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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僵着面孔,像是反应不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陈新童有点儿后悔了,霍宜安现在是自己的老板兼金主兼恩人,自己的任务是让他满意,而不是让他尴尬。
他想着,脸上的温度这下怎么也下不去,赶紧跪坐,拿过花洒和沐浴液把他手上自己的“罪证”冲洗干净。
霍宜安等着,不薄不厚的手在陈新童手里滚了几个来回,这才捞起浴袍从浴室里走掉,陈新童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浴室推拉门后面,长出一口气。
他真是琢磨不透霍宜安的性格脾气,说到底,是霍宜安要过来挑逗他,可真的弄到他手上他又是副接受不了的表情。
陈新童再次咬着牙想,这是为了自己,哪有天上飞来的馅饼?
就算是天上飞来的馅饼,自己也得举着胳膊接起来,哪有不劳而获坐享其成的。
况且霍宜安放到任何人的审美里都不差,他长得帅,年纪轻,言出必行,又没有什么奇怪爱好,要不是因为遭受拒婚重创,他根本不可能包养自己,自己能遇上他,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陈新童不敢耽误,把浴缸的水放了,冲洗干净,又到淋浴下面很快洗完身体,按照霍宜安的指示吹干头发,换上他放在衣架上的睡衣,拿起罐没怎么用的面霜把脸涂了遍,又想起来要涂身体乳,全部做好才慢慢向卧室走去。
霍宜安已经躺在床上,背对着陈新童,所以他也看不出对方究竟睡着没有。
他小心翼翼掀开被子,才把膝盖放到床垫上,霍宜安突然转了过来,撑着胳膊微微欠身,挺惊讶地盯着陈新童看。
陈新童不明白他这什么表情,忍不住问:“怎么了?”
霍宜安还是没说话,陈新童觉得自己没忘掉任何他交代的事情,不由得心虚地抬起胳膊,先闻闻手腕,再闻闻肘关节,忍不住自说自话:“这个味道没错啊。”
床被霍宜安压了下,他斜过身子,微微瞪大眼睛,薄唇吐出几个字:“你到底直的弯的,还是双的?”
陈新童被他看着,一时无话,这难道不是该自己问他?他是有什么误解,不由得回了句嘴:“我不是,这有什么可怀疑的?”
“……”霍宜安似乎有些生疑,淡淡却言之凿凿地说,“你刚刚都那样了,比我还有感觉,我怎么相信?”
“……”
见陈新童红着颧骨不说话,气氛仿佛陷入丝尴尬,他抬手指了指隔壁:“忘跟你说了,你睡隔壁,这是我的床,不过你应该问我一声,毕竟我以为这算个常识。”
“……”
陈新童灰溜溜让他轰下来,到隔壁去了。
自己这屋子倒是收拾的比霍宜安的屋子花哨,他却无心欣赏,一头栽倒在床上,三两下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只露个头在外面,着实郁闷,什么常识,他两个小时以前还是张白纸,哪知道这种常识。
他要是知道,他势必会敬而远之,再说哪个员工吃饱了撑的,爱和老板同床共枕呢?
陈新童明白他这什么意思,这种爱可以一起做但床不能一起睡不就是为了区分地位吗,不过虽然如此,他还是又翻起来把这一条也记在手机备忘录里。
这天白天陈新童备受心里上的煎熬,所以晚上睡得很好。第二天早上起来,霍宜安已经整装待发了,他站在楼上俯视楼下的霍宜安,想起来自己的职责,忍不住问了句:“这么早就去上班,你吃早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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