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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法则的认同，只会慢慢衍生出人格，成为另一个人……

这个是费尔告诉他的，至于可信度就有待研究了。

言钥的确是故意为难他，说不上什么报复，只是突然就想欺负一下他，看看他的反应。

见到他略带不甘的表情时，终于是收敛了自己的笑意。

严肃地看着言兼，见此，言兼收了不甘，同样严肃了起来。

言兼半跪于地上，却没有宣誓。

言钥也从床上站了起来，看着言兼的头顶，伸出右手，抚上了他的红发。

在一阵微弱的白光后，言钥便收回了手，言兼却没有站起来，反倒是晃了晃，差点晕倒在地。

“好了，他还需要休息适应一下，大哥，该你了。”

看着那副陌生的俊脸叫自己大哥万分不习惯的言兼顿了顿，理了理自己的着装，没有一丝偷懒的意思。

直接半跪俯下身，再次开始宣誓——

“我永远不会背叛言钥。”

就短短的九个字，没有了之前的累赘堂皇的词句。

但是，言钥却是有些开心地勾了勾嘴角。

“好啊……”他喃喃着，声音又突然变大，严肃而庄重，“我承认，我承认新任神祗——力武神，崇尚武技与身体的力量。此神祗为新立神祗，故而，隶属与吾神，去除法则束缚。”

话音一落，同样是白光，但是强度却是十分的耀眼。

“唔！”全身上下同时泛起了疼痛，言濂大脑一阵空白，没有一丝反抗，就直接晕倒了。

“……大哥，你还不够强……”言钥看着昏倒的言濂，低声说道。

“为什么我和韦斯就没经过这些？”乔彬反坐在椅子上，下巴椅背上问道。

“因为你，本来就是空间神的转世。”韦斯抢着说道，“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没人告诉我啊！”乔彬郁闷地一瘪嘴，说。

“记忆传承也没说？”韦斯看着他。

“……好像……有……”乔彬死命回忆，才吞吞吐吐地说道。看了眼韦斯，又将话题转回去：“那你呢？”

“……”韦斯沉默。

言钥也没有回答。

得不到答案的韦斯都有放弃的打算了，言钥却开口回答：“因为，韦斯完全继承了神格。”

言兼却没有，因为费尔仍旧是火神，不过他只是挂名。

当第诺尔睁开眼睛的时候，没有看到人，也没有感到一丝的气息。

而就在他几乎认为自己是做了一个荒谬的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