得,你心里还是疑我!我公孙望在此当天发誓,若有
半点与北燕贼子私通之时,苍天在上,让我万箭剜心、不得好
死!”
他话一出口,程公倒还真消停了下来,的的确确,他一直也
放心不下,但看这老将额上青筋毕现、眼中似喷火一般,实不
像作假。况且,听闻公孙望为人刚正,镇守各方大半世,仔细
想想,何必与北燕勾结?
程公重重叹了口气,拱手一礼,权且赔了个罪,“下官惭愧
。”
两人暂且放下此事,以礼相待,又消停了下来。
当日,北燕军中。
主帅莫勒特图在纸上落下最后一笔,将墨吹干,正落印之时
,外头军士来报,“医药营阮小幺在帐外求见!”
他问道:“几时了?”
“酉时二刻。”
“倒挺守时,”将军勾起一丝笑,“叫进来。”
阮小幺进了帐,便正见将军端端稳稳在那信尾处盖上帅印,
忙低了眼,道:“将军,民女前来检查伤口。”
他却不若往日坐回榻上,倒是将那密信递了过去,“看看。
”
第五十六章 主帅最难搞
她微惊,见那只手指节修长,清隽遒劲,轻捻在其间的那纸上白纸黑字写着:
“将军安启。约成守内不出,缘何有违?你我互有折损,将军岂欲背约?望尔莫如此日,长生阁之内,定有将军一座!”
长生阁,就如唐之凌烟阁一般,乃是北燕功勋统将安放金像之所,荣耀光华,自不可言语。
“将军,民女不懂。”阮小幺头又低了一些,惶然道。
那人却神色无情,一指挑起了她的下巴,迫她与自己对视,道:“李朝珠。”
阮小幺心内咯噔一跳,不敢别了头过去,一时间僵在了那处,盯着将军的眉眼,那双眸子中暗沉幽黑,仿佛生来便如冰寒深潭一般,平静中暗含着冷意——与不可瞧的杀意。
他清冽低沉的声音在帐中响起,“户部尚书李季之女,因母违逆,被逐出衮州李氏,母缢死,居沧州城外慈航寺三年。”
简简单单一句话,将她此生的身世一字不漏道了出,末了,又加了句,“中原大家之女,果真足智多谋。”
听他那样缓缓道来,竟让人有一种背脊发麻之感,眼前这个人,不知何时将她这几年都查了个透,她那小小的把戏在他眼前就如这张薄纸一般,一捅就破。
不过,果真如此么?
阮小幺噗通一声跪下来,求道:“民女不是有意要瞒将军,只是民女人微言轻,一来无法开口;二来民女身为沧州人,却置沧州百姓于水火,不忠不义,怕更为人所瞧不起,故只能托郡主之口,与将军说了这一道雕虫小技!三来……也是为了向郡主求情,求这几日过后,好离了军中……”
“你倒是讨巧。”将军忽的笑了笑,转身坐回了榻,“就这么不愿意留在这处?”
阮小幺刚刚松下的一颗心又猛地吊了起来,迎着他的目光,愈发不知该如何应对,“我……”
咬了咬牙,她干脆又伏下了身,“求将军不要怪罪郡主!”
他眉梢微挑,“献的好计,我为何又要怪罪她?”
她稍动了动身,背后竟已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暗自缓了口气,这将军看起来喜怒难测,也不知郡主怎会喜欢这样的人。
“来帮我换药。”他道。
她依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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