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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我们。”焦仲卿扶起刘兰芝,一边说着一边向高宠和慕沙身边走来,直到这时,他才恍然现刚刚救了刘兰芝的不是别人,正是慕沙。
说罢,焦仲卿与刘兰芝一挤跪倒,欲谢过高宠与慕沙的救命之恩,左右的乡人听得是新任扬州牧、名冠江东的高宠在此,顿时齐刷刷的跪倒了一大片。
“你们都快快起来!好不容易救过来,要是再有个闪失就麻烦了。”慕沙见状,忙挣脱开高宠的怀抱,伸手扶住虚弱的刘兰芝。
“宠帅,你救救我们吧。”焦仲卿泣道。
这时,周围的乡人邻居也一个个七嘴八舌的向高宠与慕沙讲述焦刘两人的故事,他们的言语自然比方才的小吏要丰富的多。
“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么狠毒无情的母亲!你们两个放心,有宠帅和我在,没有人能动你们一根毫毛。”慕沙柳眉含刹,轻咬贝齿怒嗔道。
个性爽直鲜明的慕沙自小失了母亲,她一直以为世上的母亲都是极疼子女的,但眼前焦母棒拆鸳鸯的例子却让她改变了这一种绝对的想法。
“慕沙——!”高宠张口欲劝住慕沙已自不及,要想成全焦刘两人,不仅仅是保护这么简单,也不止是要对抗焦母一个人,而是要面对焦母身后代表着的一种势力,自从武帝独尊儒术以来已有近二百余年的时间了,天下士人学者无一不将“忠、廉、礼、义、诚、信”这一套伦理纲常奉作信条,以高宠的地位,要对付焦母自是不难,而要对抗长久以来形成的这一种习俗却并不是易事。
高宠略一沉吟,朝焦刘二人缓缓道:“我这一次来皖城,是为了考察政务而来,你们二个的事情我还要多作了解,不如先与我一道回驿馆吧。”
焦仲卿见高宠没有拒绝不管,脸上现出一抹喜色,忙不迭的扶起刘兰芝,再差人到屋内取过几件干净衣服,披在刘兰芝身上。
当夜,高宠召见焦仲卿了解皖城的政务,现焦仲卿在治理郡务上还甚有才干,虽然皖城屡遭战火,城中薄册多已毁损,但焦仲卿却能触类旁通,将一般事务都处理得井井有条,高宠心下不觉欢喜,遂更添了几分成全焦刘二人的意思。
那厢的慕沙也没有闲着,个性鲜明的她与温柔娇弱的刘兰芝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女子,但在一谈之下,却宛如是相见恨晚的密友,二人切切私语一夜,几至天明方歇。
经过一夜的谋夺,高宠终于拿定主意,处理焦刘二人之事宜密,不宜过大的声张,因为闹腾大了,就会有一些无聊的所谓清高大夫、士人辩论这一件事,在儒学还占据着主导地位的情况下,一旦事情展过了高宠强力所能控制的范围,那么结果将无法料想。
因为有时候,思想的禁锢比行动的禁锢更加的可怕。所以,最好的结果是让焦母能主动的重新接纳刘兰芝。
这件事虽然要费些工夫,但以高宠的身份来说,对付一个焦氏可以用的手段实在太多。
次日,心中已有定数的高宠将焦母传唤至皖城太守府堂。高宠坐定中央,前面的案几上摆放着一卷大汉刑律,在他的左,是威然持刀站立的亲随宿卫,在他的右,焦仲卿与刘兰芝两人携手侍立一旁。
焦母年近五旬,头斑白,一张四方棱角分明的脸庞,一对三角倒立的眼睛,显出一股子凶悍,看她的身子板倒也硬朗,走起路来“蹭蹭蹭”作响,一看便知是个泼辣的婆娘,怪不得刘兰芝会被逼成这样。
“老身焦氏见过大人!”焦母虽是初上府堂,倒也并不惊慌,相反还狠狠的盯了一旁的刘兰芝一下,目光中透着一股无比的怨毒。
“焦氏,你可知罪?”高宠头也不抬,厉声大喝道。
焦氏一惊,辩解道:“大人,老妇不知犯有何罪?”
高宠冷冷一笑,晒道:“逼人致死,这是不是死罪中的一条?”
焦氏脸色一变,跪倒说道:“求大人明辩,那刘兰芝投井与老妇并无关系,那——,那是她自己投的井,与我无关哪。”
高宠一拍案几,大声喝问道:“如果你不存恶念,将焦仲卿与刘兰芝生生拆散,她又如何会投井,究其原由,此事为你而起,怎可狡言推脱,来人——,与我拖到门外,杖打三十。”
高宠话音方落,两厢侍立的宿卫一拥而上,将口中犹在喊着“冤枉”的焦母拖了出去,不一会儿,噼噼啪啪的责杖落到**上的声音清晰传了进来,待打到十余下时,焦母已是皮开肉绽,口中更是不住的求侥。
焦仲卿是孝子,看到母亲受罪,神色间便有些不忍,他挣开刘兰芝的手,上前道:“宠帅,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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