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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事了。”
我不甘示弱,说:“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
木槿坐在凳子上,手里抱着吉他,弹的基本上都是一些民谣,基本上曲调简单,基本上旋律优美。她有时候只弹不唱,有时候既弹又唱,她的声音我很熟悉,唱起歌来却有点陌生,有种雾里看花花非花的感觉。她从来不唱情歌,她跟我说:“爱情不是嘴唱出来的,需要用心去歌颂。”后来她在上海遇到了陪伴她一生的那个人,她写了一首歌,就唱了一遍,然后含着泪说再也不唱了,因为那个男人有所有情歌唱不出的美好。
木槿的琴声悠扬,歌声悠扬,我虽然五音缺三,但还是觉得美不胜收。
风很轻,很柔,月很圆,很亮。鸟鸣蛙叫,虫声淅淅,树声瑟瑟,风声悠悠,我没拍下任何一张照片,因为最好的是映在眼睛里,留在记忆里的。
我记忆里的那段时间,永远晴空万里,永远繁星点点,永远有暗香流动,永远有说不尽的欢乐。
☆、打架 一
我升主治前两年,毕业多年的宿舍哥儿们几个难得聚在一起吃了一次饭,吃饭地点还是海燕。海燕搬了地方,开到了滨江道这样的繁华闹市,生意自然也更加火爆,海燕从我们上学时候的一间小平房,变成上下两层的大餐厅,雇了十多个长相清纯,内心淫。荡的小姑娘,她们全都手如龋�瑁�羧缒����记尚�毁猓��济滥颗钨猓��巧�籼鹈溃�米挪说ノ饰颐牵骸跋壬��忝且�闶裁矗俊�
赤松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过去装的都是枯枝烂叶,现在全换成了洋酒和羊腰子。赤松望着长相清纯的女服务员,淫。荡地笑道:“有可以插的店员吗?”
长相清纯的女服务员,红着脸,把一个一万毫安的移动电源送了上来。
海燕的老板娘也从身姿婀娜的小妇人变成了黄脸暴脾气的大婶,可是她还认得我们,还记得我们毕业前寄存在这儿的两箱哈尔滨啤酒,她说:“当时这些酒是你们四块钱一瓶买的,现在四块五了,不过不收你们差价。”
她在我们这桌的空座上坐了下来,点了一根香烟,蓝色的火苗,红色的火星,白色的青烟,她只抽万宝路。她说:“从学校附近搬到闹市区最大的变化就是,心变老了,想想当年的顾客的是像几年前你们一样意气风发,活泼可爱的学生,心都年轻好几岁,现在全都是你们现在这样酒囊饭袋的大老爷们儿,心要老个几岁。”
我们没说话,互相看了看彼此,胡子都硬了,都得每天一刮否则影响市容,脸上都生褶子了,肚子都变大了。
老板娘拿过一张菜单,问我们:“还是老样子?”
“老样子。”我们异口同声。
上学时候寄存在这儿的两箱哈尔滨啤酒,放在桌下,在我腿旁,我有用牙启瓶盖儿的独门绝技,所以我负责开瓶。
大家酒量都涨了不少,一箱下去,没有一个脸红脖子粗,但酒气还是全都上来了。
芜荑谢了顶,油光满面,鼻毛和胡子连成一片。他站起身,向我敬了一杯,说:“我直至今日,最要感谢的人,就是远志。”
他一口闷完,然后又说:“要不是我跟你打了一架,我现在估计还在医院害人呢。”
芜荑确实不是做医生的材料,他见到血就激动,手忍不住哆嗦,想拿菜刀砍人,见了穿护士服的大屁股女人就充血勃。起,他要是在医院要么变成变态杀人狂,要么变成先奸后杀的变态杀人狂。他在医院绝对是危害社会。
他现在当了厨师,长春大酒店东北菜的大掌勺,他为人老实,配菜仔细,做菜认真,他现在是在造福人类。我们几个里,就属他对人类社会的贡献最高。
他之所以没当医生,确实是因为我和他打了一架。
大四开学不久,宿舍几个在海燕聚餐,吃大肉,喝大酒,吹大牛逼。我们那时候酒量还不是很好,两箱哈尔滨下肚,全都醉了。
我们借着酒劲,玩真心话大冒险,真心话说一些连日记也不敢写的事情,大冒险做一些得了精神病也不敢做的事情。没几个人敢真正玩大冒险,比如当街强吻一个女生,现在的女生虽然都是能露多少露多少,能穿多少穿多少,表面淫。荡,但实则铮铮烈女。你要是真去强吻她,只有两个下场,一个被当街打死,一个跟她成了。一般我们指定的强吻对象都是面若如花,形似恐龙的,跟她成了还不如被当街打死。所以我们几乎不玩大冒险,大冒险,太危险了,酒后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这是我们作为良好市民应尽的义务。
我们几乎只玩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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