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第1/4 页)
白樱�业男妮氲匾欢���芳��舐�獾叵蛭乙恍Α�
“起来吧!”
“谢皇上,臣妾愿为皇上献上一曲!”
孟昶双眸含笑点了点头。
我开喉吟唱,还是《实心曲》,我知道他喜欢这个曲子!
“心心复心心,结爱务在深。从相见,便相思,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从相思,便相忆,换你心为我心,始知相忆深!动君心,冀君赏,愿作天池双鸳鸯,一朝飞去青云上……”
芙蓉花瓣在风中翩飞,今年的冬天再也没了鱼丽的陪伴!
广政九年春,发生了一件大事,太保赵季良卒,这个被孟昶称为“相父”的蜀国第一大功臣离世了,德妃赵安青的势力受到了极大的震动,孟昶厚赐了这位功臣,举国哀恸,特赐德妃回家奔丧。
朝堂上另一件大事便是尚书令张业被封为右丞相,和左仆射李昊共担丞相之职。兰嫔张芷兰荣升贵妃,地位与徐阿琭等同。贤、慧、德、淑、贵五妃,按理说她应该被封淑妃,但是淑妃这个名号在孟昶心里似乎是个禁忌,宫内也没人再提及。如今五妃也只占了四位,众人也没有太较真。
如今的张贵妃倒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可我偶尔见到她远远走过的盛气凌人,只觉得悲哀,虽然不是刻意去想徐阿琭写的那张纸,可上面的话还是会时时浮现在我的脑中:“张业置狱于家,私用酷法多年,现羽翼丰满难以除之,何不再等多年,让其坐大,等罪证充足之时,蜀人大怨之时,其内部腐朽之时,业自满松懈之时,一举杀之……”
再等多年是几年,他们还能风光到什么时候?只怕此时孟昶已与徐阿琭纸上所写的匡圣指挥使安思谦在暗中部署了。
我叹了一口气往浣衣局走去。
门口的一浣洗的宫女一看见我来了,立即丢了洗衣棒往里跑,听香见状立即吼道:“站住,你往哪儿跑,没看到安宸娘娘在在这儿吗?”
那人听见了站住身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想往里跑,梅香早已跑过去挡住了她,“还敢跑,你不把安宸娘娘放在眼里吗?”
那宫女颤抖着身子向我跪了下来,不住磕头,“安宸娘娘饶命啊,安宸娘娘饶命啊!”
“说!为什么看到本宫就跑?”
“奴婢……奴婢……不知道安宸娘娘来了……想着还有要洗的衣服没拿……”她的目光闪烁,一看就有事情慢着。
“睁着眼睛说瞎话,你给本宫好好在这儿跪着,要是敢跑,看本宫不找人打断你的腿!”她这么急着跑进去是要传递什么消息吗?莫不是……
“听香、梅香别管她了,跟本宫进去,记住要不动声色!”
“是!”
两座如山般高的衣服堆在鱼丽的身子两侧,鱼丽的背弓着,不住地拍打着水面的衣衫,周围的宫人看到我都蓦地住了声,不敢发出一眼,我悄悄走到鱼丽的身后,眼睛从哪些堆叠的花花绿绿的衣衫上看过,一股火从心头窜起,我一个箭步冲过去,推到了所有的衣衫,向周围的人怒吼道:“是谁?是谁让她洗这些衣服的?”
“啊?娘娘!你怎么来了?”鱼丽慌得站了起来,下意识地将手往背后藏去。周围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都不敢发出一言。
我强硬着将她的手扯了出来,手之恐怖程度不下于我当年,我握着她的手,感觉我的身子都在颤抖,这样的痛苦我都经历过,可是在浣衣局不是会好很多吗?泪珠子在眼眶里打着转,我看她的手都是模糊的。
我转头看向被我推到的衣服,冲过去拾起一件,往身边一宫女身上砸去,“这件是什么衣服?是后宫娘娘和皇子公主的吗?”那宫女跪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头也不敢抬起。
我又拿起了一件往另一个人身上砸去,“这件呢?主子们的衣服会有这么大的洞吗?你们是想害谁呢?”我看着满庭跪着的宫女、太监怒不可遏,鱼丽忙着来拉我:“算了娘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鱼丽也没什么事啊?”
“听香给我拉开她,我今日倒要看看这些喜欢欺辱人的人到底有多凶悍!”
听香拉开了鱼丽,我胡乱抱起一堆不知他们从哪儿搜刮来的衣物,通通往他们身上砸去,砸了一件又一件,不到一会儿,满庭都是被我扔乱的衣物。
我站在中间剧烈地喘着气,怒气一点儿也没消,指着他们,吼道:“说!谁拿来的衣服?谁叫鱼丽洗这些破衣烂衫的?你们让她一天之内到底洗了多少衣服?”
跪在地上的众人互相看着,一个也不敢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