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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饭那怎么成,定是宫女服侍不周,反倒怪小皇子认生!”我的眉间锁得更紧,“本宫这里有个丫头,倒挺机伶,你带回去吧!”
我伸手一指,便将那群当中较高挑的一个指了出来,贤妃的笑滞在了脸上,不过刹那功夫,已缓过神来:“谢皇后娘娘!”
那宫女冷不妨被我一指,吓得有些惊慌失措,腿一哆嗦差点就跪在了地上。
知夏将她一拉,小声斥道:“娘娘没跟你说话,你谢什么恩?”
我只顾着逗嘉寅玩,似乎没有瞧见方才这一幕。
原来觉得奇怪的事,现在倒也不奇怪了。我去西苑,怎么顾氏就跟着求皇上带她去西苑呢?难道真如焰炽所说,都是一个巧字?只是他的话提醒了皇上,亦提醒了我。一个是巧,两个难道还是巧吗?
顾氏刚从一个宫女升为嫔妃,恐怕没这个本事。而贤妃,她的巧笑嫣然,经常让人不设防。我也是突然想起焰炽赐殿礼宴上她的一句“皇后娘娘闺名”,才想起,原来不是无心之错,而是有因之故。
我抱着忐忑的心,真到知夏告诉我椒房殿的一名宫女与贤妃私下见面的事情。
纪贤妃一直望着我与嘉寅逗笑,脸上也微微笑着,带着慈爱友善,似乎再真心不过。她走之后,我仍是闷闷不乐。知夏在身边走来走去,我也浑然不觉,索性倒头大睡。
近来总是贪睡,较以往更甚,不待亥时便已入梦了,却在半夜突然被说话声惊醒。
“皇上!”
“嗯,皇后睡下了?”
“是,奴婢侍候您安歇吧!”
“不用了,别吵着她!”
轻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至到床边,幔子被掀开,我连忙闭上眼睛假寐。
有人在身边轻轻躺下,直觉有一道目光直视了我半晌,然后微微的一声叹息,胸前的衾被掀开,他温暖的身子带着初春的夜风小心翼翼地拥我入怀。他的身上仍只有淡淡的熟悉体味,带了些许的葡萄酒香。
早晨醒转时,身旁空空如也,仿佛昨夜不过是我一场春梦,而那酒香却仍留在身边,挥之不去。
知夏磨墨的时候,表情怪异,总是欲语还休,我故作不见,只顾认真练自己的字。墨是宫中的墨,与他身上常常沾染上的墨香是一个味道。
到后来,她憋不住了,搁下墨锭,将砚台捧在了手中,迫我望她。
“知夏,有话你就说,何必跟本宫的墨过不去!”
“皇后娘娘,您是因为顾昭仪才不愿意侍寝的吧?那是因为您不知道她为何被封了昭仪!”
“本宫待你不薄,何以说这话来编派?”我佯怒,“难道这椒房殿里都是外心人吗?”
“奴婢不敢,只是奴婢听乔公公说,皇后娘娘在佛堂的时候,顾氏也整整在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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