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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不太好,身体是否有恙?”连上豫章那一次,高宠和陈登已算是熟人了,而且又结成了共同对抗孙策的同盟,称呼上也亲热了不少。
陈登低下头,细细的品味着手中的茶,孙策垄断江东后,陈氏在南方的势力就一天不如一天,连这产于太湖之中的好茶已经好几年没有尝到了。
好在这一次,陈登看到了翻盘的希望。
陈登的父亲陈珪曾任沛国相,与赵昱齐名,乃是徐州士族豪门的代表人物之一,自赵昱被笮融杀害后,陈登父子已隐然成为徐州众士族的领袖。凭着多年在官场上打磨的眼力,陈登看得出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或许沉积在心底的那一个辅佐明君、济民扶世的梦想会因为这个人而实现。
陈登的心“卟卟”的跳动着,两颊也因为激动而显出一片嫣红,他抬起头,答道:“让将军挂心了,我这病连名医华佗先生都说难治,如今也只能拖一时是一时了!”
高宠的心一动,脱口问道:“华佗,可是沛国谯县人华元芳?”从6缇的口中,高宠曾听到过救太史慈非华佗不可,便暗暗的记在心头,不想这么快就有了华佗的消息。
陈登道:“正是此人。”
高宠大喜,道:“元龙兄可否代为引见,宠有急事求于华先生!”
“将军可是为子义将军之事相求,前日刘子扬到广陵时,已和华佗见了面,现在大概已在赶往历阳的途中了吧!”陈登笑答道。
听到太史慈终于有了彻底治痊的希望,高宠的心情如拔开乌云见到大晴天一般,分外的亮堂和畅快。
“元龙兄说的可是真的?”高宠问道。
陈登笑道:“元芳曾受吾父举孝廉之恩,为治吾病而留驻在府上,宠帅若是不信,可问过广陵军中诸人。”
高宠听陈登如此一说,自是喜不自禁,连声道:“元龙兄多虑了,你的话我自然信得过。”
正说之时,随军参谋和洽急急的跑了进来,禀道:“宠帅,据斥候探报,阴陵的孙权、周泰军现去向不明,以洽之见,恐怕是往曲阿去了。”
“令梅乾探明孙权的去向,另遣人将这一情况报与休穆。”闻知敌情有变,高宠略为一沉吟,吩咐道,朱桓军现正在赶往曲阿的路上,倘若真与孙权遭遇,结果实难意料。
秣陵原孙静的府邸,已临时被作为了高宠议事的场所,现在,除了刘晔外,军师徐庶也在旁陪着,鲁肃则向高宠暂告了个假,携着族中的百余名子弟往东城祭祀祖母去了。
临行之时,高宠再度问计于鲁肃,鲁肃笑了笑,眼望滚滚东下的奔腾江水,道:“上古之时,
洪水肆虐,帝尧令鲧治伏水患,鲧造堤筑坝九年而徒劳无功,后帝舜即位,别遣大禹治水,禹疏河渠入海,十三年乃成。”
高宠一边揣摸着鲁肃的话,一边看了镇定自若的陈登,试探道:“秣陵下后,曲阿为联系吴郡、会稽与孙策军的唯一通道,现敌情有变,我意再遣一军助朱桓兵取曲阿,切断孙策的归路,今我诸军疲惫,不知元龙兄肯否?”
陈登干咳了两声,脸上露出一丝摸测的笑意,道:“将军以为,登之广陵军能担此重任乎?”
就在高宠与陈登唇剑相向时,站在高宠身后的徐庶擦了一把额上沁出的细汗,诘问道:““素闻元龙兄结交遍布五湖四海,见多识广,名扬徐淮,以兄之见,孙策会如何应对?”
高宠会意的朝着徐庶点了一下头,徐庶的这一句话也是高宠要问的,眼下陈登现在虽然已是高宠的盟友,但出于保存实力的目的,陈登的婉拒并不出乎意外。不过,陈登父子能够经历徐州三任州牧(陶谦、刘备、吕布)交替而不倒,绝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对于眼下的战事,陈登的意见是值得一听的。
陈登听徐庶相问,干咳两声之后,长身而起,缓缓说道:“吴越两郡,盛产鱼米,民殷府丰,乃孙策之根本也,必不肯失,将军遣朱桓军占曲阿,意切断孙策东归之路,进而陷其大军于孤立无助之境地,孙策何许人也,焉不知将军之企图。故以登愚见,孙策退兵在即,而决战则方始。”
高宠心念一动,陈登见识果然不同反响,联及鲁肃临别前说的大禹治水的故事,高宠忽然间明白了鲁肃话中包含的深意,孙策的西征大军就好比奔涌的洪水,如果简单的封堵效果不彰,而最好的办法是效仿大禹疏流入海。
当然,这个“疏”字的含义绝不会是让孙策舒舒服服毫无伤的逃回吴郡、会稽,而是以歼灭孙策军精锐为主的战役。
以自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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