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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本不相信算命,可还是请了好几次算命瞎子再为女儿算算。然而这些人的话如出一辙,你女儿绝对好命,是个书生命,坐办公室,有官有印……每次算命瞎子扳着手指掐算时,母亲便连忙点头说,是啊,好多人都这么说,可事实不是这样,我女儿就因工作的事家里不得安宁,看来这婚姻可是保不住了。
“不会,命中注定你女儿一婚一夫,即使有什么最后都会逢凶化吉……”算命瞎子不断唠叨着,母亲喜出望外地替上一支烟,给上双倍的费用。陈丝瑜淡淡地苦笑,明眼人竟要让瞎眼人看未来,这不是个笑话吗?
汪然的父母也是急白了头,女儿是他们心头的肉,虽然她隐瞒得天衣无缝,但从一些言谈举止中还是敏感地嗅到女儿的不对劲。汪然有好久不向他们伸手要钱了,可她从不缺钱花,经常回来携带着浓浓的烟味,尽管她已经用浓烈的香水来掩饰,还是未逃得了母亲灵敏的鼻子,但她觉得女儿也不会坏到哪里去,也不敢往深里去想,更不愿再随便地进行粗暴干涉,她后悔自己曾用最不明智的做法来处理女儿的初恋,可当时被几近疯狂的母爱完全给冲昏了头脑,现在想想,真的太意气用事了。但事已至此,现在就算她低下尊贵的头向女儿道歉也于事无补了,听说那个小电脑慑于她的威力早就走得很远,感觉上她是赢了,而事实从一开始她就处于劣势的位置。
此时汪然仍在酒店中疯狂地舞蹈,将平日积蓄的激情全部挥洒出来,下面哨声、叫声不断。
一会儿,汪然走到下面,很自然地将手搭在一个中年男人的肩膀上,另一个稍微老一些的男人带着几分醋意道:“汪小姐只认刘科长年轻些,是个帅哥,就不认我这个糟老头了。”
汪然忙端着酒杯走过来,扭捏作态:“怎么可能呢,都说情人还是老的好,你这个老姜啊,留到最后才有味儿!”她凑上去亲了一下,这个老男人高兴得放声大笑,露出泛着烟味的黑黄的牙齿。
中年男人带着酒意也有些兴奋:“汪小姐跳舞很专业啊,又有与众不同的气质,这个酒店从哪儿请来的你啊?你原来是干什么的?”
汪然又移到他的身边,靠得极近,让中年男人情不自禁地一把搂住她。
汪然装成楚楚可怜的模样道:“我只是无业游民!刘科长能不能帮我介绍一份工作啊?小女子当涌泉相报。”
老男人又大笑:“刘科,汪小姐是让你怜香惜玉呢!她可是科班出生的老师,只是命运不济,还在代课,唉,好几年了!”
刘科转过脸仔细看了一下,有些吃惊,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而吃惊。
汪然狠狠瞪了老男人一眼,他便有些知趣地问:“刘科,你有没有办法让她转转正啊?汪老师是不会亏待你的。”说完,带着一股含意深奥的笑意。
那个刘科故作正经,沉吟了一会儿,说:“嗯,现在教师转正越来越难喽,要凑批头才行,若单独转,目标太大,其他人一定会诋,且你又不是教育局的直系亲属,没有特殊照顾的权力,这事儿真的有些棘手啊!”他顿了顿,看到汪然有些掉色的脸继续道,“不过迟早还有最后一次转正机会的,只要汪老师看中我刘某,将一定为你想尽办法。”他的话既没有绝对打死,也没有绝对保证,留有很大的空白让汪然去填补。
汪然当然要再次一搏,哪怕是根没有实际效用的救命草。她故意露出迷人的微笑:“那就要劳烦刘科了!”她靠得更近,越挨越紧……
第十七章 决定远离(5)
钟远黎终于受不了了,虽然离开了原来的学校,但消息并不封闭,听说那个“大厨师”当了几年的老板赚了一笔钱后,感到开酒楼的人是越来越多,而公家赊账吃喝的也越来越多,要钱难要;既不能得罪他们,又不能总让自己折本,便激流勇退再回来做教师了。他的来去是如此自由随意,让钟远黎感到太悲愤、太生气了;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
曹杏云的老公去年也已经回来了,原来三年的光阴是如此短暂。T市媒体上到处宣扬他是支援西部的英雄,很快被市里提干,而曹杏云在上学期也轻飘飘地被调到市区重点小学任教了。
钟远黎感到身心疲惫不堪,自己如此努力却得不到回报,她对未来已经彻底气馁了。
钟远黎有个上大学的表弟李易欣,典型的后八十后人物,有天他来找钟远曦借光碟。钟远曦做了近一年的会计,倒是舒心惬意,常对姐姐说:“现在私营企业很多,你何必还攀着这个狗屁事业单位,还是从头学一门手艺吧。”
李易欣听说大表姐还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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