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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情况好像不是要咬咬牙,而是要松松嘴……
陈新童索性憋了口气,收敛了下牙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霍宜安的性器吞进了嘴里。
闭上眼睛,拿舌头舔了没两下,霍宜安突然把他推开了,语气里带着不可置信:“你等等,你嘴里怎么这么烫?”
“……”陈新童愣了愣,隐约意识到这个人可能没有被人用嘴做过,不过这应该不可能……
他想着,几乎是脱口而出,“人的嘴里都这样,你——”
他发现霍宜安的胸口不经意间红了一片,分开的膝盖在他腰上挨了下,他庆幸刚刚自己及时刹住了闸,赶忙俯下身,自动自觉地用霍宜安的那个东西堵住自己多话的嘴。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霍宜安有点软了,不复刚刚的兴致。陈新童叼着他,觉得自己恐怕比他还率先发现这个问题,赶忙卖力用唇舌伺候,甚至还伸出手去摸霍宜安的腰窝和大腿内侧。
霍宜安拍了他两次,他不明所以,不过并不打算放弃,反而坚定的打蛇随棍上,拉过霍宜安的手捏了两下,最后憋得自己脸上发烧。
最后霍宜安终于不动了,安静地坐在水里,偌大的洗手间里只有他黏黏糊糊的吮吸声,一直响了好久。
霍宜安射的时候才把他推开,自己跨到浴缸外面的淋浴底下背着陈新童洗,陈新童拿浴缸里的水在脸上撩了把,温度也没下去,自己刚刚绝对是够卖力的。
他边羞愧的想,边看见霍宜安赤身裸体的背着自己,发现他没注意自己,于是大着胆子看水龙头上自己的倒影,鼻头嘴唇眼角全都是红的,陈新童越看越没脸看,再拿水撩一把。
霍宜安那个味道多亏他洗过澡,不算奇怪,可是口腔里的感觉还是说不上来的别扭。
陈新童扶在浴缸边上,心想要是现在站起来去刷个牙,霍宜安会不会暴跳如雷把他打飞,还是垮下脸来立刻和他解约。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霍宜安洗完了,回过头坐在浴缸边上,陈新童不明白他要干什么,汗毛倒竖往后缩,果然霍宜安一个猴子偷桃,出其不意地抓住了他软塌塌的下半身。
陈新童:“……”
霍宜安:“……”
他拿手掂了一下,马上跟触电似的收回去,然后又把手伸出来,捏弄审视了番:“搞什么,你没硬嘛。”
哈?陈新童差点风中凌乱了,怎么,自己还需要微微一硬,表示尊敬吗?
也对,老板表达了对自己口腔的美好向往,自己也应该回应一下老板的手的“温柔抚慰”,否则自己下面的这个东西跟个死鱼似的,得让霍宜安这个事事追求完美主义的人得多沮丧。
于是陈新童暗自吸口气,别别扭扭地站起来,趁霍宜安愣神之际,拉住他的手,包在自己手里,颤巍巍握住自己下面。
霍宜安的手在他手里抖了下,陈新童不用抬头看,都能明显感觉到两道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
活了二十年的他万万想不到,自己还有拿着男人的手打的这一天,也觉得十分自惭形秽。
但很神奇的是,羞耻心仿佛能促进性欲,他包着霍宜安的手不自然地蹭了两下,自己的下面也有了点反应,生涩地磨蹭着霍宜安手心里的一点软肉,这让他的脸不由自主地烧起来。
“……”
霍宜安静静地瞧着陈新童,手里湿乎乎的,陈新童被看得脸上也泛起绯红,垂着睫毛,似乎很难为情。
霍宜安忍住没吭声,却用拇指关节内侧的茧子在对方那敏感细嫩的皮肤上磨了磨。
陈新童倒抽口气,胸膛猛地起伏,甚至大腿夹紧,用手很温柔地抚摸霍宜安的手,很讨好地求饶——
“慢点儿。”
霍宜安看着他的食髓知味,觉得仿佛扳回一成,没吭声,手主动捏着动了两下,陈新童哪享受过这种待遇,把脸埋得低低的,不知道自己是憋一会儿好,还是快点儿结束好。
这种事情同性做不见得会比异性差,因为男人手心里既有粗糙的地方,又有柔软的地方,又懂得怎么刺激,霍宜安几乎是没耍什么手段就把他玩的很有感觉,不一会儿他就释放了。
陈新童平时很少自己做,被别人摸着来更是第一次,所以射了霍宜安满手,只觉得自己腰都软了,瘫在浴缸里起不来,按道理说这时候应该是贤者时间,他们两个没什么感情的人立马分开离对方远远的才比较正常。
可霍宜安却没有马上走,坐在浴缸边上把手抻着,陈新童好奇地偷偷看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