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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聚会搞成了对丈夫的控诉会。
魏嘉抱怨老公挣钱太少,学车多年却一直没能开上私家车,看着身边的女人一个个噌噌地从小资跨入中产,自己却只能望洋兴叹,连夫妻生活也美而不满。她说如果让她再选择,她要先嫁经济然后再考虑爱情。我对丈夫的埋怨集中在情调上,按说我那个教外国文学的丈夫应该最懂情调,当初是冲着这一点才嫁给他的。可是自从有了女儿之后,他看我一眼的时间就缩短在了0�01秒之内。安妮看起来很美,日子比我和魏嘉都过得富裕,但老公不但不让她出去工作,平时对她也颐指气使的。
那天魏嘉劝我和安妮,女人即使结婚也应该保有一定的“私生活”,最好有一个蓝颜知己什么的。
当控诉会渐渐演变成魏嘉对我和安妮的开导会的时候,酒吧里开始熙熙攘攘起来。隔着栏杆,我能看到楼下的舞池里,影影绰绰地挤着扭动肢体的人们。
很久没有夜生活了,我突然感觉周围是那么陌生,同时又那么情意绵绵。
这时魏嘉说:“我们干吗在这里抱怨,我们可以改变呀!”顿时,三个人都沉默了。
这时酒吧里一个女歌手开始唱歌,不经意掠过耳际的几个词,感觉似曾相识。安妮说这首歌叫《Quizás,quizás,quizás》,曾被王家卫放在《花样年华》中当插曲。
方程式10:暧昧很近爱情很远(2)
我问安妮“Quizás”是什么意思?只听背后一个男人说:“Quizás是西班牙语,是‘也许’、‘可能’的意思,翻译成英文为Perhaps。请问三位小姐,我们可以坐这里吗?”
说话的男人瘦高,穿着黑色皮夹克,他的身后还站着两个男人。魏嘉习惯性地高挑着娥眉说:“那你得问我身边这两个美女,只要她们同意,我没意见。”男人把头转向我,我说:“你问那位美女吧。”就这样,三个男人在安妮的微笑中坐在了我们身边。
聊天中,知道他们曾经是美术学院的同学,7年没见面了。大学时曾经是“睡在上铺的兄弟”,毕业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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