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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敢阻挠本官断案,你可知该当何罪啊?”
“所谓一辈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虽不在朝中为官,却也知晓这个道理,只是不知王大人是不是也知晓这个道理呢?”说话的人是林如海,毕竟若是让一介武夫的覃小军开口,怕是反而会落了下风。
王子胨一听这话,心中也明白了对方果然是钦差派来的人。
于是,王子胨再次开口时便多了几分慎重:“那么你认为,孙知遥随意议论朝庭命官没有错处?”
“错处自然是有的,只是小惩大戒一番就罢了,何苦要让他受一番皮肉之苦呢?更何况若是这个孙知遥是污蔑了你,你自辩解不就可以了,何苦又在这里自污呢。”
王子胨眼皮子一跳,被林如海嘲讽的话气得不轻,偏偏他又不能翻脸,所以也只能强按下怒气。但这怒气虽然压下了,可是跟林如海说起话来难免还是带出了一点端倪,因此口气越发的阴阳怪气起来。
“照你的意思是说,错的倒是本官了?”王子胨的脸阴沉阴沉的,偶尔露出的狰狞之色,使他的脸看上去很是丑恶。
“是非对错自在本心,县令大人又何苦问旁人呢?”因着林如海并不是要把小事变大的,所以他收敛了辩驳的心思,一心只想把孙知遥救下来,然后再与他仔细探听一下那刘家人与赵家女之事,所以不再言语可能会激怒王子胨的话,笑道:“以权服人总不如以德服人和以理服人强些,县令大人是个聪明人,总该做些聪明事的。”
“那你的意思是,本官此举是糊涂,而若是放了孙知遥就是聪明了?”王子胨的语气里隐隐的藏着怒气。
“县令大人言重了,草民并非此意。”林如海毫不在意的说道:“只是大人所说,虽不中却不远矣,只看大人的为人行事如何了。”
王子胨自然知道林如海想救下孙知遥,可是这孙知遥是个不屈的,自己一时半会的也收服不了他,所以真让对方带着孙知遥走了,可想而知自己做过的事情就会摊开在钦差的面前了,所以王子胨怎么会让林如海如意呢。
“若是我放了孙知遥,倒显得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了。”王子胨冷笑一声,道:“无论如何,这二十棍的杀威棒总还是要打的,否则岂不让人言语本官言而无信,朝令夕改吗!”
说罢,就要衙役立时动手。
这时,林如海没再开口劝阻,只是微微的眯着眼睛,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站在一旁,使得王子胨再次犹豫不决了起来。
第70章
最后,林如海还是顺利的把孙知遥给带走了;只到底还是给了王子胨一个台阶下;又偷偷的告诉对方自己其实是上头派来的人。但他却没有明着对对方说出自己的身份;只由着王子胨自己联想去。
林如海不愿意自己把身份摆明了来说;毕竟他是微服;自然只有掩饰了身份;才能看清很多事情,而其中自然也就包含了真相。
但是若要凭空捏造出一个身份来,说得多了又难免会露出破绽,所以倒不如让他们自己猜测去;便是自己不经意之间露出了点马脚来,想必他们也会帮自己圆了去。
孙知遥带着林如海一行人到了自己的家。
那是一间三进的宅院,花园中景色错落有致,厅堂中摆设典雅朴实,倒不像是个以说书度日的人家。
林如海领着四名属下受邀进了孙府,见到府中的景象,倒使得林如海眼中闪过了一丝疑惑,只是他向来喜欢自己观察,或者先来一番言语试探,毕竟眼睛所见,有时候都只能信一半,那么耳听的,更是未必句句实诚了。
因此,林如海并不急着此时此刻就要问询出个所以然来。
这孙知遥并不是个普通的说书先生,因为一个普通的说书先生,哪会有这么大的一座宅院的道理,而且府中还有奴仆丫环伺候着。
一个有着钱财养奴仆的书生,又怎么会去做一个小小的说书人呢?
这么一想,林如海顿时就觉得这孙知遥是满身的疑点,甚至怀疑自己的行踪其实一直就没有被瞒天过海,河南官场上的人早就知道自己在哪里了,所以特意安排了这么一场戏。
然后,林如海又觉得之前这么轻易的就能把林知遥从王子胨的手上夺过来,是不是有问题?
心中存着疑问,林如海看着孙知遥时,眼中自然就有了戒备,只是他前世是为皇子,自然懂得如何藏住自己的情绪的道理。
只是,若这群人真的已经掌握了自己的行踪的话,自己可能就要相应的发生些或大或小的动静,还要以他们的态度来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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