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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叫奴奴。
奴奴:你去英国几年了?
Nana:7年了。
奴奴:我们差不多年纪,都过去7年了,不要不开心了。
Nana:你不会懂的。
奴奴:那你现在在那边有朋友么?
Nana:没有。
奴奴:那里漂亮么?
Nana:至少现在很漂亮。
奴奴:为什么现在漂亮?
Nana:因为现在是玫瑰盛开的季节,玫瑰是英国的国花,这里的广场满是玫瑰,像个玫瑰花海。
奴奴:真向往那场景。
Nana:不过最好不要喜欢玫瑰花,我不想说话了,下线了。
结束了对话,我脑海中便浮现出满是玫瑰花的广场,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梦到了我坐在一座广场前,眼前满是玫瑰花,那鲜红的颜色刺痛了眼睛,醒来后,我忽然有股冲动,我要去曼彻斯特,就现在,马上。
早上一起床我就对母亲说:“妈,我想去英国曼彻斯特看玫瑰。”
母亲顿了顿说:“那你回来么?”
“当然。”我对她这问题很纳闷。
母亲问:“为什么想要去英国看玫瑰啊?你英语过关么?”
我:“啊,有一个朋友在,而且玫瑰是英国国花啊,在那里看肯定会不一样。”
母亲:“那行,你也该出去看看世界了,要不顺道再去趟法国。”
我:“不是吧,老妈,我连英文都不过关你还让我去法国,你还真浪漫的啊。”
母亲诱惑性的说:“那你可会错过薰衣草田的壮观美景哦。”
抵挡不住诱惑的我迅速的上网Google了薰衣草,然后扭头打声冲母亲说,那就北海道吧!
母亲笑了下,算是答应了。不过,I can't speak English,let alone French or Japanese。
用办理护照,申请签证的这段时间我在Nana那里知道了她的联系电话,并了解了更多关于英国,关于曼彻斯特,关于玫瑰的事情,但有一件事我一直没问,一种潜意识的不敢问,我想看着她眼睛当面问她,以至于她没时间思考,不会闪烁其词,不会乱编造答案。
我和母亲提前一天到了重庆,在临近机场的一个旅馆住了下来,大清早天还蒙蒙亮便被她叫了起来。
除了手机和要换洗的几样简单衣裤,我什么也没带,似乎我从这时候开始出门都不会带很多行李,一是嫌麻烦,二呢大概是因为心脏不好,所以不提重物,大概这是主要原因。
母亲问我:你不给你朋友带礼物么?
我:“太重,懒得,据说还得安检,麻烦。”
母亲笑着摇了摇头,她送我到了江北机场,走到安监处,我似乎有些紧张,到处找厕所,我从小就有一毛病,一紧张就想上厕所。
从厕所出来后,我问母亲:“老妈,你就不怕我丢了?”
母亲:“不怕。”
我追着问:“那我真丢了你找不着我?”
母亲:“你丢不了,进安监吧,照顾好自己,你别惹事让大使馆遣送你回国就行。”
我进了安监,走到候机室,找个空位坐下,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母亲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丢不了呢?
上了飞机,我坐到了自己位置上,我得飞到北京,再飞伦敦,然后Nana来接我,我们再坐汽车或火车去曼彻斯特。
临走时我做了充分的时间安排,到了首都机场是上午9点,正好赶上11点飞伦敦的班级,履行完手续我就一直坐在候机室候机,我对着进候机室门坐着的,随着起飞时间的临近,一个个金毛狮王,白眉大侠陆陆续续进入了候机厅,好不容易见着一个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的了,结果说的是我听不懂的话。心想,待会十多个小时的旅程该怎么熬啊?
没坐太久就开始登机了,进到进仓找到位置,靠窗的,蛮好,十多个小时的航程,飞八个时区,会见到几个太阳?会不会有黑夜?又有多少个白昼?天啊,我怎么会想这么难解的问题呢?本来理科就不好。
班机不是国航的,因为乘务员都是外国人,像是俄国人,很高挑,因为姥爷去过前苏联学习,所以听过他讲俄文,他还教我,他说俄语是世界上最简单的语言,它就像汉语拼音一样一个一个拼凑。而她们私下交流用的语言似乎和俄文相似。
我旁边坐着一对情侣,他们亲昵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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