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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学时代因为家庭背景,性格冷淡又自傲,始终高高在上,摆出一副谁也瞧不起的样子,仅有的情感经历,谁也不会过分热情似火,都矜持地维持着自己的风度。
他们圈子中也没有人会像陈新童那样,就算有人想,他也不会放任别人为所欲为。
起初他按住陈新童的脖子,试探的心思比较多,没想到陈新童也不躲,还真就用嘴把他含住了。
陈新童一看就没经验,可鼓着嘴巴胀红着脸的表情足以让霍宜安耳朵都发热。
几次陈新童连牙齿都不知道收,蹭得他发疼,可是他那里还是兴致勃勃地胀成个硬块,明显是很愿意。
霍宜安垂了垂眼皮,在心里头毫不克制地把陈新童从上到下啃了一遍。
他几天没有了,没有的时候好像想得也少,现在隔不了多久就来那么一次,他想法稍微沾上点儿边儿,身体就跟回到青春期似的敏感得不行。
第二天,霍宜安也出席了两个访谈,第二个耗时特别久,晚饭前才做完,等弄完急匆匆赶去机场,等到候机室等候启程,霍宜安才想起来问秘书买了点儿什么。
他侧头看佳恩拎着的巨大纸袋,伸手在里面的小包装袋上逡巡:“这个是什么?”
秘书见他发现了:“香水。”
霍宜安把那个小袋子提出来,对秘书的品味大感怀疑,很嫌弃:“买错了吧,这是给女人用的。”
“啊?我专门选了男香。”佳恩忙接过袋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变调了,“怎么回事?”
这的确是如假包换的女用香水,而且有流沙,是甜香,男人不可能用。
“对不起老板,估计拿的时候错拿了别人的,你看要不然我现在去换。”
“可是飞机马上都要起飞了。”
“……”
霍宜安摆摆手:“算了吧,没关系。”
佳恩还在一个劲儿道歉,霍宜安制止了,不想被她吵得烦死,手肘撑着沙发扶手,并不在意,忍不住想,女用的也没关系,再说他可以只叫陈新童喷给他闻,别人没有机会评论。
飞机回程用不了多长时间,到家最晚也不会超过十一点,上飞机前霍宜安心里还绕着个念头,不如把陈新童叫过来,自己都送了他礼物了,他总该过来感谢感谢自己吧。
他手里反复垫弄那小袋子,心想估计陈新童的戏也拍得差不多了,不会没有空。
可往机舱里走的时候全程低头摩挲手腕上的手表,他又忍不住想,不过如果陈新童特别累呢?
算了,显得自己好像多么渴求他似的。他在这场关系里应该是绝对主动。
到了座位上,霍宜安还垂着睫毛若有所思,等空姐开始确定乘客安全带是否系好,行李箱是否放好的时候,他却忍不住了,把手机拿出来。
陈新童正在厨房洗碗,水开得比较大,险些没接上这个电话,等他擦干净手把电话捞到耳边,霍宜安在对面明显有些不耐烦似的:“在哪儿呢?”
“在家……洗碗。”陈新童听见他的声音,想到昨天凌晨,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戏拍完了?”
“完了,前天就杀青了。”陈新童的喉咙不自觉地发干,“你,你呢?很忙吧。”
他搞不懂霍宜安怎么今天想起来给他打电话了,不过霍宜安打来他再不好意思,也得硬着头皮接。
“现在不忙了,我晚上就到了。”
霍宜安似乎放松地舒了口气,像是突然兴起似的,“哦,要是没事,晚上记得过来,我十一点肯定能到。”
“什,什么……?”陈新童愣了片刻。
那边霍宜安很快道,“飞机马上要飞了,我关机了,跟你说的话记住,晚上记得过来,不要让我等你。”
“还有……”
“什么?”
霍宜安顿了顿,清清嗓子:“别吃那个药了,听到没。”
“……听,听到。”
陈新童这么说完对面就挂了。
他放下手机,还没反应过来,花了半分钟消化霍宜安的意思,慢慢地,红色从后脖子渐渐晕到脸上。
他心心念念着送霍宜安的礼物,可是去顺路的百货公司逛了一圈,直到快打烊了也没买到一件满意的,等到霍宜安的家时,霍宜安已经比他更早的到了。
单看他到了也不久,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正在收拾行李箱,抬头瞄他眼:“堵车?”
那桃花眼虽然向下望,下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