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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每天带胖胖跑步。我领胖胖到我的新家,它谦逊地急促呼吸莲步轻移,小心翼翼好像进的是狼窝。突然面对铺瓷砖剩下的砂子堆上的一滩水渍狂吠不止,愤怒让它全身赘肉抖动,与此同时我也闻到一股臊味。胖胖没有在家大小便的习惯,它为这个发现而气急败坏,我们也是在这种情绪下赶走了第一个施工队。
楼群里弥散着快乐的装修杂音,天色渐黑我就寻着灯光寻找下一支装修队。
一个年仅22岁的山东工头以他的设计和精明博得了我的好感,谈好价之后,他直接抱着自己的花被子搬到了我的新房。工程又要开始了。
第二天因为有事直到晚上9点才来到我将久住的楼群。出于礼貌我敲了敲门,门开了个缝,未见人影却惟有暗香来,说不出的魅惑让我使劲推开了门。一个膀阔腰圆的林莽女郎站在我面前,脸像个初熟的水密桃,虽然胖点儿倒也青春逼人。我说我是户主,看看工程进度怎么样,她笑着说工头不在,看看房可以。
我在屋里转了一圈儿没看出什么变化,地上的花被子变成两床,大热的天儿,我在心中徒呼奈何。那女人倒是客气,一直把我送到楼口。连说“对不起,那明天见。”我恍如串门儿没赶上好点儿。
第二天丈夫亲自去督战工程,回来大呼上当。他也看见那小俩口在我们粗装修的房子里过起了小日子。他们的理由是等回老家麦收的人来了再开工,所以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他们来替我们看材料。丈夫说,那女人是好像有什么妖气,跟她一说话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为了家人不被迷惑,同时将工程进行到底,我们婉言辞退了来此度假的小夫妻,那对青春小鸟也从此一去不回来。
眼看着屋里满满当当的装修材料和手里的设计图纸,心里空空荡荡的,甚至很少去新房子再看一眼。直到有一天,我们发现早买的木料已经开始开裂,而我们的装修故事却远远没有结束。
喝完咖啡再说
文/王小柔我发现现在的人都挺爱显摆,层出不穷的模仿秀让大家忙得像个听见铃声的狗,吐着舌头东奔西跑,直到快累瘫了还不知道丰盛的午餐在哪儿。前些年流行“格调”,一本翻译的书给我们列出了格调生活的样本,所有的人突然在那一年变得风情万种活得有滋有味,等转过年来,“格调”们就成了“恶俗”,它同时还有了一个动听的名字,叫“小资”。
我不知道“小资”指的是什么人,因为我也经常尝试着去假装一下格调,它们在我平淡无奇的生活里占据着一席之地,我和我的朋友们经常会在特格调的情绪里突然发现自己的庸俗本性,但我还是喜欢时不时地感受一下生活的情趣。比如我每月都会买《世界服装之苑》和最近一期的《TIME》,当身边有人的时候翻阅这两本杂志的频率就会多一点,而且杂志里的图片大多是在公众场合看完的,我深刻剖析过自己的这一特征,而且发现很多跟我一样看着铜版纸杂志的年轻人都比较喜欢临窗而坐,把杂志翻得山响,在翻着一种有别于小市民的感觉。后来才知道有人管这叫作秀,生活真是大学校,没学就会了。
可那些铜版纸杂志和港台电视剧确实引领着我们的消费,甚至成为行为的命题。我就爱尝试陌生的外国品牌,上个星期刚花180元买了一块美国的原装香皂,售货员说连朱丽亚&;#8226;罗伯茨都用这个香型的,可我一直不明白外国人身上怎么有那么多油,因为我刚用一次浑身就被洗得生疼,全身除了一股连狗闻了都皱眉头的香味以外,我就只能趴着睡觉。我现在拿朱丽亚&;#8226;罗伯茨用的香皂洗脚。
生活总是丰富多彩,在大环境里我如鱼得水寻找着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我往往会像蜜蜂一样找到一个新鲜事物就拼命叮咬吸吮,星巴克就曾是我的目标。在北京,满大街都是这种小咖啡店,也没多少人,我从不进去,嫌俗。可据说天津才刚开一家就火得不得了,于是约了几个朋友在那见面。居然没座了,我们像等红焖羊肉一样站着闻咖啡味,有个朋友感叹地说,用咖啡豆煮出来的咖啡就是香,其实我们看到的只是摆着的几粒咖啡豆样品。我们仰头看着价目表,照最贵的要,服务员不知道说着哪种外语,起哄似地喊着咖啡名,我们就在大呼小叫的声音中各自举着有名的异国咖啡临窗而坐,看夏天里依然跳跃着火苗的假壁炉哈哈大笑。我嫌星巴克的咖啡糊嘴,还有人觉得像吃了一块咖啡糖,一个朋友已经不自觉地卷起了裤腿说,咱还是吃羊肉串去吧。我们还是尽情享受了一会儿天津最火的咖啡馆风情,直至恶俗的大毛尾巴再也藏不住才走出星巴克。我们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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